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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半旧不新地放到了现在。并没有仆役来接待,荆苦解释道:“我家失势,我又一病三月,府中无人管理,下人大部分都跑了。现在府中只有我和一些老仆,义父偶尔也会来。”穿过前院,来到了厅门前,谁知荆苦在腰上摸索一番,愣住,羞赧道:“我忘了钥匙……公子在这等等,我去后院的花盆底下拿。”临画:“……”黄衣少年十分不好意思地跑了,临画从台阶上踱步到院中,四下打量。这个时节,那些大富大贵之家已经是花团锦簇了,这个院落里缺人打理,只有些常青树还绿着,地上甚至还有些枯枝败叶。他走在花坛边,神思正游离,却忽然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公子,你不该走这。”紧接着,一只手从斜下方突然攥住了他的手腕!“什么人!”临画一惊,条件反射地一挣,但,第一下手竟然没挣开!只见一个白发苍苍、形如乞丐的老者,正仰头看着他,阴森地说道:“你走错了,你不该走这!”这老乞丐刚刚躲在树丛里,气息又隐蔽,临画根本没察觉到这里有人。他用力一抽胳膊,老乞丐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不松开,从树丛里站了起来,头上还粘着几片叶子。他怪声怪调地笑了几声,道:“公子,我看你近来运势不好,不宜出门。你不该走这,不信,我给你算上一卦?”临画冷声道:“放开。否则,你的胳膊难保。”中从没有看卦、算命就能预测前途的设定,否则什么都找人算算不就完事了?这老骗子不知什么时候溜进荆府,还在这里招摇撞骗来了。老乞丐却并未松手,甚至还把他往门外推:“不让我算就算了,反正,这里不能多待!待在这,是要惊死的!”又是“惊死”!临画道:“你知道什么?”老乞丐露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荆城谁不知道?”临画:“……”他又好气又好笑,准备一掌把老乞丐的手臂震麻,没想到老乞丐竟轻轻巧巧地躲开了。临画挑眉,又要再击,对方却也见招拆招。转瞬之间,他们已经过了好几招!临画不得不认真起来了,灵火瞬间涌上,让临画惊讶的是,对方竟然也能勉强接上,而且,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老乞丐身上露出了灵力的气息。这是个灵修!而且,显然是个高手!“你到底是谁?”临画攻势骤然凌厉起来,银刀自袖间飞出,对方开始还能闪避,但若是空手,很快就会落到下风。一人有武器,一人没有,在实力相当甚至没武器的人实力更强的时候,都是武器更有胜算。更何况这老者仿佛顾忌着什么,灵火一直没有召出。还没肯现出真身?临画挑眉,数十片银刃如暴雨疾风般飞出,几乎没留下一丝空隙,冲向老乞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铮”地一声金属交击之声,银光被弹开了。一把金刀在老者面前横起,带起了无数赤红的火焰飞旋。这金刀、红火……临画的记忆瞬间被唤醒,脱口而出:“什么鬼?”老者低着头,岿然不动。临画心中简直有一万匹羊驼奔过,道:“凤子衿!?怎么是你??”不会错,这就是凤子衿!被叫破了名字,对面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气声。“老者”抬起头,容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变化,赤红的双眸、额上的金砂显露出来。几秒后,已变为英俊青年的脸。“你怎么在这?”临画不敢放松,紧紧地盯着对方。汀蓝出鞘,不断嗡鸣。凤子衿把头上套的假发扯掉之后翻了个白眼:“我也想问呢,你怎么在这?他娘的……我上次和你见面好像也是差不多的场景,你说你这人是不是自带霉运啊?”临画还想再说,却听到身后传来荆苦的脚步声。他转身道:“城主,你别……”“义父!”黄衣少年一愣,接着惊喜道,“您怎么来了,也不告诉苦一声!”临画:“……”那句“你别过来,危险”生生卡在了喉咙里,他眼睁睁地看着荆苦奔向凤子衿,一通嘘寒问暖,对系统喃喃道:“我是不是,打开方式不对?”他本已通过荆苦的描述勾勒出了一个仙风道骨、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形象,看到这反差极大的“义父”只觉得世界观都碎了。他在凤子衿和荆苦之间左右看看,用便秘一样的语气道:“我真是日了,怎么是你?”凤子衿笑眯眯地摸摸荆苦的头,道:“乖,我先和故人叙个旧。”荆苦才注意到情况,眨眨眼道:“公子,你认识我的义父?”临画:“……”不但认识,上次见面还是敌人,还打过一场。他瞥到荆苦腰上的刀,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补一开始就是错的。这么sao包的刀,和凤子衿实在是太相配了!凤子衿站起来把他那灰不拉几的乞丐装脱了,露出底下鲜艳的红衣来,又跳着脚把鞋子扒了,道:“小画画,我现在可是实打实的‘九霄狂’了。”“……”临画道,“你叫我什么?想死吗?”凤子衿一双赤脚踩在石板上到处走,金环叮叮当当地响。临画道:“二十年了,你还是买不起鞋子。”“……”凤子衿道,“我这是放荡不羁、回归自然。”这是的世界,是一个书本构建的世界,原则就是:人物不能OOC。正如秋恒不可能对着梨越大唱情歌,兰渊玉不可能说着“做我的女人,就是要忍受我的后宫”然后四处撩妹一样,凤子衿也不可能违背他的人设忽然变得有心计、弯弯肠子一大堆。这一点临画还是有信心的,凤子衿是原著中明确描绘过的人物。他可能会为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观念去杀一个人,但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屠戮妇孺;他张扬到了极点,不可能选择暗杀的方式杀人,还一杀就是好几百个。刚刚凤子衿装成老乞丐,故意神神道道的就是认出他、想赶他走,却没想到临画实力上升这么快,才反被拆穿。犯案的不可能是凤子衿,但临画还不能确定和他有没有关系。凤子衿生性跳脱,做事全凭自己兴趣,因为好玩而留在一个小城主家做老师也不是不可能。临画道:“你在这里想干什么?你现在还隶属于梨氏吗?”“我只能说,我在这实属巧合罢了。至于梨氏……”凤子衿笑了笑,“你问这个干嘛?隶属于,说的也太难听了,我就算在梨家也是门客。”临画不接茬:“到底是不是?”凤子衿笑嘻嘻:“保密。小画画,你再这样咄咄逼人,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