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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挣扎,大声喊道,“因为我是你弟弟,我们是一家人!”听见这句话,景落身体一僵,动作缓了下来,可还是没松开桎梏着风拓的手,“呵呵,是啊,一家人!”不知这句话哪里触动了景落的神经,景落大力扳正风拓的脸,捏着风拓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又吻了上去,更加疯狂地缠|住风拓的舌头吮吸,手下动作更是没停,很快就搓|揉起风拓的前|面。风拓本以为景落僵那一下会放过自己,没想却得来了变本加厉,想这人原来从前的宠溺其实都是骗自己的,都是假象,风拓便不争气的哭了。景落只感觉着身|下这人突然不挣扎了,定睛一看居然是哭了,眼圈通红,景落就清醒了一大半,轻轻地吻去风拓脸上的泪水,可是越吻,风拓就流的越多。景落觉得那泪不是水,是guntang的岩浆,一滴滴落在心上,烧灼的无以复加,让景落的心痛死了。松开桎梏着风拓的手,“我……”景落还没来得及道歉,风拓便掀开了他,跑了出去,“阿拓!阿拓!”景落在后面大声喊着风拓的名字,可是风拓却没回头。跑出去的风拓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就簌簌地落下来,边跑便把衣衫系好,穿过院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不能让父王母后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若是有人知道了……那景落就会……远处走来几个下人,远远见到风拓纷纷行礼,风拓只能使劲低着头赶紧往另一条路上走,免得被谁撞见不好解释。风拓拐上另一条路还回头看那几个下人有没有跟上来,自然没瞧见正面路当中站着的人。风渊笑岑岑地看着风拓鬼鬼祟祟回头张望的样子,静静等着他的宝贝撞进怀里。“啊!”果然不出所料,风拓心中本来就慌得很,生怕被人看见,突然撞倒了人,又本能地抬起头,待看清是谁后赶紧低下头,嗫嚅道,“皇、皇兄,你怎么来了……”就在风拓看清来人的时候,一直紧盯着风拓的风渊怎么可能没看清楚风拓呢?鲜红的唇微肿,眼圈连眼尾都带着红色,还有不十分整齐的衣衫和衣袖下带着红痕的手腕,这些都指向一件事!真的是胆大包天!风渊甚至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这是他二十几年人生中少有的事情,怒火已经烧毁了理智,风渊控制着气的颤抖的手,顺了顺风渊乱了的头发,想要拥他入怀,可是想到刚刚他经历了什么,还是忍住了。拓儿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单纯,那么清澈,是他布满疮痍的心上唯一柔软完整的地方啊……风拓感觉风渊的动作,控制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风渊见此已经快要疯了,攥紧拳头,却轻柔说道,“拓儿,不怕,有皇兄在。”“皇兄!”风拓在面对着这个把他带大的哥哥时,觉得压抑下去的委屈全因为这句话翻涌上来。景落赶来的时候只看见了风拓哭着扑进了风渊的怀里,风渊慢慢在风拓背上拍着,低声安慰,一大一小那么相称,景落躲在暗处嗤笑一声,握紧拳头告诉自己,他们,才是一家人。作者有话要说:驾照学出来已经有两年了,今天终于开上车了,敲开心哒!滴滴滴!第14章第十四话等风卓和罗嫣知道的时候,风拓已经和风渊回皇宫了。“回皇宫了?”风卓摸不着头脑,“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章公公笑眯眯说道,“回王爷,皇上说今年过年请王爷和王妃入宫去住,一家人团圆。”“哦哦,那也好,那小景那孩子也去了吗?”风卓跟着就想起一直跟着风拓的景落。“自然是去的,皇上已经把大公子一并带走了。”章公公只是个传话的,自然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样的情况。风拓扑在风渊怀里哭,哭的风渊恨不得把景落千刀万剐了,后来风拓说累了,可是犹犹豫豫的,风渊自然是看出来了,短时间内风拓不想再见到景落,所以提出正好去皇宫住着过年,风拓自然答应便跟着风渊走了。晚间,风渊陪着风拓用了晚膳,又吩咐太医院熬了安神的汤药来哄着风拓喝了,风拓在平日里从不肯轻易喝药,有也是要景落千说万说才能喝下去,如今遭了这一番,看见药碗就想起那人,端起就喝,毫不含糊,风渊暗自惊心,却也不动声色,只是眼神深沉了些。这些日子每日早起,闹得风拓精神不济,今日一番折腾再加上安神汤的作用,陪风渊看了一会儿折子就扛不住了。“困了?”风渊放下手里的折子,看着旁边坐着看话本的人儿头一点一点的,轻扶着风拓的脑袋,“困了就睡吧?”“嗯,好。”风拓也不推辞,起身就要往殿外走。“等等。”风渊连忙起身,拉住准备去千里阁休息的风拓。“皇兄怎么了?”风拓耷拉着眼皮,强打起精神和风渊说话。“千里阁太远了,天气又冷,小心路上着了风,你就在我这里睡吧,有偏殿,稍微一收拾就能睡了。”风渊握着风拓的手,认真说道。“好。”风拓向来心大,哪里睡都行,只要有床榻,有软乎乎的被褥,一切好说。风渊让人去收拾下偏殿,便拉着风拓说话,“拓儿,今日你怎么了?是不是王府里有人欺负你了?”风拓一听风渊问起这事儿,就瞪大了眼睛,虽然刚开始有些惊恐但那劲儿过去后,风拓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反正就是乱糟糟一团,剪不清理还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风拓形容不出来,只能磕磕绊绊的回道,“没、没有,就是和景落吵架……”越说声音越小,风拓知道风渊肯定怀疑,可是那种事儿,即便是皇兄也不能告诉。“哦?为何吵架?”风渊脸色慢慢阴沉,拓儿根本不愿意吐露自己的心声,是害羞还是害怕景落受罚?“……”随便搪塞的风拓没想过风渊还会问这些,一时间也想不出说辞,只能沉默着憋红了脸。“好了,没事儿,吵架就吵架,做什么哭成那样子?不管怎么,皇兄都替你教训教训景落。”“皇兄别!”风拓最怕那事儿被他皇兄父王母妃知道,因为那样景落可能以后都……“怎么,拓儿舍不得?”不知是不是错觉,风拓总觉得此刻的风渊有些吓人,转念一想,这可是和自己一块儿长大的皇兄,又觉得不可能。“没有,皇兄,就是没有必要,我们只是闹矛盾了,是我太娇气,就……”风拓觉得越解释好像皇兄越凶,就默默噤了声。风渊叹口气,压下怒气和一丝恐慌,道,“那好,皇兄不追究他,可是以后他若是再欺负你,朕不会再放过他了。”“嗯,谢谢皇兄!皇兄,我想在皇宫住到二月二,可以吗?”还没等风渊回答,掌事太监就进来回禀说偏殿收拾好了,风拓等不及就跟掌事太监走了,“皇兄,我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