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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壮跑得还要快的时候,耿叔乐得摸着胡子直说,“这鸡长得可真好呀。”越是强壮,就越好吃。耿掌柜出门没有带太多的银两,给了宋辞一百两鸡钱和五十两的定金,让他继续帮忙给养着鸡。“耿叔,你慢走,下次再来呀。”宋辞和郑方提着鸡将人给送到院子里,李四立马有眼色地上前接,郑方去帮着他鸡都放到了马车后面。“再不来了,来了就要大出血。”耿掌柜玩笑地道。“瞧您这话说的,咱们买卖归买卖,交情归交情。不能因为我赚了您钱的钱,就不准我逢年过年的时候请您喝两杯了。”“二狗子你可真会说话呀,等过节的时候尽管上天香楼来,耿叔请你。”“叔你别骗我呀,我可是会当真的。”“骗你做什么,尽管来,将全家都带来,哈哈。”耿掌柜在宋家里大吃大喝的时候,马车围了许多看稀罕的小孩子们。等马车绝尘而去,孩子们也鸟兽四散。宋辞家来了县城里的人,自然没多久就传遍整个村子了。“二狗,多谢你了。”郑方对着宋辞作了一个揖,宋辞吓得连忙跳着躲开了,这么大的礼,他可受不起。“你这是做什么,要感谢也是我感谢你给送来这么一个大生意。我之前一直以为大酒楼的掌柜不好搭话,正愁这些鸡没有销路呢,然后老郑你就来雪中送炭了,耿叔还是比较随和的一个人。”“耿叔是行伍出身,性子上有些耿直,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二狗你不要介意。”“耿直我没看出来,到是个爽快人。”还非常不好糊弄,到最后是死死地压着他的价钱,一点儿也不让步。这种jian商,当兵的时候也是个兵痞。“希望耿叔这次能渡过难关吧,总之二狗,这次真的谢谢你了。,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是朋友,咱们就不要谢来谢去了,你的暴雨梨花针做的怎么样,还要继续做吗。”郑方摇了摇头,“我打算先放放,试着做做看你说的手木仓。”宋辞无语了,这可真会选,难度上是一个比一个大,宋辞还真是佩服郑方这股不服输劲头,要是他可能早就放弃了。“贪多嚼不烂,你把流星镖、脱手镖都练好了,也是大有用处的。”“我有分寸的。”“那咱们有空再讨论讨论。”“不会和你客气的,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再来向二狗你请教的。”等人都走光了,大宝他们也回家后,宋辞就去将银票送给了宋老娘。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时候,林小河扑到宋辞的身上,楼主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宋二狗,你真的好厉害,竟然真的把一只鸡卖出了十两银子。”“我也知道我很厉害,宝贝这边再亲一下。”宋辞将没被亲到的脸颊,对着林小河正面。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不矜持的事情的林小河,这次只是小小地害羞了一下,就顺了宋辞的心意在另一边脸上也亲了一口。宋辞顺势抱住人,对着林小河的嘴唇就深吻了上去。等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才分开。“宝贝,娘一大早就起来忙活了,给整了一大桌子的菜,咱们让娘开心开心。”“嗯,我知道的,咱们说好了要一起孝顺娘的。”见宋二狗给他解释那笔钱为什么都给了娘,林小河心中美滋滋的。他不在乎钱,介意的是宋二狗对他的态度了。确定了自己还是宋二狗的心尖尖,林小河十分欢喜。什么悦哥儿甜姐儿的,宋二狗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过。他这些日子到底吃的是哪门子醋呀。耿掌柜回到县城,第二天就带着一个食盒和两只鸡去了县城的一所大宅子内。“主子,耿耀祖那里送来一盅鸡汤,说是对您的身体有好吃,希望您一定要服用了。奴才试吃了一口没有问题,您用上一些吧。”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对着榻上面色苍白捧着一卷书册在的白衣青年道。“什么样的鸡汤,能入了你顾顺的口。”“您尝尝就知道了,老奴书读的少,不会形容这滋味,反正就是一个字,香。”“那就给我盛一碗吧。”叫做顾顺的男子用琉璃做的碗给那位他叫主子的青年盛了一碗鸡汤,青年就着白玉汤匙喝下第一口汤的时候,细细品了好久,动作就停了下来。满心失望的顾顺,转眼就听到青年了的吩咐,“快去将药老请来。”“哎,老奴这就去。”顾顺欢喜地去了。等药老尝过了耿掌柜送来的鸡汤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公子,这种鸡配上老夫的药膳方子调养,保管您三年后就能好的七七八八了。”“当真。”青年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了一丝波动。“药老,你说的是真的吗。”顾顺一脸期待地望向他。“当真,就是不知道是否有活鸡,鸡的数量又是否充足。”若是像上次的那一株人参一样,又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宝物,就太伤人了。“顾顺,快去把耿管事给请进来。”耿掌柜将和宋辞做交易的事情宋辞又是如何养鸡的在宋家的见闻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青年,还重点说了宋辞今年会扩大养鸡的数量。“他有什么要求你都尽量满足他,若是遇到事情,也可以适当地给予一些帮助。”青年对着耿掌柜道。“是。”“主子,这鸡对您这么重要,咱们是不是把方子买下来自己养,那小门小户的能有什么好药材喂鸡。”顾顺进言。“不用了,下次耿管事再去那个村子,带着药老一起去吧,这些鸡一定不能有闪失。能养的更好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三年的时间也不算长,就是几千两银子的事情。抢夺了别人祖传方子做不出那种味道的,咱们也是听闻过的,这鸡还是活得,变数就更多。”青年道。“还是主子你看的远,是老奴的错险些误了您的大事,请您责罚。”见他家主子今天竟然说了这么多的话,顾顺别提心中欢喜,就算是受罚也愿意。“不怪你,你也是护主心切。”药老心中十分激动,这位公子出生的时候,因为家中妻妾争宠,母亲曾在怀他的时候,大冬天被人害得跌入了池塘中,在冰冷的池水中浸泡了许久才被发现。公子一出生身上就带有寒毒,被一众医术高明的大夫断言活不过二十一岁,而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每天等死的滋味并不好过,人也日渐沉默寡言起来。面对别人怜悯的目光,跑到这小地方来躲清静了。药老七八年前被请来给他治病,受到了极大的礼遇,一心想要报答人家这份恩情,现在终于等来了转机。第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