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调教预警!缄默蝙。(漫画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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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埃利奥特是你最好的朋友。” “托马斯埃利奥特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在他面前,你没有任何原则或底线。” “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在他面前,我没有……什么?不、不行!我不能……” 失败。 “你能不顾一切来保证他的安全。” “我……” 失败。 “为了他的安全,你可以牺牲自己的财富、秘密、尊严、你拥有的任何东西。你会为他做出妥协。” “你打算什么——?!”迪克不可置信地拔高了音调,与蝙蝠侠对视数秒后遗憾地确定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感染了小丑病毒,并为这个结果再次倒吸一口凉气。他勉强让自己的声音降回正常标准,“哦哦,好的,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干涉你的计划……并且、并且我相信你的决定……”他磕磕绊绊地念叨了一半,终于忍不住发问,“但是为什么——这个‘汤米’到底是谁啊?” 提姆从他的任务里抬起头:“来自费城的著名外科医生,埃利奥特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迪克无奈地抚额:“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天啊布鲁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这么说,你不觉得有点太快了吗?” 而布鲁斯表现得非常坚定:“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并且正在因为我的秘密身份而面对生命危险——如果那个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缄默都知道我的身份,我没有任何合理理由对汤米隐瞒。他已经被卷入其中了。” “如果是出于保护的目的,”提姆分析道,“我建议你暂时不要坦白。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我们的夜间活动。如果埃利奥特先生选择与你保持距离,而缄默又不打算因此放过他,我们会非常被动。” “对,而且你们也很多年没见了,不是我背后说人坏话,他可能已经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人了。你们需要重新认识一次。” “不需要,他不会。”布鲁斯在两人质疑的目光中不快地抿了下唇,还是解答道,“我们现在是恋人。”他无视迪克几乎破音的大叫,冷静而专业地继续,“这也是我决定坦白身份的第二个原因。” “我仍然持反对意见。”提姆寸步不让,“你的身份安全对我们影响很大。我们需要对埃利奥特做出自己的判断,在此之前,你的身份保密——当然,我们会全力对他进行保护。” 布鲁斯不情不愿地离开之后,迪克晃到提姆身边小声抱怨:“这话可真有点冷漠了。” 提姆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布鲁斯不太对劲。” “是太不对劲了!”迪克第一时间表示强烈的赞同,“见鬼的,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提过这个汤米!如果不是阿尔弗雷德也在帮忙证明,我都要怀疑是不是疯帽匠偷偷越狱对他的大脑做手脚了!” 一想到蝙蝠洞里的谈判结果,布鲁斯就有点耻于面对托马斯。发生在埃利奥特办公室的爆炸不算大,也没有造成其他伤亡,但如果不是他临时有事拖住了托马斯,毫无疑问,这场针对性极强的爆炸会要了医生的命。而他不仅不能说出事情的真相,还要装成一无所知的样子和这场袭击撇开关系。 “布鲁斯!”埃利奥特两大步走上前,用严肃而亲昵的口吻责备道,“你这伤员怎么又不好好遵从医嘱到处跑!” “汤米,你的伤……” “阿福给我包扎过了。不过说实在的,其实我自己就是医生……”埃利奥特压低声音回了一句,把布鲁斯抓到椅子边按到上面,“倒是你,我都说了脑震荡的后遗症需要静养……虽说这次也不怪你——算了,给我看看伤口。” 布鲁斯低着头,抬起手臂,露出上面的弹片划伤:“我很抱歉。” 埃利奥特失笑:“你道什么歉?这次还要多亏你救我一命呢!”说话间他动作利落地缠好纱布,检查了一遍先前手术的缝合,又扒着布鲁斯的眼皮看了一通,“都很好,没什么问题。” 布鲁斯在他起身时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汤米,我希望你能留下来。”他难得对好友这么强硬,“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谁,韦恩庄园的安保肯定比你的落脚点要好。” “哈,我当是什么事!”埃利奥特扬起眉毛松了口气,对着布鲁斯亮了亮手掌上的绷带,“这是当然。我现在就算遇到紧急情况也没办法上手术台,为患者负责嘛!倒是难得能放个小假了。” “我的意思是在凶手被抓到之前——” 埃利奥特打断他:“布鲁斯,我们谈过这个问题了。韦恩庄园离医院太远,一旦有临时手术根本来不及。” 布鲁斯不赞同:“那个时候你又没有生命危险!” “这里是哥谭,炸弹说不定只是周围哪个黑帮火拼的时候飞进来的。”埃利奥特从厨房拿出牛奶塞到布鲁斯手里,自他第一次把这东西递给布鲁斯没被拒绝开始,这项重任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看上去毫无困难。“快点喝完,我们去休息。如果我们两个中有人需要对自己的小命多上心,那一定是你,布鲁斯——不居功地说,你能从那场车祸里活下来都要感谢我。九死一生啊!”两人一路说着,走进了庄园的主卧。 万籁俱寂,月光照不进的房间里,埃利奥特脸上的笑意终于散了个干净。 布鲁斯没有对他坦白身份,这不奇怪,毕竟他这位好友身边总有那么多人在碍事。埃利奥特感受到布鲁斯在睡梦中又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满意地勾起嘴角。只是一点意料之内的小波折而已,他的计划仍然进行得非常顺利。他舒张手掌向下移动,熟稔地滑入宽松的睡袍,手心里的皮肤被唤醒了似的浮起可爱的热度。布鲁斯已经习惯了,在这个时间,这个状态,以这种方式,当埃利奥特漫不经心地切进他的臀缝时,他已经把自己准备好了,湿润的xue口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吞入了一个指节。 他们不经常zuoai——当然是在布鲁斯的印象中不经常。埃利奥特并不喜欢戴着重重枷锁委屈自己,提前透支对他来说称不上享受,如果不是为了避免引起怀疑,他更愿意在大功告成之后再享用硕果。 但这会儿不一样。 即使用了药,他也不能完全随心所欲。蝙蝠侠的警觉性很高,为了不留下疑点,只有投放少量的药物并利用催眠后的潜意识,才能确保不暴露自己。zuoai的动作也不能放肆,开始的时候他只能勉强伸一两根手指进去,然后小心试探着换成不同型号的玩具,直到最近,才可以亲自使用而不会被发现不对。埃利奥特用指腹摸索着呼吸般颤动的肠壁,不紧不慢地体验其中温暖而亲密的包裹。布鲁斯刚刚受过伤,轻微的炎症让他的体温比平时略高一些。他另一只手分开布鲁斯的嘴唇探进去。高热的口腔里,舌头软趴趴地呆在下方,碰到访客之后立刻热情地表示了欢迎,单纯又放荡地舔舐手指表面rou眼不可见的汗液。埃利奥特把双手保养得很好,灵活且敏感,他花费数日为自己量身定制这样周到的服务,总算能享一点甜头了。埃利奥特舒适地微微眯起眼睛,视线落到大床的斜前方。 那才是对他耐心隐忍的最好补偿。 被主人百般爱惜的相框里,优雅的女子微微侧头靠在爱人的肩膀上,西装革履的男人握住她的一只手,温和地望向画面之外。 托马斯韦恩。 他对自己那个暴躁无能的父亲只有除之后快的渴望,而布鲁斯显然与他不同。埃利奥特早已成长到有足够的心性去认清韦恩父子从始至终对他绝无恶意,但结果胜过动机,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宽容良善之辈——托马斯毁了他的生活,就该赔一个儿子给他。 埃利奥特托起一无所知的布鲁斯,在托马斯韦恩的照片面前,把自己一点一点纳入庄园现任主人的体内。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他不由得加快了呼吸。他这人一向谨慎又恶毒,为自身利益不择手段却不愿意暴露人前。死人跟前毫无顾忌的当面作恶同时满足了他的表现欲和掌控欲,为这样的痛快负担一定风险也是值得的。 他希望托马斯死后有灵可以看着这一幕。如同曾经那个扭曲的孩子期待布鲁斯遭遇家庭不幸一样,现在这个扭曲的男人想让托马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步步落入他的陷阱。埃利奥特从背后抱住布鲁斯,在黑暗中听着对方急促的喘息声,手掌慢慢抚上面前的颈部,悄然收紧。 布鲁斯开始无意识地挣扎,扭动腰肢,肠rou颤抖地吮吸他。埃利奥特对这番讨好安之若素,不动声色地按下所有的反抗——直到生物的求生本能即将突破人为封锁的前一刻才及时收手,让布鲁斯瘫软在怀里放松地大口喘息。 蝙蝠侠粗喘着收回拳头,喉咙深处压抑地溢出一声怒吼。 背后传来低低的笑:“噤声,蝙蝠侠,安静点。” 蝙蝠侠死死攥着指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无论你想干什么,离什么都不知道的局外人远点!” “嗯,你指埃利奥特先生?”镜面上的人思考了一会,“他确实很好下手。不过有这么好用的一张牌,你总不能让我白白放弃吧!”绷带之间的眼睛估量着什么似的看向蝙蝠侠,“你能为他做到哪一步呢?” 一个隔间的门打开了。 蝙蝠侠看到摆好的工具箱时,立刻意识到这次追击乃至现在的交易完全在对方的计划之中,脑海中顿时涌起一股受人摆布的怒火。他抬起沉重的长靴上前,漆黑的披风散落在脚边,震慑力极强的压迫感随渐近的阴影冷冰冰地倾泻而下……打开盖子后,他僵住了。 “我相信你知道这些东西的用法。” 蝙蝠侠半空中的手指虚虚抓握了一下。 他欠汤米的。蝙蝠侠这么想着,伸手拿起里面的注射器。这件事因他而起,如果身体上遭受一次侮辱就可以保证汤米的安全,他没什么不能牺牲的。 蝙蝠侠两膝分开跪在地上,仍戴着战术手套就去碰后面紧缩的xue眼。谁都知道现在发生的事与性无关,他也不打算多浪费时间,简单地扩张了生涩的甬道后就抽取甘油开始灌肠。这过程不像他希望的那么轻松。蝙蝠侠小幅度地挪动了一下膝盖。滑腻的液体很轻,但是体积上膨胀得厉害,随着他不停的加量逐渐得到力量撑开富有弹性的肠壁。他在对手无形的监视下一分也不敢放松,紧绷的身体把那种怪异的入侵感突显得十分鲜明,无法忽视。他甚至开始荒谬地期盼缄默已经离开了。 “继续,”来源难辨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把我给你准备的全用上。” 蝙蝠侠心里隐约的恐惧终于落了地:“不可能!”他咬牙驳斥,嗓音因为辛苦的忍耐而有些发抖,拒绝完又想起自身处境,勉力放软语气解释道,“这、太多了……我弄不进去……” “哦,布鲁……”缄默以威胁的语气含糊地叫他,“你应该对自己的能力多点信心。” 这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缄默暗示得很明显。蝙蝠侠放轻了呼吸,扶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弯下腰,捡起最后一袋甘油。沉闷的室内空气几乎不会流通。蝙蝠侠觉得制服下积蓄的汗水快要坠得他直不起身了。他屏住呼吸,把软塞小心地送进xue口。 “你前方地面上的钢管,”缄默又一次指挥道,“把两只手都拷在上面。” 蝙蝠侠一声不吭。他移动得很慢,下腹胀痛不已,在外面撑出一个鼓鼓的弧度,负重的腰背也因此颇为受罪。按照要求把自己束缚在地上后,他双臂别在背后,无法坐正,也不敢彻底倒下去压迫本就濒临极限的腹部,只能半坐半躺地倚在空中,两腿岔开谨慎地支住地面,艰难地维持着某一角度。越来越多的汗水打湿了他的睫毛。 当蝙蝠侠重新把意识和感官连接上时,缄默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他睁大眼睛,涣散地迎着昏暗的光线抬头望过去,一时竟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然后、”怎样……? 不等他断断续续地说完,缄默抬起脚——在他骤然迸发的无法掩饰的惊恐目光中,如慢放般一帧一帧落到了他的肚子上。 “呃啊啊啊——!!” 不不不不不…… 蝙蝠侠压下下颌,颈部仿佛被人向后提起,他慌乱地四处躲藏,身体后仰,又因拉扯到小腹敏感的皮rou痛得回绷,可留在这里仍然要面对冷酷的施压。缄默将力道推至他承受不住崩溃的临界点上,用坚硬的鞋底蹂躏饱受折磨的腹部,甘油隔着一层可怜的皮rou在他身体内部翻卷冲撞。蝙蝠侠频频忘记眨眼,汗水滚到干涩的角膜上,和刺激出的泪液混在一起,他又仰头伸长脖子绝望地试图捕捉氧气。 他的大脑被交错的剧烈刺激冲击得混乱不堪,他分辨不出它们的不同,饱胀、疼痛、酸软……如重重罗网占据了他的全部感官,他没能注意到其下涌动的晦涩的快感。 缄默注意到了。 他踢开蝙蝠侠的大腿,用脚尖按住软塞留在外面的手柄将它蹭出来,红嫩的小口还没反应过来,紧缩着,慢慢吐着一些油液。于是缄默重新踩住蝙蝠侠的肚子,脚跟施力,轻轻一踏—— 黑暗骑士在一滩甘油和jingye的混合物中失去了意识。 他简直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伴侣。蝙蝠侠盯着头顶的无菌灯痛苦地想到。他先是连累汤米陷入这样的危险,然后又无能地辜负了他。 缄默提出的交易显然不会那么简单。这个新对手仿佛他生活中的一个幽灵,他的一切在对方眼中无所遁形,每一个针对他的阴谋都有对方的影子。他的朋友大多有一定自保能力,只有汤米,即使有罗宾和夜翼的额外帮助,他仍然不断从托马斯身边发现故意留存的死亡通知书,为此不得不循着线索找到缄默,用尊严交换好友的性命。 缄默从不亲自cao他。这也是蝙蝠侠认定自己付出的代价是尊严而非身体的原因之一。这个幕后的策划者更喜欢高高在上的掌控感,而对性爱不感兴趣,甚至是不屑一顾。他侮辱蝙蝠侠的全程都带着一次性医用手套,对缄默来说,性爱玩具某种程度上起着和那些被他部署利用的恶棍们一样的作用——玩弄蝙蝠侠。在他面前,蝙蝠侠常常感到自己只是个可动玩偶,没有生命,没有感觉,所有反应的存在都只是为了满足对方变态的控制欲。 缄默把他固定在医疗床上,手指探到紧挨前列腺的肠壁后曲起指节,毫不留情地狠狠掐下去。蝙蝠侠就猛地弹起腰肢,咬着口塞呜呜地哭喊着,在有限的范围内疯狂地挣动,然后可悲地迎接无法阻挡的高潮。 这样的交易并不全是没有后果的,比如医疗床上的这种。缄默通常会接连几次逼他射精,为此把腺体掐肿,如果回家后遇到托马斯少见的留宿就会很难过。肿痛的腺体被碾过时非常敏感,布鲁斯面对汤米调情时下流的夸赞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会又累又痛地射两三回,尽管托马斯很喜欢他高温紧致的肠道,但如果再做下去他就可能会虚脱失禁,最后导致好医生非常愧疚地问他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这类情况发生得多了,蝙蝠侠便开始怀疑缄默是监控托马斯的行程后,故意选在好友可能留宿的时候下狠手,逼他想尽办法拒绝恋人间的情事。 性爱上的妨害只是其一。自从两人进入恋情后,托马斯时常帮布鲁斯处理那些莫名出现的或轻或重的外伤,开始的时候布鲁斯还会东拉西扯地编个理由出来,但医生对此很少过问,只有布鲁斯伤得实在太重时会语带不满地把他按到床上逼他休息,慢慢地布鲁斯也不想说谎骗人了。他一直很感激托马斯的体贴。直到最近。由于缄默的介入,布鲁斯开始时不时在托马斯面前表现出应激反应,在进行交易后更为明显。他在被橡胶手套触及时感到强烈的耻辱、恐惧,甚至是本人不愿意承认的期待。将缄默错觉成汤米也令他更容易产生快感。布鲁斯为此愤怒自责却找不到出路——最过分的一次,他险些攻击了正在为自己疗伤的托马斯。 布鲁斯无法解释:“我……对不起。” 而托马斯只是担忧地看着他:“你最近一直不太对劲,发生了什么?” “……没事,我……心情不太好。” 托马斯上下看看他,说:“你知道,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布鲁斯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和盘托出了,但他动了动嘴唇,最后只道:“谢谢。” 蝙蝠侠轻巧地落地,披风如翅膀般收束在他背后。他打开那只眼熟的工具箱,里面的东西和这段时间他经历过的比起来称得上平平无奇,但紧接着,他翻出了一张贺卡,上面写着: 送给你和埃利奥特医生的约会礼物。 布鲁斯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背叛感,哪怕他在缄默面前想着托马斯高潮时也没有。现在他身处拥挤而安静的大厅内,体内含着缄默留下的性玩具,和对一切毫不知情的托马斯约会。仿佛众目睽睽之下出轨,罪恶感快要把他吞没了。 他什么也听不见,身体感觉到的振动化作嗡鸣回荡在耳边,他一度认为这声音和他自己粗重的喘息一起盖过台上的表演,响彻了整个剧院。他严令要求自己冷静下来:观众席上打光很暗,他是安全的,没人会注意到他潮红的脸和不正常的汗液。然而直觉告诉他,在这个剧院里,有人正在目的明确地观察着这里。 缄默。 “我记得你小时候一直不喜欢戏剧,”埃利奥特开口把布鲁斯吓了一跳,他这才注意到上一幕戏已经结束了,周围正处于间休。“托马斯医生费了很多心思都没能让你爱上它,为此深感遗憾。” 布鲁斯在座位上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埋在肚子里的跳蛋。他悄悄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好表情:“是啊,倒是你非常喜欢——这是所有‘托马斯医生’的绑定爱好吗?” “别笑我,你知道我当初只是崇拜你父亲。” “崇拜到像他一样去当了医生。”布鲁斯与埃利奥特聊着,渐渐真的得到了一刻松快,他微笑着沉浸其中,“如果他能看到你的成就,一定会感到骄傲的。” ——布鲁斯的瞳孔倏然扩大了。一直在低频振动的跳蛋放出一道电流,好像另一端有人遥控了开关一样,突然加码。此前产生的快感堆叠而起如巨浪般拍下,布鲁斯定格在那里,觉得四周真空了有十几分钟,才听到埃利奥特的声音姗姗来迟: “我希望如此。” 布鲁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他仿佛被割裂成了两个人,一半的神经紧绷着,镇定如常地和托马斯谈笑,而另一半则被扔进搅拌机里打得稀烂,世界天旋地转,分辨不出自己的位置。他贴身的衬衫已经湿透了,多亏有黑色的外套盖着,才没被人发现异常。布鲁斯听不清托马斯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他只隐约地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在开合,声带在震动,而托马斯对他的表现毫无异议,他从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这么有天赋。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快要化掉的下身上了。瑟缩的肠rou在电流没有规律的刺激下一刻也不敢放松,又被大幅的振动干到脱力,原本认为没什么威胁的尿道堵也彰显了攻击性,布鲁斯不知道自己该感谢这安排还是该更加痛恨它,假如没有射精限制,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在众人面前尽显狼狈,可当这一宣泄渠道被封死时,猛烈的快感全积蓄在他下腹,他觉得那一截肠子都快把自己拧干了。他在连续的干性高潮中无神地大睁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蝙蝠侠后悔了。 目睹缄默怎样利用二代罗宾的死亡做文章后,他被彻底激怒,撕毁了新的“邀请函”没有赴约。冷静后他又立刻开始担心:如果缄默以此为由打破交易对托马斯下手怎么办?他知道即使他一直听话也不能保证缄默会坚守诺言,说不定连他的愤怒都在对方预料之内。缄默只是想借机动手,把托马斯的死推到他头上。可……缄默的计划是成功的,他确实会为之负罪。 他有种预感:缄默的砝码不多了,或许下次遭遇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战。而为了避免保护失利,他必须让托马斯留在庄园。 “我不强迫你接受我的身份,”布鲁斯真正坦白时远不似和罗宾保证的那么信心十足,“但是求你留在庄园里,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你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布鲁斯。我的确对你的身份有过一些猜测,可我,还是没想到会是蝙蝠侠。”埃利奥特看出布鲁斯的紧张,立刻上前给他一个拥抱,“天啊布鲁斯,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是不会因为这个疏远你的。我会安排好工作暂时搬来庄园,但三天后我有一台手术……” 布鲁斯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又是一紧:“已经定好的手术?!” “暂停,布鲁斯!你知道在这点上你无法说服我。像你说的,如果这个缄默知道你的身份,那么庄园里也不是绝对安全。相较而言我更愿意死在我的岗位上。” 哈维登特身心健全的回归算是缄默出现后唯一的好消息了,可惜蝙蝠侠没有心情为此高兴。他本人和GCPD的几次打捞都没有找到缄默的尸体,这场危机远不算完。值得庆幸的是,在事情发生的同时,夜翼成功拦下了针对医生的刺杀,托马斯埃利奥特安然无恙。这之后缄默就彻底消失了,在布鲁斯的保护下也没有发现新的威胁。蝙蝠侠一度猜测是不是自己的运气终于好了起来,缄默死了,只不过没找到尸体而已。 布鲁斯告别忙碌的护士,熟门熟路地走向托马斯的办公室。医生离下班还差一小部分收尾工作,他打算找个舒服点的地方等着。 托马斯总是习惯把资料整齐地分门别类放好,桌面上非常干净。只是这一次,布鲁斯在上面发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小方块。他无聊地拿在手里把玩。 刚好托马斯打来了电话。 “……我在你办公室里等着呢,你什么时候到?”布鲁斯说着话,手指偶然扳动了一个小小的按钮。 手机里传来托马斯的回答:“我已经到了。” “我已经到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小方块里同步传出。 缄默。 手机从布鲁斯手里啪地滑落到地上。 托马斯站在房间门口挂断电话,一边关门一边若无其事地笑问:“布鲁斯,你怎么了?” ——布鲁斯落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看见的是托马斯那双和缄默一模一样的眼睛。 漆黑的地下室里,布鲁斯险些被外界投入的光芒刺伤双眼。他蜷缩着一动不动,只有腿根和腰腹时不时的战栗证明自己活着。半晌,他才调动脑子,疲惫地张开眼皮,看向来人。 “你的两个孩子在外面到处找你,我的身份快被他们扒光了。”托马斯轻飘飘地抬起鞋尖,一脚踢在布鲁斯被撑开的腿间,顶着平滑的会阴挑了挑,又是同样的位置重复一击。布鲁斯微弱地呜咽几声,腹腔内部一阵痉挛,融化的润滑液从按摩棒和括约肌之间挤出来,流到本就一片濡湿的地面上。 托马斯用脚掌踩着那里敏感的皮rou,冰冷的皮鞋鞋底细细的纹路陷进rou里,下压时又把按摩棒的手柄推进了一些。布鲁斯立刻求饶似的提高了音量,腰肢无力地弹动了一下,落回地上,仰头望着托马斯不停地摇头。 “呵。”托马斯轻笑一声,蹲下身把布鲁斯翻了个面,捞着他的腰让他跪伏在身前。“你说如果我变成你的模样出去会被他们发现吗?或许我可以把你藏在蝙蝠洞里,在我们谈论行动的时候把你锁在桌子底下,”他抓住露在外面的手柄,一圈一圈摇晃着,把它抽出来,“猜猜你会高潮几次?” 自从托马斯在办公室里揭穿了身份,他对布鲁斯的催眠就彻底失效了。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他本人年幼时破绽百出的伪装效果似乎比催眠更加持久。布鲁斯对他的真面目完全不可置信,起初还屡次使用感情剖白试图“唤醒”他的良知,被拒绝后又时时陷入自我怀疑的痛苦中。可惜不等他对此享受尽兴就收敛了。 托马斯小臂施力收回,大股的清液追着他的手腕喷出来。他把按摩棒扔在一边,擦了擦手。“又或者,”他挺腰cao进布鲁斯软烂的肠道里,伸手一提对方脖子上的项圈,立刻感受到了肠rou拼命的谄媚。现在的布鲁斯对性事称得上训练有素,在被拉着项圈在屋子里cao得满地乱爬、yin水流得遍地都是之后,他对托马斯的种种喜好以这种惨痛的方式铭心刻骨,哪怕神智不清身体也记得如何吞咽讨好。托马斯用开玩笑的语气商量着说,“我也可以用你的脸把那两个小孩骗出来…… “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