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p】易感期男友x4(结局if)
问:比家里有一个易感期的alpha男友更头疼的事是什么? 答:有四个。 琴酒从机场一路飙车回到家里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地狼藉、空气中激烈碰撞的四种信息素、还有两个打得难舍难分的alpha。 另外两个相对理智的alpha保存了一丝体面,正在一旁互甩嘴炮。 混乱的alpha信息素对于一个omega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但不包括在发情期也能按着alpha揍的琴酒。尽管本能告诉他这时候最好有点远跑多远,但自己珍藏的一瓶名酒正躺在地板上碎的稀烂,琴酒还是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走了进去。 顺便撸起了袖子。 “你们在干什么?” 低沉好听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给这场乱战按下了暂停。 四个人终于在易感期的冲击下恢复了一些理智,抬头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碎在地上的名酒,还有站在门口杀气腾腾的老婆,冷汗从背后哗哗淌下。 琴酒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前四个青年一字排开,背着手垂着头乖乖挨训。 距离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三年了,这几个小鬼个子都超过了一米八,其中白马探已经快要跟他齐平了,想像以前那样拿捏他们已经相当困难。 想起这个琴酒就一阵头疼,他本来已经通过完美的计划在最后一战中假死脱身,带着他这些年的工资和奖金溜到国外美美的过着退休生活,谁知道这四个小鬼愣是不信他的“死讯”,疯了一样在全世界寻找他的踪迹。 结果还真让他们找着了。 三个高智商侦探和一个怪盗基德二代目,在意大利的一间琴酒私人安全屋把他堵了个正着。 那段时间他被四个年轻力壮的alpha翻来覆去的炒了个遍。 琴酒始终想不通为什么那四个小鬼对他这么执着,感情是他最嗤之以鼻的东西,他唯一信任的只有手中的枪,而他知道那四个人也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床伴”这件事心知肚明。 但那四个少年为了找他翻遍了大半个地球,琴酒无法理解这种感情,但他经过几天的思考后出人意料地接纳了他们的“求爱”。 琴酒不会爱上任何人,但四个优秀且听话的固定床伴能帮他解决发情期的麻烦,而且他也对少年一时兴起的“爱意”有多久保质期表示好奇。 ——当他这么跟贝尔摩德说的时候,收获了女明星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小心被温水煮青蛙哦,她这么说到。 谁知道就这么过去了三年。 琴酒对此也感到意外,他居然容忍四个人侵入他的私人生活整整三年,甚至他自己也习惯了被人拥着诉说爱意的平淡日子。 但其中绝不包括他能容忍这四个人拆自己的房子。 琴酒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面前贴上来一具热乎乎的身体。服部平次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薄薄的衬衣下是极具爆发力的肌rou,他侧头小心地亲了亲琴酒的嘴唇,英俊的五官带着委屈和一丝讨好,像极了犯错被抓试图蒙混过关的小狗:“阵哥……” 另一只小狗也凑了过来,黑羽快斗贴在他肩窝处深吸一口,淡淡的omega信息素稍稍缓解了他身上的燥热,再抬头的时候就是一副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委屈样:“黑泽先生,他刚刚欺负我!我的脸好痛哦……” 一边说着还不忘把脸上的淤青展示给对方看。 服部平次忍住了给他脸上再添一拳的冲动,尽管他肚子上也被对方踹了好几下,但他深知这种时候不能起内讧。 四个alpha的易感期撞到了一起,谁都不愿退让一步的前提下只能勉为其难地展开合作。 毕竟琴酒本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四个人一起上,尤其是四个易感期的alpha。 这时工藤新一也走上前,半跪着将下巴搁在琴酒的腿上,海蓝色的眼睛仰视着他,乖巧中带着一丝撒娇地意味:“琴酒,不要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在琴酒被三人缠住的时候,白马探悄悄走到他身后,撩起琴酒披在身后的长发,嘴唇敷上后颈的腺体,颇具技巧地含住吸吮、轻咬。 “呜!”琴酒身体一颤,酥麻灼热的感觉从腺体扩散开,omega信息素随之溢出,腰身软了下来,脸颊上浮起一抹潮红。 这时另外三人也动了起来。 琴酒的下巴被服部平次钳住,落在唇上的吻变得极具侵略性,牙关被青年火热的舌撬开,湿热敏感的口腔被肆意搅弄着,alpha的信息素随着深吻逐渐将他的口腔完全侵占。 黑羽快斗手指灵活地将琴酒的衬衫扣子迅速解开,双手攀上omega鼓胀的胸乳,像揉面似的将那两团雪白的乳rou揉成各种形状,又捏着已经立起来的rutou轻轻拉扯,指甲还在抠挖着乳孔,把那两颗红色的rutou玩弄得肿了一倍。 工藤新一则动作迅速得褪下琴酒的裤子,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将那双修长结实的白腿大大分开,露出对方半硬的性器和在信息素影响下已经变得湿润的后xue,食指和中指并拢在xue口按压着,逼得rou红色的小花又吐出一股yin水。 琴酒从快感中挣扎着回过神,自己已经被扒了个干净,屁股里塞了四根手指在抠挖着,yin水在皮质沙发上留下一大滩水痕,yinjing也被不知道是谁的手圈住上下撸动。alpha们的信息素像一张大网将他牢牢困住,即使他像反抗也被无处不在的爱抚弄得身体瘫软——这四个人太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了。 琴酒灰绿色的眼睛里溢满水雾,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欲望熏成诱人的粉色,嘴唇被亲吻得红肿,来不及吞咽得唾液从嘴角流下,弄得下巴亮晶晶的一片。 他尽力发出最后的抗议:“别…呜嗯……别在这里,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