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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庭蕴倒是不在乎他心里的想法,反正自己的目的是达成了,安然享受着那人的服务,同时也享受着这份重获新生的感觉。三十九想象之中的惩罚并没有到来,大劫过后的阿野不仅没有觉得庆幸,反而更加不安起来。纪爷和邵先生对他仍旧是以前的态度,昨夜种种仿佛就是一场梦一般。就在阿野第好几次盯着自己失神过后,邵庭蕴忍不住喊了他:“阿野,怎么了?”阿野回神,见到那人含笑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知怎的又想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这个人的唇很软,亲下去时水润润的,他还会发出小声的呜咽声,那双杏眼泛着泪光的样子会显得特别无辜,偏偏个性又很坏,总是喜欢吊人胃口,堵着他不让他发泄出来,直逗得他发毛。艰难咽了口口水,阿野有些不知所措,半天才憋出一句“邵先生”。知道自己很坏,不该拿无辜的人开涮,但做也做了,还能怎样,阿野就是太老实,不过以后见不到了,想必他自己也能慢慢想通吧,不过要说最坏的还是纪平笙,居然还有胆让阿野继续跟着他,这是嫌自己头上的青青草原还不够茂密吗?“阿野,你要是不舒服,先回去休息吧。”邵庭蕴贴心地帮阿野找了个借口。然而阿野并不领情,听到这话反而有些委屈,“我没有不舒服。”那眼神有些暗淡,仿佛不明白邵庭蕴为什么要赶他走,整个人都郁郁了。有拔rou无情之嫌的邵大总裁,拿他实在没办法,他最不擅长的,就是欺负老实人,只能默许着阿野继续跟着他,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不管邵庭蕴走到哪里,背后都跟了一只拉耸着脑袋的大型忠犬。而纪平笙对着邵庭蕴,更是千依百顺,宠爱万分,想啥给啥,只求能得到他一个好脸色。没错,自从那晚身体痊愈之后,邵庭蕴对着纪平笙完全就是一副看待陌生人的态度了,那个曾经让他痴狂的人再也吸引不了他了。“纪叔,这也好多天了,您乐子应该也找的差不多了,该厌了不?”邵庭蕴提醒着他,觉得自己也该拍拍屁股走人了。正是兴头上的纪平笙本来不该就这么放过他,不过这是邵庭蕴这两天第一次给他好脸色,怎么也该顺着他点不是,毕竟来日方长。于是纪平笙答应,不放心又问了句:“要不让阿野送送你?”邵庭蕴看了看站在不远处显得有些落寞的阿野,说可以。而阿野知道邵庭蕴要离开后,整个人更是失落下来,一路上木着脸,一声不吭的,比平时更加沉默。秦尚得了消息,早早便在山下山庄的入口处等待,一抬头就看到那人满面春风地走出来,后面跟着一个保镖一样的壮汉。壮汉拉了一下邵庭蕴的袖子,凑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让邵庭蕴一下笑了出来。而邵庭蕴做了一个一直想做的事,他让阿野低下了头,临走之前终于摸到了这只大型犬的脑袋,粗硬的头发并没有想象的那般扎手,反而摸着很舒服,“再见。”和阿野道了别,邵庭蕴径直朝秦尚走去。阿野站在原地,远远看着,看到他的邵先生和那人手牵着手上了车,最后一直看着车子远去,从一个小点到消失不见,无影无踪。车上,秦尚不时打量着邵庭蕴。邵庭蕴朝他眨了下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怎么?想哥哥啦。”许久不见,一开口还是这么不着调,不过,这才是邵庭蕴,“胖了。”秦尚开口,无情揭露出自己的发现。哼了一口气,邵庭蕴扯过秦尚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口咬下,咬完又舔了舔,直舔得秦尚握紧拳头,“哥心情好,不和你计较。”“别胡闹。”秦尚收回了手,出声教育着邵庭蕴,不停给他普及行车安全教育问题,眼睛也不敢再看邵庭蕴,生怕自己再看就忍不住停车教育他一顿。邵庭蕴用手堵着耳朵,骂他不解风情,“亏哥还老想你,你一点也不疼我。”好不容易趁着红灯的机会,秦尚停了车,不解风情的秦先生用等红灯的功夫,治得邵大总裁红了脸、直喘气。轻轻摸着自己红肿的唇,爽到的邵大总裁竖着大拇指夸赞:“有进步。”“闭嘴!”秦尚恼羞成怒,声音也不禁大起来。邵庭蕴做了个给自己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对着车窗不住左右摇晃脑袋,十分嘚瑟。四十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回到家的邵庭蕴一个劲地就往自己房里冲,家啊,许久不见的家啊!不过这脚刚要踏进门,就又退了回来。秦尚跟在后面,十分不解,疑惑问道:“怎么了?”整个人显得有些暴躁的邵庭蕴挠了挠头,直把那脑袋上的头发搅成鸟窝一般,“要不点个火盆?”见秦尚一脸无语的表情,不由撇了个嘴,委屈地补充了一句“我就是觉得最近比较倒霉。”那么问题来了,我们的邵大总裁最后跨火盆了吗?答案是肯定的,不仅跨了个火盆,还非死缠烂打地逼着秦尚给他找根柳条。“你找抽呢?”“可不要抽一下嘛!”邵庭蕴瞪着那根略显粗壮的柳条……或者可以称之为是柳枝,后退了几步,“先说好,意思意思得了,哥可不想玩sm!”秦尚憋着火朝他身上轻轻甩了一下,然后沉着脸把柳枝扔到了地上,总觉着这人回来后变了。“轻点扔,我还有用呢!”被抽了也不痛不痒的邵庭蕴,一把拾起柳条。总之秦尚是不想知道这人到底要拿这破东西做什么了,因为邵庭蕴此刻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特别的欠揍。“我儿子呢?”邵庭蕴问了一句。“还在老宅,没回来呢。”秦尚见邵庭蕴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又说道:“夫人最近身体不好,你有空去看看。”本来就有些不高兴的邵庭蕴,一听这话更是别扭了,“不去。不看。不许说。”虽说眼前这个人已经三十好几了,但每回只要一提回老宅或是去探望他的mama,就是一副顽固脸,死活不肯妥协答应,秦尚知道,那是他的心结,但说实话,比起一直逃避,更希望他能去坦然面对,因为只有解开这个心结,他才能过得更开心。“那什么……”邵庭蕴说得犹犹豫豫的,“你给那臭小子打个电话,让他回来。”说着,用柳枝在手心里敲了敲。不知怎的,秦尚觉着自己可能猜到邵庭蕴说的“有用”是要干嘛了。叹了口气,秦尚瞬间觉得自己又老了几岁,全是为这人cao心cao的。冷战中的俩人,刚一见面就火热起来,邵庭蕴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个麻绳,一把就将邵迟绑了起来,末了还把柳枝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