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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侠】匪我愆期

    苏星文/少侠造谣文学,不管了先造了再说。

    do就完了,感情线见仁见智

    少侠描写有少量华子倾向,因为作者的号是这个。

    少侠会说一点脏话

    1、

    自关中一事后所有人都算是大大伤了元气,少侠再怎么活蹦乱跳到现在也蔫了。

    他行走江湖浪迹惯了,少有能落脚的地方,出于方便,少侠的朋友们替他在中原租了间院子算作歇脚养伤的地方。

    这次昭华也在,养伤的事情由她牵头,自然财大气粗,给少侠布置地简直就是穷奢极欲:茶具是钧窑的,被褥是绣金缎面的,家具是黑胡桃木现打的,煮药的砂锅砂壶是紫砂的,茶水是今年的顾渚紫笋,糕点专门定了按时送来,随便挂着装点的字画是看不懂的。

    总之少侠终于不复原先养伤时上蹦下跳的精气神,开始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养伤了。

    养伤本来就是无聊的事情,朋友们又各自有事要去做,少侠在尝试了自己和自己下棋、看书、搞点艺术创作之后终于还是选择了睡觉。

    他最近总是贪睡,汤药里有几味安神助眠的药材,而过渡透支身体的疲乏感总是如附骨之疽般围绕着少侠,那么自然也没有办法:还是睡吧。

    2、

    睡多了,自然晚上就会睡不着了。

    少侠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外面夜色沉沉,也不知是风吹起了什么,在窗棂上闷闷发出了两声吱嘎。

    他起身要去关窗,走至窗前却发现窗户严严实实,不知是什么敲在窗户上发出了笃笃作响的声音。

    屋内油灯昏黄,氛围实在恰当地叫少侠起了一身白毛汗,赶忙转身去桌前挑亮灯芯。

    少侠正要伸手,身后却贴上另一个人的气息,一只手覆上他的腰,呼吸声顺着耳朵蔓延至后颈处,烫得他一颤。

    他的身体紧绷了一瞬后又放松下来,声音里带着点恼怒:“苏星文!你他妈有门不走偏要走窗户?”

    男人身量比少侠大了整整一圈,能将青年人整个圈进自己的怀里,说话时的热气更是全扑在少侠耳边:“有人在村子里守着,走窗户方便些。”

    “别扯我衣服!这身很贵的!”少侠被咬了一口耳垂,本应严厉的警告顿时软的像撒娇一般,“苏星文你是狗吗?”

    苏星文果真没像上次那般扯坏了他的衣服叫少侠再多废一通编造理由的功夫,反而细致地叫人没法忍受,脖颈处细嫩的皮rou被一寸寸吻过,带着茧子的手也从腰间上移,移到了少侠胸前两点处,没轻没重地揉捏了几下。

    少侠腰上一软,差点没背靠着苏星文的胸膛滑下去,轻薄的睡衣被轻松扯开丢在地上,少侠握惯了剑的手无措地搭在苏星文的手臂上,眉目间是掩饰不掉的慌乱羞耻。

    他们做这些并不是一次两次,偏偏少侠总也是生涩羞耻的样子,这种感觉最让苏星文意动,在少侠侧颈舔吻的动作力气都重了几分。

    “别咬!”少侠又炸了毛,在苏星文的怀里又挣扎起来:“这么热的天,你咬在这里我还怎么见人?”

    “那就给他们看。”苏星文道,他的力气比少侠大的多,大多数时候少侠那些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倒不如说情趣更恰当些。隐秘地占有欲蒸腾起来,让他忍不住想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痕迹。

    少侠身上有好多疤痕,新新旧旧叠在一起,大多数伤口都已愈合的完全,只有胸前苏星文打得那个掌印还留着些淤紫,看着多少有些狰狞。

    “别碰…呜…哈啊…”少侠的呜咽早带上了些哭腔,他的身体偏生就是这般不耐受,经不住什么撩拨:“别看了…有本事你也让我打一掌…呜…你他妈行不行?”

    他平常和师兄弟私下里酒后荤玩笑开惯了,却不知这一句激起了苏星文多大的反应,果然身上摇摇荡荡的衣服还是没保住。被苏星文扯坏了的衣落在床边,又垫着他的后脑把他按在床上,姿势的骤然变化让少侠的头有些发晕。

    他晕乎乎地呻吟着,双手搭在苏星文肩膀上捏出几道指印,从少侠的角度看只能看到苏星文的脑袋在他胸口拱来拱去,就和他妈的狗似的,乳尖被吮地又烫又疼又带着些快意,俏生生地红肿着。

    苏星文的手也没闲着,少侠的xue口早就湿了,只是依然紧的要命,带着刀茧的手指蹭上内壁,让少侠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声音更是甜软地不像话,到最后更是自暴自弃般一口咬上了苏星文的肩膀,掩耳盗铃般的在他的怀里发着抖。

    苏星文长了个牲口般的部件,即使有了扩张也让少侠感觉自己简直要被劈成两半,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蓄满了眼眶。

    实在太大了…吃不进去…为什么这么烫…

    偏偏他们的身体那么契合,苏星文把少侠填的极满,稍一蹭动就能照顾到最敏感的地方,快感连血带沫从结合处一路蔓延,小腹紧实的肌rou下能看见隐隐的凸起,直把少侠逼得落泪。

    “不行…慢点,呜…真的不…”少侠喘息着松口去推苏星文:“你是畜牲吗…慢点…”

    那点力气聊胜于无,只是他这般难耐又被逼得落泪的表情实在让苏星文意动,身下xue口被他教的能吸会吐,实在是让人不想离开。

    他轻轻吻掉少侠眼角边溢出的泪水,苏星文的体温不知为何总是偏高,每一下动作都让少侠觉得又热又烫,只是简单的触摸亲吻都能让他整个人都烧起来。

    很快少侠连骂也骂不出来了,快感冲击下他连叫都叫不出来,脑子里只剩下空白一片,任由自己如被滔天巨浪下的一叶小舟般深陷海底。

    他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记不起来,连苏星文到底有没有内射都迷迷糊糊,身上也不出意外地全是吻痕。

    再次清醒时仍是夜晚,烛火明明,少侠感觉自己被抱上了美人榻,身上倒是干爽,想来是苏星文良心发现地给他清理过了。

    那把长度吓人的刀还是横在桌前,少侠睁开眼瞪着那把刀瞪了许久,然后转头问苏星文怎么还不滚。

    “帮你换床单。”苏星文道,“你要是不介意,那我也不介意。”

    少侠继续歪在美人榻上看着苏星文干活,苏星文抱着新的被褥铺床时路过他,往他手里塞了一个纸包。

    “你哄小孩?”少侠打开了一包蜜饯,顿时觉得十分无语。

    “是你说嫌药苦没糖吃。不要我拿走了。”苏星文平板地回答。“我要走了。”

    他低下头从少侠嘴里衔走了半枚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