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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早就已经能够克制住,这次竟然一下就失控了,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真是让他措手不及,主要还是,那气味不同于普通的猫薄荷,仿佛更具诱惑力和无法抗拒的感觉,揉搓了点别的什么在里面。片刻后,察觉到气氛太安静的冷忱出声安慰溪和:“好了,没事了。”溪和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抱着冷忱,颇为不好意思地松开紧紧抱着冷忱的双手,解释说:“刚刚,跑进来一只猫,我怕他咬我——”霸气并不怕啊,就是变大的霸气,他是真的怕被咬,那要是被咬一下,不死也残,而且,肯定特别疼。哎,都是他的错。以为是自己导致了霸气忽然变异的溪和,越想越沉重,这可怎么办,也不知道跑出去的霸气,还会不会忽然变大?伤到人怎么办?他要赶紧给mama打个电话问问才可以,但也不对啊,如果气味会导致生物变异,mama应该会提前告知他不可以随便释放气味的吧?事情有点不对呢……越想越不解的溪和颇为无头绪。冷忱见溪和松开手,也不再抱着他,拍拍他的肩膀,故作轻松,语气故意带着点取笑地说:“还以为你做噩梦了。”心情沉重也有点乱的溪和胡乱地嗯了声,然后才回过神来,否定说:“不是……”能不能告诉冷忱,霸气的事情?可要怎么解释为什么霸气忽然变大了?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发神经了?想要一股脑道出来事情真相的溪和,最终还是忍住了。等他问过mama,气味的事情再吧……冷忱看看神情依旧有些不稳定的溪和,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把窗户关上,窗帘拉好后,端起桌子上的玻璃水壶给溪和倒了杯水,重新走到床前坐下,递给溪和,声音缓慢透着几分沉稳地说:“窗户都关好了,如果不放心的话,今晚我和你一起睡?”他不大放心,怕溪和一个人想东想西,然后被自己想的内容吓到,人类有着丰富的想象力,有时候,这些想象力在不同的引导下,会有不同的效果,被恐惧引导,一个人的情况下,只会越发惊恐,感到无助。溪和听到冷忱的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这会儿他也顾不了自己身上的秘密,看到冷忱他就觉得非常的可靠和有安全感,想想有他陪着,就不那么害怕和慌张,露出个开心的表情说:“好!”他并不是怕猫来而害怕,而是担忧自责,渐渐地就有些慌乱,这种不能够掌控的感觉,非常的糟糕,他需要点什么来支撑和平复。来自冷忱的陪伴,无意是最好的良药。他看着冷忱坚毅挺俊的脸,甚至因为霸气而导致五味杂陈的心情又多了点甜蜜,这是多么奇怪的感觉,甜蜜?当两人都躺下,灯光熄灭,黑暗中,溪和翻了个身,面对着冷忱,身体往他那里移动了下,想要挨着他,这样会安心很多。冷忱并未拒绝,其实在溪和下意识的依赖举动中,他的心情为之一松,伸出手臂,搭在靠过来的溪和腰上,以保护的姿态,声音低沉地对怀里的人说:“睡吧,我会一直在。”溪和闭上眼睛,在旁边人熟悉的气息下,倦意袭来,低低地嗯呢一声,睡了过去。心心念念的人近在迟尺,就在怀里,冷忱却并没有生出别样想法,此时此刻,他只想抚平溪和惊慌失措的心。手臂圈紧几分后,冷忱将额头抵着溪和的额头,闭上了眼睛。——晚安。有太多的疑惑未得到解答,但现在,这些疑惑都不重要。☆、第57章周末结束,周一去上课,总是很认真专心的好学生第一次走神了,满脑子,昨天晚上霸气没来,那今天会不会来啊?偶尔还会瞅两眼校园小超市里的电视机,看看社会新闻,有没有啥“老虎窜进市区,市民惊慌失措”这样的新闻。因为那天的事儿,溪和的心情,很沉重啊。章少岳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周一,拿着当初溪和给周易包胳膊时用的书本,还书的同时,兑现上次的承诺,请他吃饭的承诺。但是,当他找到溪和,并走上去搭话时,却看到溪和一脸的愁容,平时看起来很红润的脸变得很是苍白,黑眼圈也有点深,这是怎么回事?就过了个周末,人怎么变得这么憔悴?听说有学生周末出去兼职,难道溪和也周末兼职?真辛苦啊,脑补无限的章少岳一颗心瞬时揪起来,心疼的不行,把书递给溪和说:“那个,这是你上次包周易胳膊用的书,我给你擦了擦,没弄脏。”不知道溪和在哪里简直?是发传单吗?如果在兼职的话,他不介意跟溪和一起兼职,烈日炎炎下,一起拿着宣传单走在街头……这就是同甘共苦吧?!想想还有点期待。溪和接过书,有气无力地扯出个笑容,说了声谢谢,收进双肩包里,往餐厅的方向走,今天一整天都有点心神不宁恍恍惚惚的溪和并未多注意章少岳的表情,收好书后就准备说再见。章少岳看溪和爱理不理的,本来挺心疼的,但是作为男人的自尊心还是被狠狠地伤害了,溪和三番四次地对自己不感兴趣的样子,他看得见,却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像狗嗅到了包子的香味,怎么都忘不掉,总想着吃到嘴了就应该不会这么老惦记着。“溪和,你什么时候有空?你有好几次给我朋友帮了不少忙,总得让我替他还个人情。”章少岳在溪和面前总是嬉笑的性格忽然变得有些正经,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溪和。溪和拒绝章少岳的邀请成为了习惯,想都没想就说:“不用了,一点点小事,你不用总惦记着。”我怎么可能不惦记着!我他妈天天心痒难耐!章少岳感觉自己这一颗热乎乎的心被溪和揉搓来揉搓去,捏的生疼,一时泛起倔劲儿,两人刚好走到了没什么人的林荫道,大中午,学生们要么在宿舍午休,要么正在餐厅用餐,这个时刻这个地点,还真没什么人,章少岳态度强硬地扯住溪和的手腕,溪和一愣,诧异地看向章少岳,只见章少岳一脸的严肃,溪和不解地扯了扯手说:“你怎么了?”章少岳一把把溪和推到他身后的树干上,他比溪和高,本来就因为长年锻炼,人高马大,外加溪和有点愣住了,就这么直直地连退几步,被章少岳按到了树上。“章少岳——”溪和背部被撞的有点疼,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别说溪和从来都不是个任人揉捏的主,虽然常常以和气温和的性格示人,语气里隐含着微怒。章少岳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想松开对溪和的禁锢对他说抱歉,却发现手下的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