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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圭摇了摇头,“谢谢你。”“傻。”越尧撸了一把君圭的头发,笑着说道。两人在树木成荫的公园里散着步,公园四周都有打拳练剑的大爷们,然而两人走在其中,也没有一丝的违和感。“师父曾经告诉我,上台唱戏,内心不能有一丝嘀咕。”君圭努力不让自己去看两人紧紧相牵的手,目视前方,缓缓开口。越尧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君圭的侧脸,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他隐在毛茸茸的头发里的耳朵。“一旦站上舞台,就必须有一种感觉,台下的观众就是来看我的,我就是整个舞台③。”君圭回忆着君简帛以往的谆谆教诲,“如果心中一直嘀咕,哪怕再好的戏,也会被嘀咕回去的。”君圭想着以最好的状态告诉全国喜欢他关心他的人,他很好,但是也许是因为太过重视,越是这么想,他内心愈是紧张。他知道越尧是因为看出了他的状态,才想方设法帮助自己放轻松。而这个方法也十分奏效,看着乐在其中,从容淡定的大爷大妈们,他的心情也被影响到了。而刚刚气氛恰好,水到渠成,他又重新在众人面前开嗓了。“谢谢你。”君圭侧过头,微微抬头望向越尧的眼睛,又一次郑重地说到。“我很幸运。”在这一生能遇越尧这样的人,被他放在心上,珍视爱护。“我也是。”平日里害羞内敛的人偶尔流露出一丝情意,总是让人更加心头火热,更别提君圭扣着他的手还微微用力,仿佛在表达自己的决心。此时越尧觉得君圭手中握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自己的一颗心。就在两人快要走出公园的时候,君圭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接完电话的君圭犹豫地看了越尧一眼,似乎有话要说。“怎么了?”越尧几乎是一捕获到君圭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师娘说,让我们回去吃个饭。”人民公园距离君简帛住的小区并不远,杨晴柔正是因为听到他们在公园才有了这个建议。“……”见家长来得猝不及防,越尧一下子语塞了。去,双手空空不甚礼貌;不去,长者有请,还是不礼貌。好像是道送命题。不过在君圭是没有想起什么送命题,“师娘做的菜你应该会喜欢的。”“那就去吧。”正式拜见了家长,下一步就是把人往自己户口本上带了,这种划算的买卖谁不干谁是傻子。然而君圭以为只是顺路回家吃个饭,却没想到越尧竟然如此大张旗鼓,还要绕路回家换套正式点的衣服,就连车子的后座都被他塞满了不知道何时准备好的礼物。作者有话要说: 西皮导板:指大唱段的起始句,只有上句②西皮散板:自由节拍,无板无眼,根据演唱的需求可快可慢③这个说法是梅葆玖先生在一个访谈中说的,嘀咕的意思大概就是心中犹豫,不够自信吧,我自己琢磨的第48章见面原本只是想把君圭叫回来简单吃个晚饭的杨晴柔也被越尧这副架势吓了一跳。而原本经常不在家的君禹今天也凑巧回家,这下人全到齐,看起来就像是筹划已久的见家长的场面。还好之前在医院大家也短暂相处过,杨晴柔跟君简帛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对于越尧这段时间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所以会面的场面还是十分和谐的。对于君圭而言,如果没有越尧跟师娘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地看着师娘珍藏的相册,就更好了。“君圭这孩子,从小就老成。”杨晴柔温柔地翻开了相册,脸上带着回忆的笑容。“也不热衷于照相,每次都是绷着一张小脸,一本正经。”即使杨晴柔攒了二三十年,相册也不过是薄薄一本。越尧翻着相册,看着从婴儿时期到少年时期的君圭,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新奇的感觉。相册中的君圭看起来似乎真的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即使是婴儿时期,脸上也不会有太过灿烂的笑容,更多的是皱着眉头直视镜头的照片。而随着照片中的主人公年纪增长,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了君圭现在的轮廓。透过照片,越尧似乎可以看到当时还是小孩的君圭,是如何将衣服穿得一丝不苟,一本正经地盯着镜头。不得不说,相册中的小孩实在是乖的让人心软,仿佛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越尧不禁回忆起自己的少年,曾经他也是个上窜下跳,招猫逗狗惹人嫌的熊孩子。看着相册里乖的不像话的君圭,他觉得若是越老太太看到君圭的样子,应该会爱到骨子里去吧。君圭看着坐在沙发上,翻阅着相册,时不时还有交流的两人,只觉得这种感觉无异于公开处刑,但他却没有办法阻止这两人,正好此时君禹找他,于是他默默走进书房,眼不见为净。“禹哥。”君圭端着杯子走进书房,便见君禹坐在沙发前,手中还拿着一份资料在翻阅。“你来了。”君禹示意君圭坐在自己对面,随即将自己手中的文件递给了他。君圭有些疑惑地接过了文件,只见文件上写着。还没有翻开文件,君圭疑惑地看向了君禹。“昨天开会才接到的消息。”君禹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小口。跟家里的三位老干部不太一样,君禹还是比较喜欢喝咖啡。京剧电影工程即将被列入国家重点文化工程,首批列入工程目录的有十部京剧,京剧传承二百多年,其中经典的剧目不可胜数,而各大流派的剧目之间也会有些许区别。因此在这十部电影中应该选取什么剧目,由哪个流派来领衔主演,都是之前需要讨论的。而君禹做为这次文化工程中被重点关注的导演,也比君圭早了一些得到消息。君圭一边听着君禹的介绍,一边仔细地翻阅着这薄薄的文件。然而这份文件秉承着官方发言的习惯,并没有将细节讲清楚。合上文件,君圭疑惑地望向君禹,仿佛在说,说得不错,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主办方想在这一次京剧电影中,推出一出新戏。”君禹说的自然是这份文件上没有的内容。作为十部剧目中唯一一出新编剧,到时自然是最受关注的,而上面透露的意思,这一次的新编剧会由华夏京剧院负责。甚至已经有了决定,由岑派的第二代传人君简帛负责,“爸爸接到了这部戏,到时候干活的还是你们。”君简帛这一生亲传的弟子有二十人,但是乾旦只有君圭一人,而在岑派的艺术中,少了乾旦这一部分,那就是不完整的。“有事弟子服其劳,这是应该的。”君圭毫无异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