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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的感情。却不想,你俩还是这般的亲近。”她看向自家母族的季枭,继续说:“枭儿,你自小失去了双亲,映辞这般待你好,也是你的福气了。快,敬真君一杯。”家主笑得更大,“是该敬,枭儿快敬酒感谢映辞。”阮映辞挑眉。主母这话说的很是温情,倒是个会打算盘的女人,只是阮映辞磋磨不透他俩到底要干什么!!!阮映辞的酒杯里空空如也,季枭便为他斟满酒。他举起酒杯,慎重道:“季枭十分感谢真君这些年来对我照顾。”话毕,他一饮而尽,又为自己倒满酒,三杯致谢。阮映辞这才终于赏了他一个眼神,颔首表示谢意已收到。然而季枭好似乎是兴致来了,觉得有趣,又倒了满满一杯酒准备喝下肚。阮映辞眼疾手快地拦下了。他拿下季枭手中的酒杯,声音清冷,道:“不可贪杯。”季枭才不过三杯就满脸通红了。还喝?他那这瘦弱的小身板能撑得过么?季枭因为喝了酒,反应有些迟钝,此刻更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只是身体有些摇晃。阮映辞一个没留神,他就倒自己身上了,还舒服地蹭了蹭。阮映辞本想推开他,但想想还是算了,又怕季枭摔地上,只好无奈地揽过他的身子,让季枭靠在自己身上。他的这番举动看在阮家家主眼里,无一不是对季枭宠爱。这让家主心情更好了。他忽然问:“听说你准备将枭儿收做关门弟子了?”传书让他回阮家,原来是为了这茬啊!季枭惬意地躺在自己大腿上,不安分地蹭着,稚嫩的脸蛋因喝酒泛起红潮。阮映辞看着他,眯眼,闪过一丝危光。他忽然觉得有些讽刺。他只在那封信里说了收徒一事,旁人又怎地会知道?况且收季枭做关门弟子一事,八字还没一撇,阮家家主就这么开心?半晌,阮映辞才开始看家主,淡漠的神情辨不出情绪。他道:“此事还未曾报备天一道君和蓝真君。”一句话就将话题聊死了,家主的笑容尬在嘴角。但他立马调整了表情,笑道:“也是,毕竟他不是本届招收的弟子。”这会子,阮家家母出来圆场,强撑起笑容,道:“映辞你有心收枭儿做徒弟,已是他的福分了,师徒一事还是得讲究缘分。”阮映辞看了他们一眼,沉默,也不点破他们的心思。季枭是阮家主母的旁系亲属,算不上太亲近。一个没有背景,更不曾展露天赋的杂院弟子,凭什么进清廉殿?阮家若不出资做季枭的后盾,想空手套白狼,哪有这么好的事?当年对大反派也是如此,幼时苛刻以待,如今反派成了真君之后,却谄媚了起来,还指望反派能念及亲情、不计前嫌?阮家夫妇二人扯开了话题,同阮映辞聊起了阮母,那可谓叫一个声情并茂。只可惜阮映辞并没有见过阮母,故无感,弄得饭桌上时常冷场。这顿饭,吃得倒是久,只不过徒增阮家家主和主母的不顺心罢了。阮映辞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到后来他也懒得答话,专注于摸季枭柔软的头发,心中不知作何思。散场时,季枭似乎睡了过去。阮家主母立马化身慈母模样,叫下人扶他回房。阮映辞突然抬头看着主母,眼神凛冽,吓得她顿住了话。他这才道:“不必了。”话毕,阮映辞就抱着季枭回了房,脚下步步生风。途中,路过的下人皆是被震慑,连声问候请安都忘记说了。季枭虽十四五岁了,但很瘦,阮映辞能轻易将他横抱起来,穿过整个阮家,回到客房后,也不过手臂有些酸软。站在床前,阮映辞莫名烦躁,有股冲动,想把季枭就那么扔破烂似的扔床上。收徒一事,除了阮家主母套季枭的话,就是季枭主自己告诉的。但这两者于阮映辞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季枭是站阮家一边的!!!季枭喝醉了,睡得正沉,要真磕着了哪个地方,也不一定会认为是阮映辞做的吧?于是阮映辞真的将他扔床上了。虽然有床褥,但他是甩了劲道的。最好能就此将季枭摔醒,他好问话!!!他早说过,他不会怜惜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主角!!!门未关,秋风入室。阮映辞负手而立,玄色暗云纹的袖摆随风而动。他站在床头,一直盯着床上躺着的季枭看,目光微冷。屋子内的气温似是降了许多,季枭许是感觉有些冷,于是翻了个身面朝里,背对阮映辞。忽然,阮映辞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既然醒了为何还要装睡?”阮映辞知道季枭早就被摔醒了。然而,床上的人并没有反应。呵!装睡?阮映辞微恼,运气于掌,就要一掌打下去。这一掌当然不是打季枭身上,而是打在床靠的墙上。季枭是主角,不能打坏了,但那墙就不一样了,打坏了阮家也不会介意的。季枭似乎有察觉,却以为阮真君真要惩罚自己。他不由地缩起身子,一个闪身靠墙滚去,却正好不偏不倚地挨了那股真气的冲击。快眼看书_正文13.罪恶阮映辞眼角猛然一跳,好生无语。不过,他是不是该庆幸,就算是往墙上打,自己依旧是留了八分力道。季枭一副认错了的模样,看着恼气的阮映辞,眼眸里噙着水光。他骨碌碌地爬起来,朝阮映辞靠近,半跪在床边,拉真君的袖子。他低声认错,哼哼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是说的这个么?他继续道:“可那也是为了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啊,而且你还说要收我做徒弟。”这话语间满是不服气。他忽然抬头,目光似乎有些幽怨。他放开阮映辞的袖子,改成环腰。阮映辞面无表情,但隐隐露出抗拒的情绪。他微微闪躲,但依没能逃过季枭铁臂似的勒腰动作。床榻有阮映辞膝盖高,季枭半跪着,这会子直起身子来,与他同高。此时,季枭把头埋在阮映辞的颈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