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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深的拉扯的痕迹,想来不是没有人打过这枚戒指的主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戒指摘不下来,那些人也拿不走。祁宁摇摇头,决定暂时不去想那些,他咬了右手食指一下,食指渗出血珠,将血珠滴在了戒指上。戒指果然如前世一般,将血珠很快的吸收了。祁宁眼睛闪了闪,起身将房间的窗帘和灯全部关上,然后才在心里默念进空间,眼前一晃,祁宁再次睁开眼时,就已经进了空间。黄色干瘪的土地,清澈的溪水……祁宁松了口气,满意的点了点头,空间还在,他就不用那般担心了。不料,祁宁随意的转了个身,忽然发现空间里多出来了一处两层的竹屋!竹屋后面,隐约还有一小片药田和大片黑色田地。祁宁怔了怔,使劲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没有如海市蜃楼般消失的竹屋和药田。要知道,前世他得到空间的时候,空间就只有储物和允许他进来躲避的功能,这一世,空间里竟然多出来了一些东西。祁宁不知是好是坏,但总归东西是在他的空间里的,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于是祁宁放心大胆的进了竹屋。推开竹屋,祁宁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竹屋里竟是供奉了七八块牌位。细细瞧去,祁宁嘴角不禁抽了抽,这戒指真不愧是给莫家儿媳妇儿留的,瞧这牌位,一溜的莫X氏,最中间的牌位并没有道号,只有夫姓加自己的姓氏,最边上的三个牌位,才有了自己的道号,不过那道号也是跟在莫姓之后的。祁宁的脸忽然红了一下。这牌位上的字都是繁体,祁宁被莫奕凡逼着学过繁体字,因而都认识。想到那些空间里,往往都会有前辈留下的信作解释,于是祁宁只对着这些牌位躬身行了一礼,就在竹屋里寻找他能看得明白的线索。功夫不负有心人,祁宁真的在竹屋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像垃圾似的,随意堆起来的杂物堆。祁宁皱着眉头在这堆东西里面翻出了几本泛黄的书籍,一封夹在书里的信。看完信之后,祁宁方才明白,为什么前世这空间只有储物的功能,而现在,这空间里还平白多出来了一座竹屋和田地。这信并不只是一个人写的,而是有七八个人的笔迹,有的苍劲有力,有的婉转清秀。信的内容大致是说,这空间是三千余年前莫家一对飞升的道侣在临走前所炼制的,因为莫家嫡长子向来是天生的雷灵根,修炼一途顺畅无比,很多早早就修炼有成有资格飞升灵界的,但莫家人向来又有痴情的毛病,认准了一个伴侣就不肯变,莫家嫡长子修炼有成了,可他的伴侣往往跟不上他的速度,这就必然会造成两界相隔。如果是其他人,或许就直接飞升离去,毕竟,伴侣什么的,哪里会有长生大道重要?可恨莫家人太过痴情,伴侣不走,他们也不肯离去,宁可在这灵气稀薄的地界耗尽剩余的寿元,也不肯离伴侣而去。也正是因此,莫家的那对成功飞升的道侣,才会想出在临走前炼制出这样一件有灵泉,也能种植的空间法宝,为的就是让莫家人的伴侣,能够和莫家后人一齐修炼有成。只是为了防止宝物被偷走,莫家先祖又在戒指上设下一道限制。除非是莫家后人先将血滴在戒指上,莫家后人认定的伴侣再把血滴在戒指上,戒指空间才会真正认其为主,开放灵泉和种植空间,否则的话,戒指空间,就只是个放东西的地方而已。……祁宁嘴唇抿了抿,他的手正放在从“垃圾堆”里找出来的,用来测试资质灵根的圆球上,圆球上显示了大片的青绿色,小片的海蓝色和土黄色。根据这信上的内容看,祁宁知道,他也是有所谓的修炼资质的,只是仅仅是三灵根的资质,木灵根为主,水灵根和土灵根为辅。比起莫家嫡长子历来的变异雷灵根,这三灵根就根本不够看了。祁宁并不在乎自己的资质如何,能重活一世,有了这样的空间和修炼资源相佐,他已然很知足了。只是莫奕凡……祁宁摇了摇头,这信上最后一任主人的留言是在两百年前,这两百年间帝国经历了不少战争,莫奕凡到底是不是莫家那一脉的嫡支他还不知道,现在下结论也委实早了一些。想到他现在还身处的“隔离区”,祁宁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还是先利用灵泉洗髓伐骨,提高身体素质,抓紧时间离开这里的好。另一厢,被毁了容的齐宁终于在两天后悠悠转醒。齐宁醒来后,就模仿祁宁原来骄纵的模样,对莫奕凡颐指气使,只是齐宁眼睛里藏不住的情意和狂热还是让莫奕凡警觉,这个少年,真的是他的小宁吗?莫奕凡坐在病床前,执起齐宁的左手,缓缓摩挲着他的无名指。齐宁心跳的厉害,和祁宁不同,齐宁原本就是个同性恋,莫奕凡又那么优秀,他喜欢上莫奕凡,实在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让他佯作鄙视莫奕凡的模样,齐宁着实担心自己会不小心露馅。“看什么看?我有的你没有吗?都是大男人,你摸什么摸?”齐宁转过头去,学着祁宁傲娇的小模样,冷哼道。莫奕凡低笑了一声。低沉的笑声让齐宁的心跳少了半拍,他差点就扑倒莫奕凡的怀里诉说他这些年对莫奕凡的单相思了。“那枚戒指怎么不见了?你不是很喜欢那戒指吗?”莫奕凡将齐宁的无名指放在唇下,吹了口气,诱惑般的问道。齐宁咬了咬唇,戒指的事情,他知道的还真不多。只听薛珊静提过,那戒指戴在祁宁的手上,他们试了很多法子都拔不出来,又不能把祁宁的手指切下来,免得莫奕凡多疑,就只能在齐宁的无名指上做了手脚,让人误以为戒指是被人强行从齐宁的手上摘下来了。“我不是昏迷了吗?哪里知道戒指怎么没的?”齐宁低着头,又画蛇添足的嘀咕了一句,“我那么喜欢那戒指,怎么可能不小心弄丢它?”莫奕凡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而他看向齐宁的目光,也一下子冰冷了许多。“天晚了,你早点休息罢。”莫奕凡坐不住了,面上却依旧温和的和齐宁道别。齐宁反手捉住了莫奕凡的手,有些迟疑的问道:“我的脸……莫奕凡,那些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