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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夹杂着紧张与喜悦的毕业季,但对于朴道赫而言,只是意味着无数场庆典狂欢的堆砌。

    出生在财阀世家,他的人生从一开始便被安排好了轨迹,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在大多数同学还在准备毕业论文答辩的时候,他已经在全力享受他的毕业派对和出国前的告别晚宴了。

    本应该是这样的。

    朴道赫有气无力地趴在课桌上,偏头去看外面蓝得发亮的天空,比往年更早来到的热浪,把外头的空气烘烤得一直翻滚着,但在空调房里的他,为什么也没能幸免于灼热的炙烤呢。

    距离上次的意外事故过去已经一月有余,他原本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但从那之后,他就觉得自己一直在发烧,还时不时会有小腹坠痛感,测过体温,是完全正常,他放心不下,去医院做了全套体检,提示也没有什么问题,跟家里人说过身体不舒服后,他们出于担心,还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被问及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场荒诞的性事,但朴道赫身为Alpha的自尊怎么可能允许他说出屈于人下的经历,他一口咬定没有什么特殊的,结果最后也不过被给了一些充当安慰剂的维生素片,就被打发回家了。

    但是不过一次药后乱性,能有什么特殊呢,他第一时间好好地教训了那两条想对他不轨的杂鱼,缴上来的药虽然少见,但成分经过化验,也没有太多特别,真要说有什么副作用,也不会持续1个月之久。

    至于乱性……说实话,还挺舒服的。

    朴道赫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定了定心神,打起精神坐直身子,正好看到金宇英朝他走过来。

    “在外面就看到你了,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呢,”金宇英脸上挂着一贯的微笑,说话间已经来到他的跟前,“一直那么无精打采地趴着,可不像是朴道赫的作风啊。”

    朴道赫哼笑一声:“最近状态有些不好而已,倒是哥,与其关心我,还是紧张下马上要下发的成绩单吧,哥又不是独子,听说这次再毕不了业的话,哥的父亲就要跟你断绝关系了不是吗?”

    金宇英被他呛得笑容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那种皮笑rou不笑的表情,他环视周围一圈,止住周围人群听到这边动静后的低声窃语,随后俯下身压低声音道:“道赫啊,还在生气吗?那两个人再怎么说也是我家酒店合作商的小孩,总不能真搞出什么来,你就当卖哥一个面子吧,不是也让你解气了吗?”

    “哈,”朴道赫本就状态不佳,懒得跟他费口舌,“你来找我干什么?只是来说这个的话可以走了。”

    “……原本是要来找你说重要的事的,但是看你没精神的样子,还是去一趟医务室休息一下吧,之后再跟你说。”

    “发什么神经,”朴道赫瞥了他一眼,“不过来办个毕业就走了,有什么去那的必要吗,而且都说了不是难受……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腹痛惊得弯下腰捂住了肚子,他拧紧眉头,痛得额头上都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他本来是个很怕痛的人,不过诸如此类的腹痛这一个月已经出现过太多回,他甚至都要习惯了,但这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剧烈,还是让他一时措手不及。朴道赫咬紧下唇,在心里暗骂金宇英这个乌鸦嘴,同时下定决心,话都说出去了,怎么也不能在这家伙面前丢了面子,等这阵疼痛过去,就快点办完毕业回去。

    果不其然,金宇英把他这副痛苦的模样尽收眼底,但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嘲笑他,只是慢悠悠地开口:“道赫,都这么不舒服了,就去保健室看看吧,哥可是真心实意在关心你啊,又没存什么坏心眼……况且,”他俯下身,凑近还弯着腰的朴道赫耳边,轻声道,“你不是想知道那个上了你的小子的具体情况吗?”

    朴道赫一时连疼痛都忘了,他猛抬起头,目眦欲裂地瞪向已经重新站直身子的金宇英,一时脑中千思万绪,到了嘴边,只变成一声冷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是调了那天器材室附近的监控,还托人去打听相关人员的消息了吗?”金宇英笑得一脸坦然,“道赫,哥都说了,很关心你的啊。所以呢?现在要不要听听我要对你说的话,或者我也可以直接找到那小子,让他就那天的感受,当着朋友们的面,做一番演讲啊?”

    “呲啦——”巨大的椅子回弹声把班上人吓了一跳,朴道赫顾不上腹部的胀痛,双手撑住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力道之大连桌椅都移了位置:“去保健室,”他顾不上周遭人投来的目光,甩下这句话,率先金宇英一步向教室外走去,在经过他时,不忘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威胁道,“再多说一个字,小心你的嘴。”

    金宇英只是笑了笑,也不管朴道赫有没有看到,用手指在嘴唇旁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就跟了出去。

    一般腹部的痛只会持续一段时间就会自行缓解,但不知为何,今天持续的时间格外的长,甚至还额外出现了那种觉得自己在发热的感觉,在走廊上稳住脚步,不扶住肚子就几乎是朴道赫的极限了,一路上金宇英好像还在他身后絮絮叨叨说些什么在校期间想做的事之类的,他简直不胜其烦,想叫这家伙住嘴,但说话都会消耗他为数不多的体力,他只好强撑着一口气,无视金宇英的废话,尽量快步地走到保健室。

    位于走廊尽头的保健室门可罗雀,确实是个避嫌谈话的好去处,保健室老师原本坐在位置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报纸,见有学生来了,正欲放下报纸问诊,见率先走进来的朴道赫铁青着一张脸大步流星,径直绕过他,直奔身后的床位,一时僵住,不知如何是好。

    金宇英比他晚不了几步,紧随其后进了保健室,面对懵掉的老师,他状似惭愧地报以一笑:“不好意思,老师,我这个朋友身体一不舒服就容易闹脾气,而且对气味和声音特别敏感,多一个人在他可能都会爆发,搞不好等下会信息素暴走也不一定,今天本来也只有半天班吧,这都快中午了,要不然我让我的司机送您出去先吃个饭,我在这里守着他,要是有人找您,我再联系司机,让他告诉您,您看如何?”

    保健室老师无所事事地坐了一上午,倒确实有些饿了,离下班时间也就半小时不到,但他是beta,看不出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他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年轻人,本着负责的态度,还是开口闻到:“你跟里面的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金宇英闻言怔了一下,旋即笑开了花,“我跟那家伙是朋友,老师,”他从校服外套内口袋里掏出学生证,翻开第一页,指着性别那一栏亮给保健室老师,“您看,我是alpha,”又向老师身后拉着隔帘的房间努了努嘴,“朴道赫也是。”

    一说朴道赫,保健室老师倒是想起来了,刚刚那一闪而过的标志性的红发,确实是那位本校一霸,即使是老师也听过他的威名,虽然高中三年都没有见他因为身体不适进过保健室,但如果他不是alpha,全校估计就没有alpha了,他仔细看了看金宇英的学生证,确认两人不会搞出什么社会新闻,就大手一挥:“让司机送我就不必了,我把电话号码留给你,要是有别的同学要找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在学校旁边吃个简餐,很快就到。”

    朴道赫并不知道他在金宇英的口中,已经被编排成了身体不舒服就大发脾气的幼稚鬼,他脑袋都有些晕乎,只知道躺下一会儿后,确实舒服很多。懒得去理会外面两人在啰嗦些什么,他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想,要不然干脆在这里睡一觉,然后直接回家,下次来补拿毕业证就好了。

    但偏不遂他愿,随着隔帘外传来一声关门声,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也停了下来,室内还没安静两秒,阻断休息室和外面的隔帘就被人“唰”的一下拉开了。

    朴道赫听脚步声,知道走进来的是金宇英,不满地啧了下舌,连坐都没坐起来,闭着眼翻了个身:“你要说什么就说吧,说完可以出去,我休息下自己回去。”

    “能有什么,”金宇英在他的身旁站定,逆光的阴影投下来,挡住了朴道赫的半身,金宇英望着侧身闭眼的朴道赫,眼色暗了暗,声音还是笑吟吟的,“不是都说了,是来告诉你关心的消息的……”

    “如果是那家伙的消息,就不必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朴道赫干脆地打断了,朴道赫半坐起身,冷冷地偏头望向他,明明是仰视,压迫感却比俯睨着他的金宇英更甚,“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剩下的也不值得我浪费时间,况且,哥应该也没这么好心吧,”朴道赫冷笑一声,“如果有所求,不如大方点说出来,但是想把那天晚上的事当做威胁我的工具,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身上的料可比我多多了,随便一条摆到伯父面前,你猜,他会不会马上让你那个刚上小学的弟弟,取代你第一继承人的位置?”

    金宇英用舌头碾过上龈,咬紧后槽牙,脸上的笑一瞬都有些挂不住,但他定定地看了会儿朴道赫淡定的脸,忽然嗤笑了一声:“虽然道赫你好像对我有很多误会的样子,不过说有所求,倒也不是完全不对,但是与其说是我的希求,现在来看,应该是对我们两个都有利的事。”

    话音刚落,金宇英突然毫无预兆地俯身下来,双手撑住床板,把朴道赫夹在中间。

    朴道赫一惊,下意识地向后躲避,一时重心不稳,躺倒在了床上,大脑的反应来得很快,只这一秒钟,他心中的愤怒就完全取代了惊疑,顾不上自己此时的姿势有多滑稽,朴道赫怒目瞪向上方的金宇英,勃然道:“你发什么疯!还不快让开!”

    金宇英好整以暇地看着看着朴道赫发怒的样子,一点变换自己动作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又向下压了压身体,跟原本还离他有些距离的朴道赫贴得更近,欣赏着朴道赫因为他这一动作而更加愤怒的脸,他慢悠悠地开口道:“道赫啊,刚刚在走廊跟你说了那么多,你是半句都没听进去啊,不是都说了,毕业前,无论如何都想试试你这种不可一世的家伙的滋味,现在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怎么那么不懂事呢?”

    朴道赫根本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气到发抖,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你鬼迷心窍了吗金宇英!我对alpha没兴趣,马上给我滚开!”

    “对alpha没兴趣?哈哈哈哈哈,看来,道赫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呢。”金宇英说着,伸手摸向朴道赫后颈的那块被抑制贴覆盖住的软rou,“是因为变成omega之后,对同类的信息素都不敏感了吗?你不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只能依靠alpha而活的人了吧?”

    朴道赫愣住了。

    金宇英说的每一个词他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听来却那么陌生。

    omega,他?朴道赫?

    朴道赫一瞬间真的有劝金宇英去精神病院好好疗养一下的冲动,但脑海中有个声音却在告诉他,如果是omega的话,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持续低热,腹痛,还有莫名其妙的沉闷感,如果是omega的激素水平作祟,那么困扰他的这一切……

    那么,如果是omega的话,还能作为IZ集团的掌舵人,站在集团的顶点吗?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同时也这样说到。

    朴道赫猛地回过神来,偏头避开了金宇英伸向他颈后抑制贴的手:“金宇英,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次,我是alpha还是omega,你我都再清楚不过了,现在,识相的话就从这里滚出去。”

    金宇英耸耸肩:“是吗?我很清楚,但你分明还在装糊涂不是吗,既然如此……”他话音未落,空气中忽地弥漫开了一股咸涩的海盐味,朴道赫刚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后颈的腺体已经先他一步发起高热。

    “该死!”朴道赫抬手紧紧捂住已然不受他控制的腺体,“金宇英!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呵呵,”金宇英捂住嘴,嗅着一点点被挤压着扩散开的酒味信息素,忍不住大笑起来,“道赫啊,刚刚不是还在嘴硬吗?现在呢?清楚自己是什么了吗?还是alpha吗?”

    “金宇英,”朴道赫咬牙道,“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你,是想跟整个IZ集团作对吗?”

    “这个时候就想起IZ了吗?”金宇英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先不提你们家最近好像因为连年亏损焦头烂额的事,就算IZ还在全盛期,又如何呢?”金宇英复又露出笑容来,“知道吗,道赫,我原本只是想随便试试你的味道,但现在,看到变成omega的你,我改变主意了。”

    “标记你,成为IZ集团继承人的alpha,然后继承IZ,你觉得,这个提案如何呢?”

    朴道赫的瞳孔缩小了。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金宇英的声音毫无温度,空气中的海盐味却变得更加浓烈,朴道赫眯起眼,只觉得四肢都被泡在了海水里,如同灌了铅般沉重,像是被移进深海的淡水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但金宇英的话语一遍遍在耳边响起,IZ,继承,他努力睁大眼睛,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家伙得逞。

    “伯父知道,你默认手下酒店,非法出售,违禁药物的事吗?”

    金宇英原本微笑着在欣赏朴道赫不住的喘气和越来越迷离的眼神,听到这句连被说出来都很勉强的破碎语句,笑容却一下子凝在了脸上,甚至连信息素都一瞬间被收了起来。

    朴道赫从他变淡的信息素中找到了喘息的机会,蓄满力气,一把推开了正在愣神的金宇英,从另一侧翻身下床,紧靠住背后冰凉的墙壁,乘胜追击道:“上次想必也是你的手笔吧,金宇英,那种给我下的药,并不是普通渠道可以买到的,稍微查查就知道,那种药只在你家的酒店里搞得到,是你允许手下酒店偷偷卖给那些有特殊爱好贵宾的药,真不知道你是过于自信还是过于愚蠢,居然直接拿目标这么明显的药物。”

    “呵,”金宇英看上去松了口气,轻笑一声,“朴道赫,你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我了吗?对,我是瞒着父亲在部分酒店卖了这些药,但那又如何,不过是为了提高盈利的小手段罢了,就跟酒店提供的计生用品一样,只是减少客人外出购买的不便而已。”

    “金宇英,嘴硬说这个不要紧,看来你也知道,什么是真的不能碰的吧,”朴道赫看向金宇英慢慢僵住的脸,继续开口道,“查到的时候,我粗算了一下,考虑到它的售价,这种药的造价似乎太高了一些,跟风险对比,这个利润率实在有点不够看,但很快,我就找到了,这种药的制造者甘愿铤而走险的原因,是,这种药确实不含特殊成分,但那是因为,它只是制药过程中的副产物,那么,那个主成分,你真正在卖的东西,是什么呢?”

    他看向另一侧面如死灰的金宇英,眯了眯有些发雾的眼睛,深吸一口气稳了稳神:“现在,你是想听我继续说下去,顺便让你听听我得到的知情人士的证言,还是马上滚出去,免得下一个听到我这些话的人,会是伯父和警方?”

    金宇英再也不复之前的冷静,冲过去拎起朴道赫的衣领,原本平息下去的信息素因为他的狂怒复又暴起,只听他声音沙哑地道:“朴道赫,你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还是那么的令人厌恶,不过你现在成了omega,等我把你标记了,我倒要看看,IZ会不会帮他继承人的alpha平息舆论。”

    “如果你把我标记了,”朴道赫努力睁开眼睛,一字一顿地威胁到,“只会让你进监狱的罪名再加一条,到时候,我会动用一切手段让你被化学阉割,至于IZ,就算不是我的,也绝不会别人的,特别不可能是你的,现在,”他喘了口气,“我耐着性子再说一遍,滚。”

    金宇英恶狠狠地盯住他冷酷的脸看了一会儿,猛地把他向背后的墙上一推,朴道赫一个趔趄,扶着墙勉强稳住了身形,只听金宇英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朴道赫,你就算变成了omega,也还是这么的让人不爽。”

    朴道赫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只是木着脸偏过头去,直到听到“嘭”的一声关门声,才脱力地靠着墙滑落到地上。

    诚如金宇英所言,他现在已经是完全的omega了,即使之前还不彻底,被如此高浓度的信息素冲击了这么久,他甚至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全凭着自己的意志力撑到现在。颈后的腺体烫到吓人,安静的室内让声音变得针落可闻,他粗重的呼吸更加明显,他甚至都要以为,自己是在易感期了。

    不,不对,朴道赫迷迷糊糊地想,omega的话,或许,叫发情期会更合适些?

    他回过神来,被自己的想法闹了个大脸红,想要撑住地面站起来,到信息素淡些的地方冷静一下,手碰到的裤子却湿漉漉的。

    朴道赫一惊,不敢捕捉脑海中一晃而过的猜想,要验证什么般的,颤着手摸向自己的身后。

    整个臀部的西裤,已经被从内而外浸得透湿。

    他这才后知后觉,如梦初醒般的觉得难耐起来。

    “见鬼。”他红着眼睛,比起羞涩,更多的是愤恨,omega的身体完全就是一具被情欲cao控的提线人偶,而被迫变成了omega的他,现在被仇家对手的信息素激出欲望的这副模样,就像他以前无数次冷眼旁观过的,刀俎下的鱼rou一般。

    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想更多了,后xue还在持续地分泌汁液,前头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朴道赫心一横,决定趁有人来之前速战速决,总不能带着这副模样回家。

    他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已经完全挺立的性器高昂着弹出来,朴道赫咬咬牙,用手包裹住那处,开始上下撸动,但不论他怎么努力,yinjing抖个不停,也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后面那处的瘙痒变得越来越难以忽视,就像是在迫切地等待什么一般。

    朴道赫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把包裹住臀部的裤子又往下拉了拉,闭上眼忍住羞耻,深吸一口气,慢慢伸手探向后xue,手指碰到那个一吸一缩的xue口时,他的手如同过电般狠狠抖了一下,但还是咬紧牙关,试探着把食指伸了进去。

    朴道赫闭着眼咬着牙,燥得脸红到耳尖,指甲刮过内壁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他的羞耻亦然,结果就是摸索半天,青涩的动作只让他堪堪放进去一小节指节,这跟眼前来势汹汹的欲望比起来,根本杯水车薪,但这招似乎确实有用,原本稳如泰山的yinjing,得了后头的助力,隐隐从铃口渗出两滴透明液体来,虽说痛恨这副身体yin荡的样子,但此时此刻也是无可奈何,眼看着时间流逝,朴道赫喉咙中漏出一声呜咽,狠下心,胡乱着就着那一点已经找到入口的指尖,不管不顾地把一整根食指捅了进去。

    过快的动作让指甲和指关节粗暴地碾过他娇嫩的rouxue内壁,朴道赫轻呼一声,被又疼又麻的感觉激得弓起后背。但靠着后头的刺激,他身前的手跟着上下撸动了几下,眼看着前端的渗液又多了一些,但却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朴道赫烦闷异常,他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凭着本能拔出手指,摸索着来到床前,一只脚半跪在床上,另一只脚站立,他俯下身,把脸贴在床上,一只手扶住挺立的性器,另一只手后伸,摸索到xue口,又跟刚才一样,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就着这个姿势,他的手指得以进得更深,甚至不动前面,都有种即将释放的欣快感,朴道赫喟叹一声,无师自通地开始抽插手指,xue内分泌出的水液沾上手指,在一次次的摩擦中发出粘腻的声响,他顾不上还在校医室,唔唔啊啊地呻吟出声。

    但还不够,他迷迷糊糊地想,如果再多一点的话……这么想着,他试探地把中指往那处靠拢,在食指大部分抽出的时候,随着那一点撑开xiaoxue的指尖,把中指一并塞了进去。

    中指比食指更长,两根手指合在一起,也比一根要粗上许多,本已快要习惯单根手指刺激的xue屄,一下子受到了更强的刺激,让快感更加强烈起来,朴道赫舒服得长叹一声,塌软下腰,随着身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朴道赫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的脸几乎要嵌进床里,紧闭双眼,咬紧下唇,忘我地快速抽插着插入后面的两根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响。

    突然,身后传来“唰”的一声,一道男声响起:“朴道赫?”

    朴道赫一惊,一个失神,手指重重插进xue内,甚至连指根都要没入进去,只这一下,中指的指尖狠狠刮过一点,一瞬间,灭顶的快感冲入他的脑海,他惊呼一声,把头埋进床里,高高拱起背脊,脑子一片空白,手指还深深地插在自己的后xue里,前端的yinjing已经猛地喷出一股浓精。

    徐时宇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他原本只是去办公室拿毕业需要的东西,半路上却碰到了在校期间相熟的保健室老师,被拜托到保健室看看休息的学生还在不在,如果没人了的话就帮忙锁一下门。

    可万万没想到,走到门口,闻到一股浓重的信息素味道,里面还隐隐传来一个人的呻吟声,他本来打算敲敲门提醒里面的人注意一下,等他们出来了就锁门离开的,但偏偏捕捉到一丝熟悉,却又有些不一样的威士忌味,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地直接进来了。

    一进房间,那股标志的烈酒香气倒是让他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但里面的人似乎太过投入,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到来,他闻着被海盐味裹挟着的烈酒香气,没来由的有些烦燥,想着在保健室做这种事,本来也是他们理亏,索性直接拉开了隔断帘,可他确实没想到,会是看到这样一副朴道赫自渎的活春宫。

    还在不应期的朴道赫随着射精一下一下地颤抖着,随着快感终于结束,他也脱力般地倒了下来,手瘫向一边,手指也自然而然地从xue中滑了出来,在手指完全离开时,指甲刮过xue口的感觉又让他轻颤了一下,但仅是这一次,根本还远远不够,眼看着身前的那根又自顾自地挺立起来,他一阵无奈,突然,如梦初醒般,想起刚刚有人在身后喊了自己的名字。

    他倒吸一口凉气,猛地回过头,正对上徐时宇那错愕的表情。

    这张脸他当然认得,在调查报告上看过很多次,但对着光看到真人,这还是第一次,不过见来人是徐时宇,他自己都没发觉地轻轻舒了口气。

    但他很快一个激灵,顾不上自己狼狈的样子,抬高头恶狠狠地瞪住徐时宇:“是你!你这家伙,徐时宇,”他气得发抖,忍不住再次提高了音量,“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徐时宇对于他知道自己的名字看上去并不意外,他挑起一侧的眉毛,看着眼前跪坐在凌乱床铺上,衣衫不整,面色酡红的朴道赫,就算他再怎么表情凶狠,配上这副模样,也只能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连他突如其来的莫名诘问,都显得没那么讨人厌起来。

    “什么做了什么,”徐时宇慢悠悠地开口,“在学校保健室做这种事的人是你,却反过来问我做了什么……”

    他突然顿住了,在室内站了一会儿,屋里的信息素味道才更加鲜明,虽然是两种信息素,但并没有融合在一起,他原本以为是因为两种都是alpha的信息素,但这时才发现,那股标志性的威士忌味道,已经跟之前见识过的大相径庭了。

    那分明是omega的信息素。

    徐时宇心下一惊,表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朴道赫,你变成omega了。”

    他用了肯定句,心中却在暗暗吃惊,上次他不是没有过担心,但没有成结,没有碰腺体,内射都不过进去了一点点,按理说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不到,怎么会……徐时宇抿了抿唇,空气中的威士忌气味稀薄,海盐味却浓到让他都有点恶心,却并没有没有融合,这种程度的信息素,搞不好朴道赫遇到了不负责的alpha,现在根本是刚刚转化完,初潮就被诱导发情了。

    但他来不及思考更多了,捕捉到他不自然的表情,朴道赫顾不上自己现在有多狼狈,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走向徐时宇,揪住他的衣领:“你果然知道些什么!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呃!”

    一句话没说完,本来已经平息下去的腹痛突然毫无征兆地再次袭向了他,这次的痛感竟比前一次更甚,朴道赫简直觉得自己是被人痛殴了一样,双腿一软,几乎立马就弯下腰去,要不是还抓着徐时宇的衣领,怕是已经直接摔到了地上。

    徐时宇连忙托住朴道赫双侧的手肘,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弯下了腰,即使这样,后颈被勒住的地方还是隐隐生疼,但跟他比起来,眼前的朴道赫承受的痛苦似乎更大,徐时宇感受着手心里的颤抖,微微拧起眉:“朴道赫,你现在状态真的很不好,需要我给你叫救护车吗?”

    “不要!”朴道赫听到救护车三个字,一时间连疼痛都忘了,惊慌地抬起头,他眼角还带着被疼痛激惹出的薄泪,发丝凌乱,面上泛着不自然的红,一脸惊恐的样子,仰头看向徐时宇,看上去竟让人有些心生怜惜,徐时宇愣了一愣,但不等他回过神,面前的朴道赫又换回了那副装模作样的凶狠模样,“上次在器材室,你不是还说看我不shuangma?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好心,看到我现在这样,你不会在窃喜吧,呃,”他被痛得闭上眼,晃了晃又稳住身形,“徐时宇,我警告你,少岔开话题,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我怎么会……”

    朴道赫咬牙切齿,红着一张脸,几乎说不下去后面的话,而徐时宇只是叹了口气,接过他的话往下继续说道:“你会变成omega,大概跟我是enigma,简单来说,就是我可以把alpha变成omega……你先冷静一下,”徐时宇伸手抓住正欲发作的朴道赫的两只手腕,诚恳地解释道“变成这样并不是我的本意,我跟你无冤无仇,只不过知道了你的一些传闻,上次也误会了你是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才会想要给你点教训,变成现在这样,确实也出乎我的意料,但现在当务之急……”

    他的话被朴道赫挥舞的拳头打断了,朴道赫这一拳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但他本就虚弱,手腕又被徐时宇牢牢攥在手里,这全力的一拳不过是让徐时宇稍稍偏了下头,但却让他本人更加失了气力。

    “说什么意料之外!”朴道赫喘着粗气,双眼布满血丝,“你都不知道变成omega有多么让我恶心!别找借口了,我无所谓之前发生了什么,既然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现在就把我变回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哈,”徐时宇有些被他跋扈的态度激怒了,也不复刚才的耐心,对于他命令的口吻,只是冷笑一声,出言讥讽道,“你未免太幼稚了点,朴道赫,以为是什么小孩过家家吗,哪有随意变来变去的道理,即使你再看不起omega,这辈子也只能顶着这具omega的身体生活了,现在开始就好好适应吧。”

    “少在这里给我放屁!唔……”不间断的腹痛终于还是让朴道赫败下阵来,冷汗一阵阵地从他的额头沁出,刚刚的吼叫让他本就不多的体力几乎被消耗殆尽,一边不甘地握紧拳头,一边又把全身的重量都转移到被徐时宇抓住的手腕上,即使憋屈,但是身体已经几乎到了极限,甚至无法分出多余的精力再去思考了。

    他这副难受到极点的样子自然逃不过徐时宇的眼睛,看着眼前几乎要跪倒在地的人,徐时宇叹了口气,再怎么说也确实是他把人变成这样的,要不是这人实在太咄咄逼人,他心中其实还是很愧疚的。

    眼看着朴道赫已经只剩下喘着气打颤的份,徐时宇还是心软了,松开他一侧的手腕,把他架上自己的肩膀,那人真是难受极了,连被人拉扯都毫无反应,徐时宇接过了他所有的重量,拖着他来到床边,把人放躺在床上,朴道赫的眉头皱得很紧,手不自觉地抓着腹部的衣服,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下唇都因为他的过度用力泛着不自然的惨白,徐时宇蹲下来,再次劝到:“朴道赫,去医院吧。”

    “不行,”即使已经接近昏迷,朴道赫的态度还是一样的坚决,他挣扎着睁开眼,只是这次眼里只剩下疲惫,却还是撑着说到,“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这副模样。”

    “……总归还是会有暴露的那一天的,现在人口统计很严格,你变成了omega这件事,迟早会被人知道的,你现在在发情热,这样下去,搞不好会信息素中毒,会有生命危险的。”

    “……至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呃,”朴道赫喘着粗气,“徐时宇,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说这是发情热,你不就是alpha吗,你……”他咬咬牙,“你跟我做一次,是不是就能好了。”

    徐时宇简直觉得他不可理喻,瞪大眼睛骂了一句“疯子”就要站起来,但被朴道赫抓住袖口的衣服用力一扯,竟因没有防备,直接摔到了床上。

    这一下很重,徐时宇直接摔到了朴道赫身上,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徐时宇连忙撑起手臂,查看朴道赫的情况:“朴道赫,你没事吧?”

    “……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朴道赫皱着眉仰头看他,“你靠过来之后,肚子好像确实会疼得好一些……徐时宇,你要是不乐意就躺着吧,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徐时宇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他正欲发作,朴道赫忽然抓住他的肩膀,一个发力把他扭倒在床上,“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朴道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自己伸手到颈后扯下了抑制贴,又摸到他的后面拉下他的,“不过刚好这里只有你有我要的信息素罢了,速战速决,不要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你真是,”徐时宇被生生气笑了,“朴道赫,你的接受度还真是良好,像你这样没有底线地生活,应该很容易吧。”

    朴道赫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只是沉默地解开他的腰带,拉下拉链的一瞬间,他忽然笑了。

    “徐时宇,你到底在嘴硬什么,”他弹了弹徐时宇高耸的男根,嗤笑一声“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已。”

    徐时宇无法反驳,从进入这间房间开始,看到朴道赫那副样子,他就已经动摇了,明明很淡,那股若有似无的酒味信息素却一直在吸引着他,直到刚刚朴道赫自己跨坐到他身上,生理的反应终于再也藏不住,此刻被奚落,也实属应得。

    不过朴道赫,似乎也根本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

    徐时宇盯着眼前双腿张成M形,把xue口对准他的命根,双手撑在床的两侧,紧闭着眼睛深呼吸的朴道赫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毫无预兆地伸出三根手指,插进了眼前的xiaoxue。

    “啊!”朴道赫被吓得一下子睁开眼,低头狠狠地瞪住徐时宇,“你做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要用我帮忙的吗?都过去这么久了,在做什么呢?”徐时宇轻笑一声,“朴道赫,你才是在嘴硬什么呢?都害怕到发抖了,还要做下去吗?”

    “少废话!”朴道赫羞红了一张脸,“把你的手指拿出去,早点做完早点了事!”

    但徐时宇并没听他的话,反而把三根手指插得更深,抽插起来。

    朴道赫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腰都软了,“啊”的一声向后坐到了徐时宇腿上,连忙先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免得再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

    “徐时宇,你……做什么。”朴道赫咬牙切齿,正想挣扎起来重新夺回主动权,却被徐时宇一把按回腿上:“别乱动,”徐时宇皱着眉头低头摆弄着,倒真像什么专注的工匠,“你刚刚只用了两根手指,太勉强了,扩张得不够,两个人都难受。”

    他说着,又加入了第四根手指,这下,倒像是真什么在cao他了一样,随着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朴道赫的前端再次高高昂起,他长大嘴巴,后仰着头,腰忍不住向前送,后xue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透明的粘液,空气中的酒香味越来越浓烈,被反复蹂躏的内xue和其中的某一点,都让他觉得似乎下一秒就要去到高峰。

    就在此时,那作恶的手指却蓦地停下了。

    朴道赫的欲望被生生掐断,他喘着气,还没回过神来 ,透过眼中的一片水雾,只看见徐时宇正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沾上的液体抹上自己的性器,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可以了,朴道赫先生,接下来,”他笑得眉眼弯弯,“可以用我了。”

    朴道赫暗骂一声“该死”,可看徐时宇确实没有再帮忙的意思,只能撑着发软的双腿,颤巍巍地向前挪了两步,用手指掂住那根似乎又胀大几分的男根,咬了咬牙,用还十分松软的xiaoxue对准顶部,缓缓坐了下去。

    眼看着xue口已经包裹住了整个guitou,空气中的白茶香气也慢慢被引出,朴道赫感受到颈后躁动不安的腺体一点点平静下去,身上的热度也得到了些许舒缓,正舒了口气,突然,身下的人一个挺腰,原本只进了一个头部的男根,愣是一下子生生插进去一大半。

    朴道赫只觉得自己的后xue被一整个狠狠碾过,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便一下子瘫软在徐时宇身上,这下身下的男根得以进得更深,他却几乎感觉不到了,喘着粗气,半天才缓过神来。

    “你,你做什么?”毕竟下面还含着别人的东西,又因为一瞬间的刺激失了神,朴道赫饶是生气,问出来的话配上他半抬起头眼角要落不落的泪滴,看起来也没什么威慑力。

    徐时宇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向下斜睨着朴道赫道:“朴道赫先生,即使把我当成道具,也该有使用道具的基本自觉吧,这么慢吞吞的,不是浪费你我的时间吗?刚刚还一副很急迫的样子,要加快速度啊,”他笑了笑,“你要是继续像刚才那样考验我的耐心,我还会像这样帮你的,懂了吗?”

    朴道赫咬紧后槽牙,心里骂了眼前这只笑面虎千百遍,但还是忍着屈辱,撑住床垫慢慢直起了身:“知,知道了。”

    他说着,便自己动了起来,徐时宇倒还真的乖乖的没再动作,只是下面那根与一开始相比,好像又继续胀大着,朴道赫的xiaoxue因为扩张得当,松软无比,加上本身分泌出的液体,又滑又紧,简直像反复被抽真空一般,或许他也是得了趣,身下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朴道赫快速蹲起坐下间,喉中漏出一连串打着颤儿的甜蜜呻吟,徐时宇正闭上眼享受,朴道赫却忽然停下来了。

    “徐时宇,你,”他红着脸,把头偏向一边,声如蚊呐,“你动一动。”

    因是自己掌握进入的方向和深浅,朴道赫很快就找到了最舒服的那一点,徐时宇的巨根反复撞击那处的感觉简直好到无与伦比,他的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但先前的体力消耗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很快,他便两腿发软,再难支撑了,可眼看着下身越抬越高,已是在释放的边缘,哪是停下的时候?即便再耻辱,也只能开口,请求那个除了一开始,一直都躺着观摩,保存着无限体力的徐时宇了。

    徐时宇绝佳的耳力没有放过他这声轻语,不露声色地笑了笑,徐时宇在朴道赫的小声惊呼中,抓住他腰两侧的软rou,把人扯着往自己这边送了送:“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刚落,他一个深挺,本就插得很深的巨根,这下连yinnang都几乎送了进去,深达极限,甚至比朴道赫刚刚自己找点更爽,朴道赫“唔啊”一声被激出了眼角的泪花,刚下意识扶住徐时宇的两只手臂稳住身形,就只能如同暴雨中小舟上的行人,被徐时宇狂风骤雨般的进攻撞得东倒西歪,喘着气低声yin叫。

    “不行,不行,不要了。”他几乎已经带上了哭腔,这个姿势让徐时宇的每一次撞击都进到最深处,他能感觉到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变得很怪,肚子很痛,但又不是先前那种恐怖的痛,好像有什么即将打开,对未知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向眼前人求助起来,却只换来对方的一声嘲笑:“说要帮忙的是你,说不要了的也是你,还真是难得伺候。”

    “至,至少……唔啊……慢,慢一点。”

    “不是你说的速战速决吗?”徐时宇咬牙道,朴道赫下面实在爽得可以,现在要慢下来本身也不可能,他一个借力坐起身,拉过朴道赫的手搭上自己的肩膀:“我们就速战速决。”

    说完,甚至加快了连续动作的速度,朴道赫被刺激地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闭紧双眼,下意识搂紧了徐时宇的脖子,“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温热的气息一阵阵喷到徐时宇耳后,徐时宇骂了一句“sao货”,也伸手抱住朴道赫的后背,把他抱在怀里,开始快速动作。

    这下,朴道赫的性器被紧紧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每一次后xue得到的刺激,都会引动身前的一次摩擦,随着徐时宇又深又快的动作进行到第十多下,他终于再也受不了了,哭嚎着搂紧徐时宇,高昂起脖子,眼前爆开一朵烟花,只觉小腹一松,前面射出jingye,后面喷出yin水,前后同时高潮了。

    徐时宇却突然愣住了。

    朴道赫还在抽搐着完成射精,身后绞得死紧,喷出的爱液一股脑地浇在徐时宇插在他体内的guitou上,他却无暇去顾,一个认知让他汗毛都有些倒立,为了验证,又试着往里送了送自己的分身,从顶端传来的触感告诉了他,他的感觉没有出错。

    他伸出两根手指,点住朴道赫小腹下方:“朴道赫,你知道你有生殖腔了吗?”

    朴道赫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这句话甚至都没听清,只捕捉到几个关键词,等迷迷糊糊地理解到句子的意思,一下子清醒了大半,瞪大眼睛叫道:“怎么可能!”

    “是真的,”徐时宇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转换omega也会发育得这么快,才一个月就长出了生殖腔,而且看样子还发育得很好,他为了证明,又向上抬腰顶了顶那微张的一道小口:“你看,这就是是你的生殖腔。”

    话说出去,却半天没了回音,徐时宇觉得奇怪,低头一看,朴道赫连耳尖都泛着粉红,上身已是弓成了一只虾子,好一会儿才传来喘着粗气的小声呢喃:“好奇怪,别这么做了,”朴道赫缓缓抬起头,两颊绯红,双眼弥漫着水雾,“肚子,好痛,好奇怪。”

    徐时宇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等再反应过来,已是在朴道赫的惊呼声中,把朴道赫放倒在床。

    “朴道赫,”他咬牙,“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他说完这句话,把插在朴道赫身后的分身整根拔出,然后又全根没入,直抵生殖腔口。

    朴道赫简直要疯了,他都不明白徐时宇发生了什么,空气中的白茶味突然浓到发苦,下一秒,他就被压在床上猛干起来,他甚至还没从上一轮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就已被带入了又一轮的强制性爱中,这一次似乎跟以前所有的都不同,他能感受到体内不存在的某处真在遭受前所未有的剧烈冲击,小腹又酸,又胀,又痛,前端不由他意愿地快速抬起了头,而他只能大声尖叫着,更加抱紧身上的徐时宇,任由自己在白茶香气的信息素中不断地分泌出汁液,感受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被一点点破开。

    突然,体内一阵剧烈的酸涩感让他打了个寒战,徐时宇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粗喘着向那点集中进发,比后xue被刺激更强烈的恐怖快感让朴道赫简直要感到恐惧,rou屄和被guitou反复刮过的腔口一齐蠕动起来,灭顶的快感让他躲闪不及,抓住徐时宇背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把他的衬衫揉得一塌糊涂。

    朴道赫哭叫着,徐时宇却并不放过他,他一开始还只是浅浅拔出,到后来,都是拔出到只留顶端在xue里的程度,再全部插入,如此往来了数十回,徐时宇突然觉得前方阻力大减,只见朴道赫一个激灵,哈着气打起颤来,前端高高昂起,却可怜巴巴地只能吐出几丝微薄的透明液体,后xue顶部一股一股地往下涌出热液,rou壁一阵一阵地收缩吸吮,比之前还要紧上千百倍。

    徐时宇低喘一声,下腹一紧,他暗道不妙,欠了欠身正要退出,却发现朴道赫两只细长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缠上了他的腰,叫他根本退不出去。

    他只好咬着牙拼命忍耐,拍了拍朴道赫的后背,用最后的意志力催促到:“快让开,朴道赫,”他的声音被欲望浸透,已是十分不自然,“不然是想给我生孩子吗?”

    可朴道赫哪里还听得到这些,他方才只觉得身体被撞成两瓣,又合作一起,他眼前一白,此时已是神智昏沉,紧缠着徐时宇的四肢因为快感太过狠狠收紧,颤抖得肌rou都紧张,根本扳都扳不开,徐时宇想要出去的动作反而进一步刺激了高敏感的xuerou,他双目上视,小腹颤颤,只觉得体内一松,下一秒,生殖腔口洞天大开,徐时宇都没来得及反应,下身已然滑入了一处完全不同的香软地,他瞳孔缩紧,终于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泻出精来。

    朴道赫这才回过神来,被喷射在初经人事的生殖腔内壁的jingye浇得尖叫起来,不仅如此,他能感觉到腔内有什么正一点点胀大,不同于以往的感受,这次的胀满感似乎不会停止般,把他整个腔,整个腹,甚至整个人都撑满了,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四肢软软地垂下,开始胡乱地往外推身上喘着粗气还深埋在他体内的人:“快出去,”他哭叫着,“好奇怪,太胀了,快出去,徐时宇。”

    “别乱动,”徐时宇脸上没了笑意,皱着眉制住他作乱的手,“朴道赫,你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要乱动。”他唔了一声,又射出一股浓精,烫得朴道赫瑟缩一下,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终于反应了过来这是什么,他是alpha,却被人干进生殖腔,现在,还成了结。也不知道是羞愧,还是荷尔蒙作祟,朴道赫只觉眼睛一热,竟就这样流下泪来。

    徐时宇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顿了一顿,没能忍住欲望的愧疚促使他把朴道赫的身子稍微扳正一些,只见他紧皱的眉头,满脸的泪水和紧紧咬着的下唇。

    心头一动,或许是怕他把嘴唇生生咬破,徐时宇轻抬起他的下颚,轻轻柔柔地吻了上去,朴道赫只是愣了一秒,也闭上眼,松开唇瓣,加深了这个吻。

    射精持续了十分钟才结束,他们俩在那之后又过了一会儿才分开,两个人都喘着气,对视时有些尴尬,徐时宇咳了一声移开视线,直起身先把已经软下去的下身退了出来,朴道赫的肚子都被射得鼓出了一个弧度,他退出来后,后xue却只流出一些稀薄的分泌液,朴道赫动作间挤压了肚子,这才又出来一些白浊。

    朴道赫简直无地自容,故意不去看两人之间,但一阵异样袭来,只见他明明已经射无可射的分身颤动着抬起头来,他想要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开口却只发出了似乎不属于自己的甜腻声音,颈后刚刚降下去的温度,复又燃起,他几乎要绝望起来,后颈却被一只体温偏低的手温柔地扶住了。

    “朴道赫,”徐时宇皱眉,“你这样下去不行,本来就是被alpha信息素诱导发情的,只是感受信息素,似乎无济于事,”他顿了顿,“我来帮你。”

    朴道赫刚想问怎么帮,就见徐时宇微张着唇向他靠来,他红了一张脸,反射性地闭上眼睛,那张嘴却落在了颈后guntang的腺体上。

    朴道赫突然清醒过来:“不行!”他向后仰身,紧紧捂住后颈,“不能标记,”他的脸上流露出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惧,“如果标记了的话,就再也回不去了。”

    徐时宇叹了口气:“不会的,”他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恍惚觉得自己是在逗应激了的小猫,“只是临时标记,不会有事。”

    如果是平时的朴道赫,此时肯定已经暴起发怒了,可此时此刻,许是被信息素影响,他在徐时宇温柔的诱哄下,竟真的乖乖放下了紧捂腺体的手:“……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徐时宇又重复了一遍,按住朴道赫的肩膀,把人往回带,同时欠了欠身,凑上去,不等他犹豫,咬上了他发红的腺体。

    “呃啊……”朴道赫睁大眼睛,反射性地抓紧了徐时宇的肩膀,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他能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像是入水之墨般,冲入他的体内,又慢慢扩散开来,充盈全身,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并不坏,像是被人拥在怀里,一下一下的爱抚,他抓住徐时宇肩膀的手放松下来,得了趣地不自觉放软身子向前凑着,旁人看来,就像是他正被徐时宇抱在怀里缠绵一般。

    标记终了,随着alpha信息素的注入,朴道赫身上肆虐的热度一点点退去,神识也渐渐清明,徐时宇正站起身整理衣服,他愣愣地抬头看他,又懵了一会儿,才终于变回了从前的朴道赫。

    他回头往向满床的狼藉,羞红了一张脸,忙转回头,就见徐时宇已经整理好了自己,正向他这边走来:“让一下,我知道哪里有备用床单,把这边整理一下,”他苦笑,“否则我们很快就会在全校出名了。”

    朴道赫被他所说的吓得一颤,忙不迭地站起身来,看着徐时宇娴熟的动作,嘴比脑子更快开口:“你怎么会知道哪里有备用床单。”

    徐时宇倒是淡然:“以前我在少管所住过,保健室的老师是那里的医生,跟我很熟,上了这所学校之后,平时也会来帮忙,对这里很了解,今天也是被拜托过来锁门,”他顿了顿,“不然也不会打断你的好事。”

    朴道赫一愣:“什么?”

    “海盐味的信息素,不是你的吧,在我来之前,你跟其他人在一起,是吗?”

    “那不是!”朴道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感到慌乱,但话已出口,只能咬着牙继续往下说,“……是金宇英,他说要跟我说事情,把我带过来……是那家伙的信息素,我们没做什么。”

    徐时宇一愣,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这样吗?”他忍不住揶揄道,“没想到那么精明的朴道赫,也会有被算计的一天。”

    朴道赫别开眼,没有应声,徐时宇抖床单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闭了闭眼,想起看到的那纸调查报告,徐时宇,平民家的孩子,从小跟爷爷奶奶一起长大,跟他不同,眼前这人连大学的学费,都是靠在酒吧打工赚的,如果不是意外,他们两个的人生轨迹原本就如平行线一般,根本不会有交集。

    是啊,意外,他眼神暗了暗,再开口,虽然因为过度纵欲声音沙哑,但已经又是那冷酷的声线:“徐时宇,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不等徐时宇反应过来,他接着开口道:“意外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有两次已经是极限,不要再有第三次了。”他抬起头看着有些僵硬的徐时宇的背影,叹了口气,“虽然把我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你,但看在确实有帮到我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只是今天的事,一定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他站起身朝徐时宇走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转账页面,伸手递给他,“开个价吧,只要不是太离谱,封口费很快就会到你手上,你只要保证闭紧自己的嘴,就不会有事。”

    他的手机很快就被推了回来,他愣了愣神,略仰起头,看向隐隐散发着怒火的徐时宇,但那人望向他的眸子里,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厌恶才更恰当:“不需要。”

    朴道赫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歪头笑了:“是吗,原来你是这种类型啊,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还是守着可悲的自尊心,”他收起笑容,“但如果你不收下,我又怎么相信你会乖乖闭嘴呢。”

    “因为我跟朴道赫你们不一样,没有跟别人分享床上秘辛的兴趣,”徐时宇冷笑一声,“而且,我也有爽到,朴道赫,给你自己的屁眼开个价吧,我值多少封口费,你就值多少嫖资,这样,就算两清了。”

    朴道赫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正欲发作,徐时宇已经推开了他:“看你恢复得不错,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就快走吧,已经耽误了很久,我等下还要锁门。”

    “哦对了,今天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些,做的时候可没带套,”徐时宇冷着一张脸,指了指朴道赫的小腹,“当时射进去了不少,你回去之后,别忘了避孕,毕竟你也不想怀上不相干的人的孩子吧。”

    “怀……!”朴道赫哪里是他的对手,被说得羞愤交加,张口难言,缓了半天,才甩下一句“我自会处理。”,便匆匆穿好衣服,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