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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组里也不一定能排上前三,但也是顶尖一流,否则也当不上十番队的队长,唯一让他忧虑的就是,他输得太快了,连组内公认实力第一的冲田,也未必能那么容易地击败原田。“实在是非常强。”原田左之助感叹,“不过,下次再战斗的话,我应该不至于像今天这样难看了。”这次原田的大败,原因是多种多样的,首先就是他是第一次面对双枪的对手,而且还是西洋枪术,套路和战斗方式都与曾经遇到的对手迥异;其次就是风格问题了,虽然同为枪术的使用者,原田走的是大拙若巧的路线,那个迪卢木多却是轻灵诡变的路线,这争锋相对的两种风格如果对上,一旦有一方逊色一筹,就会被另一方完克到死。他的心态倒是挺不错的,这次虽然输了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对方的双枪术就给了他不少启发,刚刚被土方喊过来之前,他还在试着拿着两根木枪比划。不过,从单枪换到双枪,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比划成功的,但至少他已经有了前进的方向。第175章界限冬弥和迪卢木多回到和泉屋的时候,被小莓叫住了。“武士大人!”冬弥转过头,发现不仅仅是小莓在,启治、源治夫妇都在,而且一副紧张的样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看到他们,冬弥才发现有点奇怪,他参观完新选组回来,现在正该是午饭时间,可是平时生意很好的和泉屋此刻却一个客人都没有。源治紧张地道:“武士大人,外面好像有个可疑的人……”“是啊是啊,我看了一个上午了,那家伙一直在外面徘徊,还时不时往里面张望!”启治立刻接上。原来,是启治发现了有人在外面窥视。一开始他没有在意,毕竟和泉屋所在的街道也算是热闹,但是当他帮家里准备午餐所要用的材料,回来一看那个人还在,才有点注意。之后,他借着窗格观察了一下才发现,那个人一直徘徊在和泉屋门外,还时不时看向店里,他这才确定对方的目标确实是他们。得到启治的信息,源治夫妇和小莓也对这样的状态一筹莫展,干脆连门都没开,因此本该开始营业的和泉屋现在一个客人也没有。此刻看见冬弥回来,他们好像终于安心了一些。“原来如此……迪卢木多。”冬弥找了个座位坐下。“是。”英灵得令,直接当着源治等人的面,从正门出去当街把启治所说的那个家伙提溜了过来。“干什么……放开我!”那个家伙不及迪卢木多高,被提住后颈的衣服之后连地面都够不到,直接被丢到了冬弥面前。“咦,你是昨天那个……”冬弥惊讶,这家伙还是个熟人,就是昨天晚上喝酒闹事的那个浪人。由于昨天晚上出面的只有冬弥,所以这个浪人并不认识抓住他的迪卢木多。对方终于意识到了现在的处境,看到了坐着的冬弥和惴惴不安的和泉屋一家,僵在了原地。“说吧,你在外面窥视这家店已经一个上午了吧,到底是想做什么?”“我……”浪人语塞,踟蹰了一会,仿佛终于下定决心,膝行几步到小莓面前。小莓紧张之下,直接躲到了母亲身后,小莓母亲如临大敌地看着他,张开双手好像保护小鸡仔的母鸡那样护住小莓。哪知道,浪人突然伏身叩头。“我……非常抱歉!昨天我喝了一些酒之后,头脑一热就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我是想来给您道歉的!还有昨天那位小兄弟,非常对不起!”这意料之外的情况让小莓也有些懵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这么说……您在外面徘徊了一上午,就是为了道歉吗?”“是的,我是想早早过来道歉的,可是到了这里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下定不了决心,不知不觉地就过了那么久……”浪人苦笑了一下说道,仔细看的话,对方掩盖在短而杂乱的胡茬底下的面容,其实十分年轻。对他来说,下定决心以这种方式道歉,也是耗费了不小的勇气。“……还有这位大人,多亏您昨天阻止了我,我才没犯下罪行。”浪人回过头,也向冬弥伏地感谢。“起来吧,不用谢我,你的剑还未曾沾染血气,相信在那种情况下破戒也不是你的本意,以后可要注意了。”冬弥说道。浪人站起身,诚恳地道:“您所言极是,喝酒误事,昨天之后我已经决定以后再也不饮酒了。”“只是,你在外面徘徊了一个上午,惹得人家担惊受怕,还害得他们不敢开店……”“这是我的过错!”浪人出了一头汗,上下翻了一下却没翻出什么贵重物品,最后犹豫了一下,将他的佩刀摘下递给源治,“抱歉,我身上没有带多少东西,就用这把刀作为赔礼吧,我是京都所司代稻叶大人门下小笠原贞重。”冬弥有些惊讶,这家伙搞不好来头还不小?京都所司代是幕府设立来作为治安官官职,换句话来说也就是这个时代的警察,不过设立至今经过了近三百年,已经成为一种形式化的职位,机构里都是诸如小笠原贞重这样的功臣之后,近年来干脆被归于京都守护职管辖之下。而新选组则是被现任京都守护职松平容保公收编,同样用处是维护京都治安,无可避免地,这职能重合的两者之间会互有看法,也难怪昨天他们说新选组的坏话说得那么开心了。源治就更不敢收了,连忙推却:“小笠原大人,请不必如此……”“你们就收下好了,他安心你们也安心。”冬弥拍了拍小笠原贞重的肩膀,说道。“是的,请务必收下。”小笠原恳切地说道。终于结束了闹剧,送走了小笠原,源治重开店门,不过或许是因为已经错过了饭点的关系,并没有多少客人,冬弥也就和迪卢木多坐下来吃午饭。“请用,两位大人。”把餐盘端上来之后,启治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拿起筷子的冬弥桌边,表情有些纠结。“怎么了?有什么想不通吗?”冬弥一边把饭扒松,一边询问道。“……武士大人,那个人,到底是想怎样呢?”“你是问小笠原吧?”“……是的,昨天晚上他差点杀了我和小莓,我实在没法就这样原谅他,可是他今天又这样来诚恳地道歉了……”“很平常啊,昨天他喝了点酒,所以确实想砍人,今天他酒醒了,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就来道歉了。”“仅仅是因为喝酒吗?”启治皱着眉,如果仅仅将昨天的事归结于酒的因素,他还是无法释怀。“当然不是,每个人心里本来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