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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只为一己之私,便害了百姓……”听着他淡下去的声音,感受到愈加浓密的绝望,我总算明白了。皇家或是贵族中,luanlun者不在少数,拥有天生美貌和高贵血统皇族子孙,可以说是胜利者最好的最能引发其成就感战利品,历史上很多君王即位后,都有收藏美丽的兄弟为御侍。甚至百年前络国一代明君——谒柠徽,还在即位的加冕典礼上宣布他的弟弟谒允宸为他的皇后。想到这,心中一阵恶寒,好在我家兄弟和睦,亲如手足,才允我如此活的悠哉乐哉。相较之下,更怜他身世,便温言劝慰:“我知你是善良的孩子,只是,你曾经起誓,愿为晴鲜两国交好终生留在晴照圣土,但凭处置,我不能带你走,不过……”他本来已有些绝望的低下头,听到我的不过,又抬头凝听。“再有伤心事,可以找我帮忙,每个月的今晚,我都会来这里。”满月时的灵气,我是决不会浪费的!说完,也不理他,便逃也是的闪身回芷萱殿了。因为我怕自己心中母性的光华大盛,舍不得丢下这个可怜的小人儿。只是终究被他恋恋的目光打动,临行前,随手将刚刚用过的一块晶石抛给了他,全当纪念吧。密林间又恢复了夜的宁静与昏暗,仿佛刚刚那个裹在银色月光中的人不过是个幻觉。天雪凝紧紧将手中金光灿灿、莹润透彻的金色水晶石紧紧揉入怀中,仿佛这冰冷世界中的唯一温暖……回到灯火辉煌、薰香温暖的寝宫,我懒懒伸了个腰,看了眼身上染了些湿露的外衫,其实刚刚结丹排除杂质时,里衣也早已湿了,便唤人进来准备沐浴。因为为了避免被人当妖孽,我不敢表现的太过活泼健康,还是一副柔弱、如风中拂柳般的袅娜风流形景……洪诚老练的将他们以为一直坐在软塌上品茶、看琴谱的我横抱起来走进后殿的温泉浴池,便边扶着我边收拢我的长发不让水沾到,我也配合靠着他让洪宝帮我擦洗。真是的,我还没说强忍着让男人帮现在也是男人的我洗澡有多别扭,你们都伺候了这个身体几年的人还害什么羞啊。每次那脸红都的可比煮熟了的螃蟹……过了一会,洪诚总算又把我捞了出来,我长长出了口气,总算解脱了,可是看他们也是如释重负的样子,就又不明白了,咱们谁更难熬啊。用柔软蓬松干爽的绢布擦好身子,沐月为我着了件里衣,洪诚便放我在北面的躺椅上,盖好丝被,我舒展了身子,任长发散落下去,头上方,是一个小水池,用竹筒引了温热的泉水。洗星侧跪着,轻拢了我的发,在池中润湿,发根,则用竹杯盛了水轻轻淋下,随后又取了荷香软膏来涂抹、娴熟的揉按……我眯着眼,舒服的像个猫咪,直想喵一声来表达现在我心中的爽快,当王爷就是好啊,什么都有人伺候的好好的,我相信这样下去,我一定可以修成猪精的。洗星穿的很单薄,柔软的轻纱,鲜艳妩媚的飘带,显得她整个人说不出的娇俏可人。我斜眼细细打量,其实她长的满漂亮,白皙的瓜子脸,桃花眼、巧鼻樱唇,典型一古典美人啊,水气浸湿了纱衣,里面玲珑诱人的玉体隐隐显现。难怪以前的安王喜欢——折磨她,安王似乎很喜欢以毁灭一切美好的东西为乐,不知是否因为嫉妒呢?可是我嘛,虽然很努力的欣赏,以至于察觉到我视线后的洗星明显的羞红了双颊,身子微抖——谁叫我此刻正在琢磨着她明明这么纤细,身材却好象比从前的我丰满成熟的多了,而正将目光驻在其胸前好奇的打量。哎,这么个秀色可餐的美婢竟然也只能勾起我如许荒唐的想法,看样子我这辈子,虽是变回了男儿身,这女儿心态怕是再不可能转变的了。转生前,当以为自己就要消失的时候,我曾那么遗憾,如果我能在这世间留有一分美丽的情感、一个铭记我的人……还有师傅曾说,爱,可以给人最至高无上的力量,我呢?是否也要一试?那我命中的那个人又该是谁在何方呢?!7游园美美睡了一晚,第二日来做早安诊的太医们终于彻底宣布我现在是好得不得了,气色也棒的谁也比不了。宫中得了信,太后下了懿旨,说是取消了对我的禁止,如饮酒、外出还有——侍寝。哇呀呀,我的小美男们,jiejie终于可以见你们了,看美人可是我的一大爱好啊!(都是被师傅和七师兄带坏了。)神采奕奕的梳洗打扮了一番,我难得计划出去逛逛我这个据小碌子描述,楼阁别致、草木繁华的安王府。小碌子,是目前跟我最亲近的人,我本还问他如何就他这么心大胆大,不似别人那样都怕我怕的要死,谁知他竟一脸慷慨激昂的说:“从前都是误听了人言,说主子您…残暴且喜怒无常,才巴巴的白担心了半晌,谁知您这么和善疼人啊!有了什么好吃的,都不忘了小碌子,呜呜,真是没天理的谣言……”说罢又开始尽诉衷肠,说起他被二娘和叔叔卖入宫终作了太监,后来分派到详王府中怎么的九死一生,亏了只是个出力气活的粗使太监,后来又被详王赠于了进宫选御侍的裴公子——作力工,再来又被圣上一同连裴公子都抬来了安王府。本来也只是作个传话的应答,谁知戚总管说他伶俐,便在某日安王近身太监又不知所踪后,提拔了上来。拖他老人家的福,现在他那点经历,我比他还背的还熟。可我问起他可知道我身旁曾经的那些太监,和处决的侍女、内侍们都哪去了,他则一脸纯真的笑道:“这个奴才知道,毕竟奴才现在也是府中的总领太监了,常要替您将要处置的人送到石牢去听候发落。曾偷偷问过,戚总管说是都发派出府了,可真是遗憾,像主子这里待遇这么好的差使可不好找啊!”我暗自冷笑,从前安王所有撤了的人全命石牢里的兵吏们使了各种刑罚折磨死后,便埋在了皇宫西面的乱坟岗,和着宫中处死的太监宫女一同胡乱草席裹身的变葬了,没有人知道哪堆白骨生前是谁,无论他活着的时候多么的风流俊俏、妩媚温柔,——一旦作了古,生前之事都不过笑谈,有谁会忆起,又谁人怀念?!其实,我又好得哪去,若真是死了,就算风光的葬了,怕也有无数的臣民想要掘了我的坟来鞭尸解恨吧!唉,毕竟是借了我的身份做的坏事,我虽问心无愧,但那些家破人亡的仇恨怕是要算在我的头上了吧。怎生才能化解了这些冤孽呢?像小碌子一样纯真的孩子还真是幸福呢!我摇摇头,这些事原就是急不得的,需得仔细斟酌。最后在镜前满意的转了一圈,捋了捋头发,满意地扬眉吐气一番,将烦闷之气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