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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闲抱臂低头看着他,闻言一扬眉,“你脑子抽了吧。”“……”石磊顿了一下,默默地放下手臂,极淡地一笑,“可能吧,抽得还不轻。”沈闲觉得心里猛地一抽,也许是客厅的灯光太暧昧了,他怎么觉得眼前这小子低着头,嘴角一抹淡笑,眼角在灯光下折射出点点星光,看上去竟有了惊人的脆弱。“傻小子,”沈闲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刚要吸,又忍住了,把烟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放在鼻下夹着,细细嗅着烟草的清香。石磊深叹一口气,闭上眼睛,后仰着头倚在沙发上,他感觉到热,把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露出小麦色健壮的胸膛,在灯光下泛着肌rou特有的诱惑光泽。沈闲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他片刻,将已经玩烂的烟丢进垃圾桶,走过去坐在了石磊的身边,把他揽入怀中,生硬地斥道,“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石磊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乖顺地伸手,与他拥抱在一起,沈闲身上有男士沐浴露和烟草混合的复杂气味,让人觉得非常安心。“喂,”沈闲不合时宜地出声,“你抱够了没,想用酒气熏死我?”“我想酒后乱性,”石磊低声说。沈闲挑衅,“好啊,你给老子乖乖趴好了,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让你销魂蚀骨、终生难忘!”石磊哈地一下笑了起来,抚摸着他的头发,沈闲的头发微微有些长了,浓黑的头发搭在细白的脖子上,让石磊隐隐有些蠢蠢欲动。两人对视,气氛渐渐旖旎起来,石磊吻了上去,沈闲骂一句,“酒鬼滚……”话未说完,就被石磊用舌头堵了回去。沈闲自身就爱喝酒,可是他讨厌和喝酒的人接吻,特别是从L市的那一晚之后,酒后狼变的石磊给他留下了无法治愈的心理阴影,让他想想就觉得菊花疼。石磊边吻着边把人按倒在沙发上,手指从他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抚摸着沈闲紧实的细腰,这个地方的皮肤紧绷细腻,让他爱不释手。沈闲被挑逗得来了兴致,他用力翻身上去,推开石磊的脸,“不接吻……”双手撩开他的衬衫,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肌rou,石磊的身体很热,有细细的一层汗,沈闲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俯身亲吻着他的胸口。石磊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中,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耳朵。两人在沙发上辗转亲吻,滚到了地毯上,接着低喘着相互纠缠,沈闲喘着粗气笑道,“宝贝儿,前两次是我疼你,这次,别想我再让你。”石磊无奈地笑,“不用你让,”他翻身趴在沈闲的身上,抚摸着他的脸,双眼猩红,泛着执着的光芒,他拉下沈闲的内裤,握住他那根硬起的东西,轻笑一声,“都滴水了……”“老子性功能强!”沈闲大咧咧地躺在地毯上,手指在他脖间摩挲,老二嚣张地竖着。“你太自恋了,”石磊笑一句,爱抚了一会儿,前头滴出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他双手捧着那物,毫不犹豫地低头含进口中。“嗬!”沈闲爽得腹部一抖,猛然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温热口腔带来的顶级享受,“啊……含深点……”石磊的舌头笨拙地搅动,边抬起眼观察着沈闲的反应,只见他紧闭双眼,浑身都变成了艳丽的粉红色,白色的地毯上难耐地扭动,美不胜收。十几分钟后,沈闲猛地一挺腰,石磊不及躲开,被喷了一脸,“啧……”沈闲剧烈喘息,微睁开眼睛,突然就乐了,“颜射……哈哈……”石磊正拿纸巾擦脸,“有成就感了?”“嗯,”沈闲休息了两分钟直起腰来,和石磊抱在一起,伸手握住他早已经赢得要爆炸的老二,石磊那地方笔直粗长,像他浑身的肌rou一样充满了阳刚之气,沈闲一手搂着石磊,一手为他打了出来。完事之后,两人并肩躺在地毯上,房间中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石磊侧撑起身体,醉眼迷离地看着沈闲的脸,“看,谈恋爱很好吧。”“好个茄子!”沈闲懒懒地斜他一眼,双手垫在脑后仰躺着看天花板,怨恨地说,“自从认识你,我都快忘记小菊花的美妙感觉了,你个克夫的扫把星!”石磊哈哈大笑,俯身过来亲吻他,“你要是想回忆的话,我不介意帮你自己体验一下。”沈闲推开他,“说了你满嘴酒气……”石磊抓住他的手,固执地亲吻上去,沈闲皱了皱眉,想要甩开他,悲哀地发现这厮醉酒之后更加的力大无穷了。两人躺着谈了半天的人生理想,好吧,是石磊酒后话多,啰啰嗦嗦地讲他的网站,讲他一起创业的朋友,讲他的初恋,讲他的英语老师……沈闲一直在翻白眼,翻到最后眼皮都有些抽筋,直接闭眼装睡。石磊又把他晃醒,“所以我想,我喜欢了一个人,一定要好好待他。”沈闲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喜欢我?”“嗯,”石磊认真地点头。“很好,”沈闲满意地说,“你不是第一个喜欢我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被大家的爱所包围,虽然让我非常苦恼,但是我爱世人,大爱无疆,早点去洗个澡睡吧,阿门。”说完,他站起来,光着身子大咧咧地往洗手间走。石磊直起身体,看着他俊美的身体消失在门后,抓起茶几上的凉开水一饮而尽,擦干嘴角的水渍,无声地笑了起来。沈闲洗完澡,边擦头发边走出来,石磊突然道,“闲叔,你是不是吃醋?”“开玩笑!”沈闲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吃你的醋啊?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我又没吃错药。”石磊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干毛巾,为他擦着头发,“我对她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只是师生之谊。”“我没吃你的醋!”沈闲闷声,“我就是纳闷她一个尿毒症晚期,不在家等死,背井离乡地跑到N城来,有意思?”“唉,”石磊叹气,“其实她也怪可怜的,慢性肾炎,冒险怀孕,分娩第二天就被确诊尿毒症,差不多三年前来N城治病的时候孩子又走丢了,丈夫也跟她离婚了,唉……”沈闲怔了怔,淡淡地骂了一句,“她那烂鸡吧的丈夫其实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吧。”“想必是的,”石磊放下毛巾,试试他的头发,细密温润,手感颇佳,他揪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低头吻住。沈闲没有再挣扎,两人缠绵地吻了十几分钟,沈闲不满地推开他,“说过多少遍了,你满嘴酒气……”“没忍住,呵呵,”石磊低声笑着。沈闲推开他,甩甩头发往卧室走去,“你那老师的孩子有什么特征?我发动读者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