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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疚与后悔几乎要将他淹没,他低垂着眉眼在江其琛脸上蹭了蹭,半晌才沉沉的舒了一口气:“对不起,是我不好。”江其琛是何其清冷孤傲的一个人,他从前何曾受过这样的伤……若非是自己偏信玄风,他根本不至于如此。“说什么傻话。”江其琛凑到陆鸣嘴角,讨好似的亲了亲:“我的小心肝。”陆鸣一怔,方才还沉着的脸瞬间破功,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然的称呼弄的狭促起来。他好几次动了动嘴,最后都颓然的合上。这个人……怎么什么境地都能说出这种……这种叫人难以启齿的话……“噗嗤——”陆鸣实在忍不住笑出声:“乱喊什么?”“心肝,笑了是不是?”江其琛也勾起了嘴角,若非这样没皮没脸的逗一逗陆鸣,那人指不定还要自责到什么时候,他可舍不得见陆鸣这样一副懊悔又难受的模样。指尖在陆鸣的细瘦的手腕上摩挲,江其琛宽慰道:“别担心了,嗯?我不会有事……”江其琛忽而顿住,与此同时,陆鸣嘴角的笑意也僵在了脸上。指尖之下,是一处凸起。江其琛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竟扼住了陆鸣想要抽出的手。他颤着手撩开陆鸣的袖口,只见那空无一物的手腕上,横亘着一道细长的伤疤。那是被斩痕划破的伤口,细如发丝,江其琛再熟悉不过了。难怪他终日在手腕上带着一对白玉护腕,挡住了伤疤,就能将曾经的伤害也一并忘却吗?“疼吗?”江其琛轻颤道。陆鸣反扣住江其琛的手腕,不怎么自然的抽回手,他张了张嘴,想要告诉江其琛说自己不疼,这些伤早就结疤了。可话到嘴边,他却想到了方才洛纱那些不堪入耳的讥讽之言——“你如今还提的起剑么?哦,我差点忘了,害你提不起剑的那位不就是你那情郎吗?人家这般对待你,我若是你便由着尊主折磨他去了,你倒是用情至深呢……”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心里终究是过不去这道坎。伤害一旦造成,哪怕不再疼了,却仍然留一道伤疤在那里,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曾经有过这样一段惨烈。陆鸣漆黑如墨的双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夹着恨意的痛楚,被江其琛一览无余的看进眼里。江其琛心头一跳,动了动身子回抱住陆鸣,急切道:“鸣儿,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别说。”一双冰冷的手覆住江其琛的嘴唇,陆鸣哀求道:“我不想让自己恨你,你什么也别说,让我就这样忘了,好不好?”江其琛为陆鸣言语间那些无处遮掩的痛意而心惊,心头犹如遭万蚁啃噬一般喘不过气。他孤注一掷的感受着陆鸣决然的爱意和沉重的恨意扭打在一起,而后两败俱伤。不提便不提吧,江其琛想,如果每提及一次便要将陆鸣好容易长好的伤疤再撕开一次,那他宁愿陆鸣什么都不知道。江其琛拥紧了陆鸣的腰身,阖目点了点头。陆鸣撤了手,微凉的指尖轻抚着江其琛如玉般的脸庞,忽而将他抱了起来。江其琛促然道:“怎么了?”“突然想起来,这寒室有一处可以避寒。”陆鸣抱着江其琛走到莲花座前,闲出一只手在座下摩挲片刻,摸到一处机关。他轻轻一按,千年寒冰床之后的冰墙倏然打开。“这是什么?”江其琛震惊的看着那冰墙之后的一间布满月白色纱幔的房间,以及房中的一座水晶棺椁。这方水晶棺椁,无论怎么看都同昔日裴天啸安放其妻子桑瑶的别无二致。“这里面放着的,便是当年的天眼宗宗主——萧正清的尸身。”陆鸣将江其琛放在床上,拿了被子裹在他身上。江其琛心里一阵恶寒,他艰难的开口:“你不要告诉我,玄风把师祖的尸体搬来这里,天天与他一起睡。”“那倒没有。”陆鸣道:“没有天天,隔三差五吧。”“……”作者有话要说:超喜欢鹿鹿护着脐橙有木有啊——这篇文快到尾声啦,很快就完结咯~小心肝儿第113章第一百一十二章受困(2)“当年裴家祖坛那一役,裴天啸不甚将存放他妻子的棺椁毁了,玄风废了好大的劲才重新打造了一座出来。他找到萧宗主的尸身后,便一直将他藏在这里。”陆鸣按住江其琛想要掀被子的手,沉声道:“别乱动,这被子每日都有人来换干净的,玄风没有用过。”听陆鸣这么说,江其琛才放心的盖上被子。他轻瞥着放在房中的水晶棺椁,问道:“他从哪里找到的师祖尸身?”陆鸣按下墙上的机关,将一室寒冰隔绝在外,沉声道:“天眼宗后山,雪梨山泉之下。玄御真人至死也不肯透露萧宗主尸首藏于何处,但玄风猜想到除了雪梨山泉,天眼宗没有一处可保萧宗主rou身不腐,如此便也寻到了。”江其琛冲陆鸣招招手,陆鸣会意的坐在床边,把江其琛揽进怀里。“他如此大费周章,看来是真的对大乘功法的传说深信不疑了。”“嗯。”陆鸣淡声道:“裴天啸与他合作之初,为示投诚之意,主动送上了请命符。后来。他假扮玄御真人,从花无道口中探听到了辛家请命符的位置。”说及此,陆鸣顿了顿:“他从我身上取出的,是霍家的请命符?”江其琛愣了愣,坦诚道:“嗯。”“原来霍家的请命符一直在我身上。”陆鸣低声道:“眼下他已经集齐了四块请命符,大乘功法便要入世了。接下来,他便会大举朝中原进军。其琛,对不起,我没听你的。”“嗯,接受道歉。”江其琛懒洋洋的靠在陆鸣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陆鸣的胳膊:“其实我想了想,你说的也对。天下苍生与我们何干,若是就这样一生与你困在此处,不用再担心一睁眼你就不见了,倒也恣意。”陆鸣闻言,眸光忽而炽热起来,他定定地凝着江其琛,忍不住想亲他,却被江其琛一巴掌挡住嘴:“师祖还在这呢,你别乱来。”陆鸣拉下江其琛的手,沉沉地舒了一口气,便也规规矩矩的坐好,只把江其琛的手背凑到嘴边蹭了蹭。目光流转,落在那一方水晶棺椁上,无奈道:“可是我知道,待你腿好了,断不会这样坐以待毙。我可以不顾天下苍生,因为我自私的只能看见你一个人。但你不是,你心中道义比天大,你怎样都要去阻拦玄风的。”江其琛哑然,陆鸣所言不错,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江其琛自幼师承天眼宗,学的便是济世救人的道理。他父亲江连秋一生刚正不阿,以天下苍生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