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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一刻早已分崩离析。再也无法忍受,小公主转身逃离了这个地方。=====================================“阿斯蒙蒂斯……”色.欲看向莉莉娜憔悴无比的脸,他有些迟疑地问:“莉莉公主……?”莉莉咬着唇,悲伤得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来的样子。她拉住色.欲的手,有些哀求地道:“阿斯蒙蒂斯,我们私奔吧。”色.欲怔住了,莉莉看着呆愣的青年,终是忍不住扑在色.欲的怀中大哭了起来。“阿斯蒙蒂斯……阿斯蒙蒂斯……我们私奔吧,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公主我不当了,逃离父王,去一个只有你和我的地方好不好……”色.欲的身体僵住了,他的口气无措而又虚渺。“你知道了……”小公主呜咽着,死死抱着青年不肯撒手:“我知道了……这不是你的错,阿斯蒙蒂斯,我们离开吧,去到新的地方忘掉一切重新开始,我保证我还是像从前一样爱你……”色.欲的手僵在空中半响,最终还是落在莉莉的肩上,将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公主揽入怀中。“好。”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下一章好戏上场远目,突然发现在下严重三观不正……是说,色.欲他其实没什么节cao的,从名字上来看就知道他的本性是什么来着OTL,原罪就是这样来着亲们接受不了就无视他吧(掩面eenthchild“呵,回来了。”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捉回来,莉莉公主煞白着一张小脸,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国王陛下。“父王……”国王陛下坐在王座上,没有在意女儿那绝望哀求的目光,一双黑眸死死地钉在被侍卫压跪倒在红毯上的银发青年。色.欲低垂着头,漂亮的银发从肩头滑落,遮住了表情,只能看到那张单薄的红唇微微开合着,那无助的样子像是在引诱所有人犯罪。国王燥热起来,他很清楚那张嘴是多么的美味,每一次都让他达到妖娆的极乐。国王陛下开始变得暴怒,那是他的,只有他能享受到的美味,在场的所有人怎么能够——凭什么——用他们那双下流的眼睛看着属于他的禁\脔。“你们给我滚出去!”国王对着所有的侍卫咆哮:“立刻!马上!”侍卫们慌慌张张地撤退,留下国王,公主,色.欲,还有一个笼罩在不祥中的房子。碍眼的人终于离开了,国王从王座上站起来,来到色.欲的面前,俯视着跪趴在红毯上的色.欲,眼中尽是暴虐的光。莉莉公主吓得扑上来,想用身体挡住色.欲。“不——父王——”国王不顾莉莉的阻挠,他的眼中由始至终只有那个银色的影子。国王陛下弯下身子,用手扯住□的头发将其扯起来,口气危险至极。“很好,居然敢逃。”国王陛下满意地看着色.欲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狰狞地笑着:“你忘了我的话吗?恩?你是我的,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都不能去。还是我无法满足你这放\浪的妖精,一刻不勾引人就不得安生?”莉莉公主的哭叫像是终于传到国王的耳朵中,国王微微瞥向他的女儿,笑得残暴。“莉莉,让我来告诉你,你看上的男人到底有多yin\荡,下流还有不堪!”说完,国王当场就撕裂了色.欲。“不——!”莉莉尖叫地捂住自己的脸,她的眼睛睁得大得不能再大,瞳孔紧缩成一点。她想要尖叫,但是喉咙只能破碎泻出“嗬嗬”的声响。国王完全无视了女儿的惨状,而是沉迷进去。他不断地向色.欲索取,眼神、动作、姿态无一不显现出他对身下这副身体的强烈欲望与占有。“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给我记住,你是我……咳……”国王僵硬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贯穿胸口的锥子。他艰难地回过头去,看着那冷漠得仿佛陌生人般的女儿,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咳出一滩血,然后倒下。飞溅的血沾到莉莉的脸上,莉莉空洞地看着那具倒下的身影,然后,一脚踢开。“阿斯蒙蒂斯……”莉莉的声音宛如幽魂般飘渺在空荡黑色的大厅之中,她在血泊之中坐下,鲜血将那粉色的洋裙勾勒出红色的花纹,红艳的小公主伸出染血的双手抱住色.欲支起的上半身。“阿斯蒙蒂斯……”血染的公主咯咯地笑起来,空洞的笑声在阴影中显得尤其不祥:“谁也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了……”莉莉将头靠在色.欲的怀中,喃喃地重复着:“你是我的啊……”色.欲将血腥公主抱在怀中,感受到她的颤抖,开始微笑。“是的,女皇殿下,你要好好对待我呢。”============================色.欲哼着歌,脚步轻快地迈入房间,稍稍一扫视,就找到了目标。“好过分啊。”色.欲用手插入头发向后梳,向床走去:“把我推出去忙死忙活,自己却和father睡得这么舒服。”床上的黑发青年倦怠地半睁开眼睛,露出鲜红的血眸,他的怀中抱着一名黑发男人,皮肤很白,背完美地镶嵌在青年的怀中,闭着的眼睡得很是香甜。“回来了。”黑发青年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而磁性,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懒惰鲜红的眸子缓缓扫过色.欲:“玩得开心么?”色.欲大笑了起来,那笑容如死亡路上的曼陀沙华:“很好玩啊。”他舔着自己的嘴唇,冰蓝色的眼睛绚亮无比:“人类果然都是如此可爱的生物呢。”银发青年爬上了床,近乎虔诚地吻了吻懒惰怀中的男人的额头。“father,我回来了。”“嗒嗒嗒。”这是厚底靴敲在地上的声响,不一会儿,外边就跑进来一个紫发的黑暗哥特系正太,正是外出觅食完毕的暴食。暴食琥珀色的妖眸一看到床上的人就闪闪发亮,他跳到床上,舔了一下沉睡中的男人的唇角,咧开的唇角是满足的弧度。“爹地还在睡么?”暴食看向懒惰:“呐呐,爹地在做什么梦呢?有暴食么?”懒惰垂下了眼睫,浓密的睫毛如黑纱般细细地遮住那双血眸。“没有。”他低低地说:“父亲的梦中,没有我们。”暴食睁大了眼,像是炸毛的猫;色.欲沉默不语,只是抿紧了嘴角。“那有什么关系呢?”懒惰缓缓扫视着他的“弟弟”们,上挑起唇角:“过去没有,未来父亲是无法离开我们的,不是么?”懒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