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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杀死我。一阵后怕,丝毫没有对那些被他吵到的无辜的老师同学感到一点点的抱歉。居然打断求学若渴的学子上课,不可饶恕。林大班长总是无知无觉的不要脸。根本就没有起到一班之长的带头作用。林濯绕了大半个学校,还是找不到同桌。头一次无比的嫌弃学校建的大。他实在想不通同桌会去哪里。就在林濯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忽然听到细微的声音,接着他看到了灌木丛后墙角的陆景卿。陆景卿将自己用力的缩在墙角,双手抱着小腿,头埋在膝弯里。肩膀在轻微的抖动。他是在害怕?林濯顿时就有些难受了,自家同桌不知有什么事,宁愿躲在角落里也不愿和他这个万能的同桌倾诉。很失败啊。林濯慢慢靠近陆景卿,勉勉强强坐在同桌的身边,位置实在不够大,坐着和同桌并肩实在是有些困难。可能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得同桌,林濯呆了一会儿。想安慰他,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林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低头垂眉陪着陆景卿。过了几分钟,林濯觉得陆景卿的情绪似乎缓了回来。像是在想什么,想了很久。林濯终于把手伸了过去,放在陆景卿肩膀上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像是蝴蝶落在花瓣上那样,轻又小心,害怕惊动了什么。他只隐约记得小时候mama常常这样子安慰他。他觉得应该是有用的。林濯明显感觉到,陆景卿微微颤抖地肩膀不颤抖了。这是无声的安慰。过了一会儿,陆景卿似乎才反应过来旁边有人,他完全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心情似乎真的因为看见他而轻松了许多。这个反应他觉得可能有些糟糕。大概是因为开学差不多一个半月以来,身边就只有这一个人了。虽然他根本就没有和他好好说过话,但还是能感觉到,林濯眼里满满的善意。林濯见同桌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头埋回去,比之前埋更加深。林濯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强制性的将陆景卿抱到了怀里。不容拒绝。陆景卿冷不丁就被一股大力拉到的一个单薄的怀抱里,圈着他的手仍然轻轻的拍着他的脊背。小学三年级就没再被人抱过的陆景卿瞬间有些懵。只听见头顶传来声音,“别太难过了,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说,我会帮你的”反应过来的林大班长有些怂,嗯,怕被打。但既然抱都抱了,林濯开始转移话题,试图让自己同桌忘了他刚刚被强制性地像抱小孩似的抱在班长怀里。陆景卿沉默了一阵,整个头都埋在了林濯的胸膛,声音从林濯怀里传出来,有些闷闷的:“我是个不详的存在。”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陆景卿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来。林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没怎么听懂。感觉怎么回都是送命题啊,这可怎么办?“为什么这么说?”林濯小心翼翼地问。“大师跟我说的。”“哪里的大师?”“天桥底下。”“…………”林濯表情扭曲的斟酌了许久地语言词汇,艰难开口道:“小景卿啊,天桥底下的那种大师,我都可以假扮的。”“叫我陆景卿。”“同桌啊,别信那些玩意儿,都是骗小孩的。”林濯知道,肯定不是这件事。他看得出来,陆景卿平时不是高冷,而是抑制着自己不去和别人产生关系,可是既然他不说,自己也没必要逼他。想着想着,手指开始神经质的收紧又放松,仿佛不动一下就会断。陆景卿只有他了。林濯不说话,手仍是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拍着他,不知疲倦。过了许久陆景卿像是缓了过来,表情还算正常,他没有哭,眼睛却有些红。“……你可以放手了”陆景卿当然不信那些,只是一切都发生的太凑巧和突然,他无从解释为何亲近的人会死亡,爸爸是,从小到大陪伴的朋友也是。他想,还好mama没事,不然,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林濯和陆景卿齐肩坐在墙角,看着灌木丛发呆。林濯开口:“不管你在惧怕什么,你要记住,我,是你的朋友,是不会嫌弃你,会好好听你倾诉的那种好朋友。”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我想让你也肆无忌惮,而不是刻意避开朋友,刻意忽视心里的渴望。我能看出你眼里的挣扎和无助。我想帮你我只想帮你。。。在林班长和陆景卿抱在一块时,王连夕正好在附近找被打偏的羽毛球,恰巧看到林濯强制的抱住了他同桌...........她看见了什么!??为什么眼里会冒出了奇怪的粉红色的东西,自言自语的说:“我的天,我男神和另外一个男神在一起了,我要好好消化一下,哎,等等,我是失恋了吧?那个是我男神吧??那为什么我那么兴奋?难道不是应该伤心的吗?”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发展啊?王连夕恍恍惚惚的走了回去,完全忘了她是来找什么的了。世界上有一种人,总是能轻易安慰你的情绪,不管你是否绝望。他在那里,本来就像是黑暗里的光,荒芜人迹处的一抹人烟,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成为温暖的存在。陆景卿觉得,因为林濯,他可以见刘阿姨,把想说的都说出来。而不是像个懦夫。出事了,出院了只会躲躲藏藏,连一面都不敢见。他欠刘家一次道歉,一个宝贝一条命。或许他可以还了。刘阿姨要他怎样都好,哪怕是要他的命,他想,他是不会拒绝的。唯一担心的,就是mama了,他同样不忍心让mama尝到失去唯一的儿子的痛苦滋味。很痛苦吧。刘叔叔刘阿姨也一定很痛苦。体育课下了,林濯见同桌眼里带着坚定地看着自己,林濯有些懵想着,这一幅赴死地表情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刚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激励了同桌?林濯陪着同桌回到了教室,见同桌还是耷拉地脑袋没有要开口和他说什么的意思,遂不再主动找同桌说话。自然也没看见王连夕脸上一阵欣喜一阵难过又一阵诡异的笑的表情。座位在班长斜后桌的唐小雯就眼睁睁的看着林濯拿起同桌的笔,拿出一个多月才用完半管的笔芯。从他自己书桌里拿出一直没开封的笔芯给陆景卿换上,把那半管笔芯放回了自己书桌里。过程行云流水,半分拖泥带水都没有。唐小雯想,还真是贴心贴的旁人完全不知该作何评价。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林濯还是想方设法的跟同桌搭话。除同桌笑得更加多了,睡得更加少了以外。和平常没什么区别。有区别的,就是把心里有事从心里放到了表情。林濯有一丝丝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