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后续书房sp:跑了三个多月,爷便取个整儿,抽你一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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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在床上躺了三天。其实她第一天晚上发了一身汗,身上已经爽快了,林锦楼硬让她再躺几日,香兰也实在怕林锦楼喜怒无常,恐他再追究定素师太助她来扬州之事,便从善如流,又在床上躲了两天。 这天午后,林锦楼在外应酬回来,香兰正在午睡,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艳若桃李,几天好吃好睡,竟然养出了一点rou,想来病已是大好了。 他心中先是一喜,又想到她胆大包天偷跑一事,冷哼一声。嫌丫鬟伺候动静大,自己轻手轻脚换掉沾了酒味的衣袍,吩咐丫鬟:“醒了让她来书房。” 出了房门又吩咐小厮吉祥,“去找把戒尺来。” 吉祥满头雾水,但主子的吩咐要照做,他人机灵,不一会竟呈了一托盘长短不一、厚薄不同的戒尺上来。 林锦楼拿起一一试过,还是挑了最轻薄的一把出来,吉祥把其余的收拾进托盘准备告退,没成想这位爷又让全摆着,不必拿走。 不知谁把他来扬州的消息传了出去,书房里堆了厚厚一摞拜帖,少不得花时间一一处理。 香兰进来的时候,林锦楼正微拧着浓眉不耐地写着什么,她袅袅婷婷行至桌前,行了一礼,低着头小声道:“大爷,您唤我。” “唔,病都好了吧?” “……好了。” “既好了,有些账咱们该好好算算了。说罢,到底是谁帮你来的扬州?” 香兰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这几天她一直担心被林锦楼审问,见他没再问过,还窃喜他忘了这事儿,这回冷不防地提起,她实在不知该如何答话,只耸拉着脑袋不说话。 林锦楼哼了一声,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盯她一回,自顾自地回着拜帖,过了一会,见香兰还是不开口,他冷声道:“爱站着是吧,那就好好站着!别在爷跟前碍眼,去墙角对着墙站!等爷忙完了,再来好好料理你!” 香兰脸一红,似回到前世幼时,犯了错被师长罚面壁思过,想到此处,她头垂得更低了,默默去墙角站了。 整个书房只有林锦楼刷刷落笔的声音,香兰渐渐腿脚酸软,悄悄回头看他一眼,见对方没注意自己,悄悄把身子挨到墙上借力,实在是她病才刚好,身子发软。 林锦楼其实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瞧瞧,这才站了一炷香就站不住了,就这小身板还敢和他犟。 “吉祥!” 香兰被林锦楼这一声吓得一抖,赶忙站直了。 吉祥推门进来,不敢多看在墙角站着的香兰,谄媚道:“爷,您叫我?” “嗯,出去吧。” “哎!啊?” “出去!” “是,是。” 香兰绞着指头,知道这是林霸王在羞她,倔性子上来,腰背挺直,站得认真极了。 又一炷香后,林锦楼才道:“过来吧!”他看着一瘸一拐走来的小人儿,也不扶她,待她走近,才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搂住揉了揉。 香兰这才看到桌案上放了一托盘的戒尺,密密麻麻竟有十数支之多,吓得一激灵。但同时又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是要受皮rou之苦,但总好过上次差点被他掐死。 恶魔还要在她耳旁低语:“还不说?” 这厮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倘若因她连累了别人,她良心如何能过得去……艰涩道:“帮我出来的人,是我原先在寺庙的师姐们,大爷你行行好……是我骗她们,她们不知情的……你要罚便罚我吧……”左右刑具已摆出来了,她还是自己开口请罚吧。 “哦,怎么罚?” 香兰盯着那些戒尺,头皮发麻,但还是忍着腿脚的酸麻站起来,离开了男人火热的怀抱,面对着他,伸出手心。 林锦楼一挑眉,执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摩挲着她掌心因近来做粗活起来的茧子,神情喜怒不辨,“这能写会画的柔夷,爷可舍不得打。” 香兰闻言瞪着大眼儿看他,不知这位大爷打算打她哪里。只见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了过来,她不禁胆颤,有些想退开,但被林锦楼捏了手,只能随他来到书案另一侧,满桌的纸墨笔砚已被收拾干净,只有那个呈满了刑具的托盘在。 铸铁一般的大掌按住香兰纤瘦的肩,香兰不明所以,顺着手掌的力道伏在了桌案上。 林锦楼盯着她那个翘在了案沿的部位,眼神晦暗不明,香兰转头顺着他视线一看,忽地明白过来他要惩戒她何处,俏脸瞬时染上薄红,就要挣扎着起身。 男人轻而易举制住她,拿起那支一早选好的戒尺,对准那个rou多的鼓翘处,脆脆得连抽三下。 “啊!”香兰惊叫一声,霎时绷紧了身子,饶是她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可这也太痛、太羞了。 林锦楼身居高位,领兵做官,熟谙“下马威”之说,又知“杀威板”之妙,这三下自然是用了些气力的,绝对能让这个看似柔弱实则比谁都有主意的丫头片子火辣辣地疼一阵儿。但一柄薄薄的竹戒尺,再疼能疼哪儿去。 “跑了三个多月,爷便取个整儿,抽你一百下。” 香兰后臀有如火燎,想揉又不好意思,听到“一百下”的数目,顿时气弱,有心想求饶几句,又说不出口,遮住脸儿不吭声。 林锦楼以为她又起了倔性,按压了几天的火气又旺起来了,手执戒尺指着她训道:“跑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喜欢卖到窑子里当窑姐儿是不是?不知好歹!不是让爷罚你,给爷数着数,数错了就重新打过!” 说完便施力按住她的肩背,迫她撅起圆臀,执着戒尺抽在她臀峰处。 “唔……”香兰疼得拱起肩背,但挨着打还要自己报数实在觉得羞辱,嗫喏一阵,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下不算。”林霸王火气更旺三分,这火自然也提现到了他揍人的力气上。 啪!竟是格外重的一下!娇小的人儿尖叫一声,林锦楼差点按不住她。 香兰终于呜咽出声,身子一抖一抖的,眼泪扑簌而下,等那要命的痛劲儿过了,才带着哭腔道:“一……” 哭了就好,就怕她不哭! 林锦楼常年习武,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又是常年在军营里滚的,自然不把这点痛放在眼里,今天即是要罚,就要罚得她心服口服,尤其是这偷跑的毛病,必须要下一剂猛药,除了这病根儿,让她日后连偷跑的念头都不敢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