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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死这件事,刘湛还有心有余悸,从而觉得应该尽早送蒋新罗回国,帮助他的人会是谢源,毕竟谢源总不会把她往火坑里推。刘湛拉着她准备带往暂住所,结果见她脚上也使不上力气,刘湛沉吟半秒,倾身将她打横抱起,蒋新罗脑袋贴住他胸膛的时候,脑袋莫名窜起以前一些零散的琐碎生活。刚赶到格里的杰森和马库斯两人见到这种场面后感慨万千,两人互相拍掌,纷纷决定打道回府,让他俩在这里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如果真培养不出来,到时候再回来也不迟。杰森:“我赌他们不会和好,毕竟维恩已经有高记者了,他是个重情义的家伙。”马库斯不觉如此:“维恩说过他和高记者在一起了吗?”“这倒没有。”马库斯回答:“那我赌他们会和好。”蒋新罗躺在床上后觉得想睡觉,又忽然觉得浑身黏糊糊的:“咦,我出来之前是不是没洗澡。”正在打湿毛巾的刘湛抬头瞥她眼,她立马闭嘴。刘湛拧干毛巾后,伸手擦了擦她的脸,嘴角已经肿了,眼睛旁边也有块青的,他看着看着,脸色越来越冷:“蒋小姐,请你以后不要胡来。”算是客套,其实透着威胁。蒋新罗躺在床上任他擦脸,也不搭理他,原本闭闭眼准备睡觉装死来着,直到刘湛抓住她受伤的那只脚,她轻叫一声,意识顿时清醒,额角已经布满冷汗:“疼疼疼,轻点,扭到脚筋了。”刘湛道:“还知道疼,和他打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逃。”蒋新罗诚恳回答:“那不是逃不了吗。”刘湛冷笑声:“这会儿嘴皮子倒硬。”蒋新罗笑得眯起眼睛,翻身躺着,双臂撑下巴,脑袋侧靠枕头,眼睛一直望着他:“如果我不说话,你不是得骂我冷血吗,但我现在和你讲话,你倒说我嘴皮子硬,你说我究竟该不该搭理你,还是直接装死。”刘湛暂时没搭理她,双手揉了揉她脚踝,找准关节位置后用力一拧,蒋新罗这次还是没受住疼,又闷头轻叫了声,她缓过来后,眼神怪怨地盯着他:“下次能不能提前说一声。”他道:“提前和你说,你会躲,所以我下次也不会提醒你。”蒋新罗一直觉得他性子直,没想到还真挺直的,一点都不通情达理,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准备睡觉,过了会儿,坐在她旁边的男人开口:“背不疼吗。”蒋新罗迷迷糊糊地回应:“……疼。”说话声软,他心底也不自禁软了,刘湛摇头,无奈笑起来,想想算了吧,时间还长。刘湛依旧脱掉外套,只露出里面的军绿T恤,蒋新罗见此愣了下,视线非常冷静地对准他:“刘先生,你不会要做我脑子里正在想的事情吧。”刘湛面无表情地撤掉裤腰带,盯着她:“你说对了。”蒋新罗担惊受怕地往床里面挪了挪,要知道她明显不是刘湛的对手,如果真要对她做什么怎么办,蒋新罗脑袋里一片浆糊,直到刘湛倾身过来,把她腰板压直后,蒋新罗脱口而出:“你想干什么!”刘湛已经慢慢开始帮她揉背了,眼神无声与她对视的时候,似乎是在向她传递着“你想多了”的信息。瞬间觉得无地自容的蒋新罗老脸一红,她把脸死蒙在枕头上选择默不作声,刘湛见她别别扭扭的动作,不禁笑出一声:“你那样不闷吗。”蒋新罗慢慢回答:“羞也快羞死了。”刘湛继续笑着,两只修长的五指反复揉搓背脊骨,蒋新罗开始发出了细微的舒服声,但她死咬着嘴巴硬是强迫自己别弄出那么丢脸的声音,直到麦格太太敲门,她送来了两盘晚餐,刘湛接过道谢,麦格太太还关切询问了蒋新罗的身体情况,刘湛说她没事,只是有点累。麦格太太叮嘱他们晚上会冷,橱柜里有多余的被子,你们可以加点。麦格太太离开后,刘湛关上房门,将晚餐放在圆桌上:“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后颈的同时,转身看见坐在床上的蒋新罗,她正在伸手揉自己的脸:“阿湛,我的脸是不是很肿,我怎么觉得很肿……”她嘴里还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刘湛眼睛一暗,下一秒,他跨步靠过来,她直接被饱满有力的双臂带起来,刘湛成了她唯一的支撑点。男人掌心握住她后脑,猛然贴住唇.瓣后,巧妙地缠.住她舌.头,右手则顺着衣服.滑.到背脊处,掌心炙热,亲吻.暧.昧.情.迷,蒋新罗轻轻吟声,没办法挣脱。牙齿碰撞,腔内空气被瞬间剥夺殆尽,男人粗暴地亲吻她,不容许她丝毫走神,导致阿罗最后呼吸困难,满脸通红地瘫在他怀里。察觉到男人身体的鼓动,蒋新罗猛然紧张,紧紧抓住他头发,只是恍恍惚惚觉得自己想对刘湛说什么,她记不起想对他说的话,外套已经被.剥.离,躯体.相.贴,双方.气息愈加急.促,她更加没有办法思考。室内光线昏暗,蒋新罗被.压.在身下的时候依旧看不清他的脸,只察觉到他忽然顿了顿,脑袋凑下去,惩罚似的咬.住.了她的脖.子,蒋新罗浑身直冒热汗,左手紧紧抓着.他背.脊,嘴里喃喃:“混蛋。”居然咬.她.脖子,咬.了还不止一下。蒋新罗没经历过半小时的亲吻拥抱,此时的蒋新罗,觉得亲吻是前所未有的麻烦,为什么要啃.她的脸和脖子,是她的rou很香吗还是纯粹看她不爽(因为她一年没和他联系还差点把他忘了)的原因。蒋新罗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浑身无力,脑袋已经想通了,更可恶的是那厮竟然还有闲心去冲澡。等他出来的时候,蒋新罗的视线转向他:“你是真的想对我图谋不轨。”刘湛关了浴室灯:“彼此,你也对我图谋不轨过。”蒋新罗道:“什么时候?”男人从容不迫地回答:“一年前,你说你要洗澡的时候,邀请我一起洗。”刘湛决定趁着她失忆的空档使劲糊弄糊弄她。蒋新罗觉得自己不会做出这种蠢事,肯定是他故意说的:“我不信。”他看着蒋新罗:“真要我说出你身体具体哪处有黑痣吗。”蒋新罗惊了:“闭嘴……今晚你睡地板,出去睡也行。”然而隔天清晨,当她得知刘湛发低烧的时候,心理负担变得沉重起来。蒋新罗愧疚地把他安置到床上,还问麦格太太有没有退烧药,麦格太太惊讶了下,说这里并没有退烧药,他们经常把弗洛树上的叶子拿来熬制汤药,喂给病人退烧,那种土方法非常见效。于是麦格太太帮她熬制了一碗弗洛汤,蒋新罗道谢后,很快端上楼准备喂给他的,结果尚在迷糊里的刘湛死活不吃,他竟然说怕苦,不吃。这种孩子脾气也就在他最薄弱的时候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