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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炽心头一跳,盯着周王,心头竟紧张起来,难道是……老爹?“可是,我父王赢了?”朱高炽强压着心头的紧张,低声问道。周王眉毛一挑,嘿嘿怪笑一声,“果然是父子同心吗?”随即兴奋的开口,“小高炽,你说对了!你父王,我四哥,他打入南京了!!”朱高炽呆了呆,随即细眉一弯,笑容大大的,老爹……他赢了!“小高炽,你五叔有件事要麻烦你。”周王突然一整神色,严肃道。朱高炽回过神,看着眼前突然一本正经,神情凝重的周王,不由一愣,随即忙温和一笑,拱手道,“五叔请说,只要高炽办得到的,一定帮五叔!”“饶允炆一命!”*********朱高煦骑着马,在南京街头缓缓而行。一边扫视着两边的街道。此时,距离打入南京已经两天了。虽然还是有些小心翼翼的萧索的感觉,但商铺店家已经陆陆续续的恢复了。若无父王当机立断的,一入南京,就立马抢攻四门,再加上之前,二舅舅的布局,南京的兵马司又换上了自己的人,只怕,这南京也是要元气大伤的。恐怕也没这么快就恢复正常的秩序。只是,父王到底在暗处的兵马有多少?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控制南京兵马司的呢?朱高煦勒住马头,抬头看向眼前的府邸——徐府。罢了!这些事情还是不好奇为好。朱高煦心头漫不经心的想着。下了马,进了徐府,在管家的带路下,进了院落。远远的,便闻见药味。朱高煦眉头一皱,看来,二舅舅的伤势不轻啊。那晚,二舅舅好似不要命般,若无二舅舅的拼命和带路,只怕也没那么快进入皇城。“大舅舅?”朱高煦进了院落,便见臭着一张脸的徐辉祖冷冷的瞪视着自己,下意识里一愣,随即便低声叫了一声。徐辉祖冷哼一声,端起药碗便转身离开,离去时,忍不住讽刺了一句,“不敢!”朱高煦神情一冷,他可没有他大哥那个好脾气!但床上的徐增寿却是急急的挣扎起身,“二,二少爷……”朱高煦一见,忙走过去,皱眉扶住,“二舅舅,您伤势还没好,还是躺着吧。”徐增寿露出虚弱的笑容,低声道,“二少爷,他心情不好,您别跟他计较。”朱高煦看着甚为恭敬拘谨的徐增寿,心头有些纳闷,虽然现在他父王算是夺得天下,但二舅舅也是大功臣一个,又何必如此谦恭呢?甚至……给自己的感觉有点像是讨好?“二舅舅放心,高煦不会的。”朱高煦心头疑惑,但嘴上还是安抚着。徐增寿才松了口气,又低声问道,“不知……世子可是来了南京?”朱高煦脸上微微一笑,“今日晨早,父王刚刚收到急报。盛庸和铁铉都已经兵败被俘,如今,随着大哥的车架押赴南京了。”徐增寿慢慢点头,心头慢慢思量了一下,随即面上一笑,“那就好。世子身体无恙就好。”又闲说了几句,朱高煦便起身告辞。离开时,见徐辉祖端着一个盘子,脸色依然阴郁得很,见到自己也只是冷哼一声,便转身进了徐增寿的房间。朱高煦神情一沉,这大舅舅也未免太拿大了吧!他可是朱允炆的死忠!若不是看在母妃和二舅舅的份上,只怕父王早就像杀那些个顽固不化的老头一样砍头了!!说不定,还会落得跟黄子澄那样的下场——碟刑!**********离开了徐府。朱高煦骑马而行,很快便过了两条街,远远的,便见一座府邸前,被严密把守着。府邸上的牌匾写着大大的两个字:方府。朱高煦在方府前微微一顿,想起昨日,原本要被砍头的方孝孺却突然的被赦免了?!而这原因……却是昨日的一封信……那信的内容,他没见,但偷偷的一瞥,却见信上很熟悉很熟悉的字迹……是他大哥?然后,他父王瞬间阴沉咬牙的神色,更加证实了这个想法。在看到信的内容后,他父王咬牙切齿的说出了——“饶方孝孺不死!”看了方府一眼,朱高煦继续打马前行,心头实在好奇,到底,他大哥说了什么,让父王放了那顽固不化的方孝孺一命?要知道,那方孝孺可是见了他那亲自登门的父王非但没有下跪,反而还嘿嘿冷笑着,自个坐到柴火堆上,对他父王懒懒的说着,“今日方孝孺终于可以全了心中公义正理了!”这样嚣张不屑的人,他父王怎么可能饶他不死?最重要的一点是,当时他父王可是带着一身杀气的进了方府!与那张石交情不错的人,除了那方孝孺可都是死得七七八八了!到底,他大哥写了什么?***********而此时的南京皇城奉先殿里。朱棣阴森森的盯着桌上的信笺,很短,一句话,十一个字。方孝孺若死,儿子不进南京!朱棣心头磨牙,恨恨的想着:臭小子!小rou包!那方孝孺当真如此重要吗?!比你爹我还重要?!87公元1391年十一月,靖难之战,以朱棣攻入南京,朱允炆失踪,宣告结束。而在朱棣攻入南京后,南京进入戒严,三日后,南京解除戒严,恢复正常街市。在这三日时间里,前朝大臣大半归顺于朱棣,少部分,如徐辉祖等人不肯归从,于是,除徐辉祖,方孝孺外,其余不肯归顺的,都被杀之,妻女被发送往教坊司,男丁皆被杀之!这日,北平通往南京的官道上,一队身着盔甲,气势冷漠,散发着血腥杀气的军队护卫在两辆马车两旁,朝南京进发。第一辆马车里,面容温润的少年皱眉看着手中的信件。少年面容温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