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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平静的语气,显示不出任何凶兆。我拉了拉我敞开的上衣,想把衣服的钮扣扣起来,又想坐起身来,但我的身体似乎都不听从我自己的指挥。医生见状,用他的一双手按住我的肩头,示意我暂时不要动,他再度问我说:「你的家在台北吗?要我通知谁来照顾你?」「我家住在桃园,一个人在台北租房子住,我没有什麼人好通知,我一向是自己照顾自己的。」我边说边挣扎著想起身。「那你就在这裡躺著,半夜三更的不必再走了,会不会有人还在外头等著找你麻烦?再说,你如果担心有内伤,从现在开始就躺著别动,至少可以避免恶化。」医生沉稳的语气,再加上这二大理由,十足令我动容服贴。当我正為了自己的伤势烦恼时,没有比留在有医生照顾的地方更让人放心了。医生上楼去了,不久居然拿下来一件衬衫及一条毛巾被,微笑地递给我说:「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吧!受伤的人最怕感冒发烧。」我一向最怕人家的恩情,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热心的医生,更何况到现在我都还没有付清医药费用。可是,如此黏湿的衣服腻在身上的确不好受,当我脱下衣服的时候,医生又递了一条毛巾给我,再拿了棉花棒沾了优碘,為我青紫的瘀伤处涂抹,凉在身上却暖在心底。我慢慢的穿上医生给我的衣服,还蛮合身的,此时才有心情仔细的打量著医生看,他那刚剃过的满脸落腮鬍根依稀可见,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色框的眼镜,举止温文儒雅,态度和蔼可亲,人很正派好脾气的样子,医生似乎也注意到他被我注视著,显得有些不自在!他该為病人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医生似乎在找话题问说:「我忘了多拿一条睡裤给你,把湿的长裤也脱了吧!盖著毛巾被好好睡一觉。」我犹豫了好一阵子,要在医生的面前脱下长裤?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医生好像也看出我的问题所在,他故意走向门口关了诊疗室的灯,我才动手脱下穿在自己身上脏湿的牛仔裤。突然,灯光又亮了!我手忙脚乱的赶紧拉著身旁的毛巾被,往下身只有穿著三角裤的下部遮掩,这种下意识的自然反应更增添彼此的尷尬。「如果有什麼地方痛得睡不著,可以按这个钮,我会马上下来。」医生右手指著诊疗室门旁的按钮,温和的解释说,顿了顿又说:「这是通我楼上的电铃。」关了灯,医生终於上楼去了。窗外明月投射进一丝微光,看看手上的月光显示手表,已经两点多了!紧张、忙累、受伤之后,虽然有很多问题等著我去釐清,但是实在太累了,身心困乏已极,我立刻掉入沉睡中......昏睡中,我作了许多奇异、混乱的梦,父亲的怒骂声,母亲的哀嚎声,陈东城老师的车祸往生景象我自己的哭喊声!还有何美黛那得意的笑声,那些年轻人的打架声,最令我吃惊的是好多人扑压到我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双手向天空挥手求救......沉睡中,感觉有一双手紧紧抱著我,医生在夜裡听到我的呼喊声,他曾经下楼看过我一次,且摸著我的额头看看没有发烧,他才放心又回到二楼去。确实,毛医生从来没有对一个病人如此的关切照顾过,他在为我听诊的那一剎那,心头就已经起了阵阵波盪!初恋情人当我在恶梦中,猛然有双温暖的手抚摸著我双颊的时候,其实我已经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只是我假寐以对。望著医生离去的背影,我两眼泪水终究禁不住夺眶而出,强忍住悲妻的哭声,任凭泪水泛流满腮!如果不是我坚持要远离家乡,来到大台北读书工作,陈东城老师也不会因為我而奔波在台北、桃园两地间,也不至於因為车祸而意外身亡。那一幕幕喜乐与哀愁的人生岁月,虽然经过二年多的刻意封闭,终究在今天晚上碰到毛医生的温情而情绪為之溃堤!自从那天晚上与陈东城老师的一夜情后,我才知道原来陈老师是来自缅甸的侨生。他就读於台北某国立大学,毕业后因成绩优异考上教师资格,留在台湾教书,并且自愿分发到我的家乡来教书,因為陈老师擅长各项运动,又身兼学校体育推广的负责人,他以校為家深得校长及各科组处同仁的爱戴。陈老师说,我长得像他在大学时的爱人同志,很遗憾的是他的爱人因為在毕业旅行时,不幸墬落山崖意外身亡。他曾经渡过一段很长很长的自我封闭低潮期,直到碰到我以后,他才赫然从我身上找到他爱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幻影。正当我在浅眠中思念著既往种种情境时,忽然感觉到一阵香水扑鼻而来,床边好像站著人俯视著我看。我猛然张开双眼,天啊!我几乎惊叫了起来,她、一个头髮绑著辫子的女孩站在我身前!她、她到底是谁?我赶紧看著身上的毛巾被,还好!还盖著,只是那睡眠时,男人一贯的生理自然反应,不知这位女生是否有看到?看著自己下体隔著毛巾被顶著帐棚,我尷尬地几乎无地自容。「你画的是你自己?还是贝克汉?」那头髮绑著辫子身体瘦小的女生以两个指间,捏著一张已经沾了污水且经践踏过的画像,俯视著我问说。我醒过来就是被这女孩子进进出出故意放纵的行动所吵醒。我明白这是女生故意要引人注意的手法。由於她没有穿白色工作服,我不明白此女是诊所的护士?还是医生家裡的什麼人?我没有精神也没有兴趣理她,逕自闭目养神,似看不看的。直到她动手要清除我堆在病床下的脏衣服与背包时,我才不得不予以注意。我很纳闷自己画的那张人像素描,怎麼会落在她的手上。「谁都不是,是谁告诉你是我画的?」我忽然有些被激怒的感觉,我最讨厌人家说我长得像外国人,像贝克汉?我还像汤姆克鲁斯呢?哼!女生都犯有自作聪明的毛病。「我看哪,这张画像说是你也可以,说是贝克汉也行,对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长得很像足球金童、贝克汉呢!」她再一次的问说,脸上期待著我赶快给她个答案。老天!又来了,我忍住没有叫嚷出来。涨红著脸,我突然感觉一身的伤痛,都不自在起来了。「干嘛,还不好意思啊?」她完全以吃豆腐的口吻在找我麻烦。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对她破口大骂?所幸,这时候医生进来了。「早啊!毛医师。」女的先打招呼。我因而确定医生姓毛没有错,而这位女生应该是诊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