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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希望有一天能亲手套在父亲的手上,也许父亲根本不知道他无心的一夜情缘,这世界上竟然多了我这个人的存在!我是该怨母亲的无知?还是恨父亲的滥情?為何两个各自拥有家庭的男女,竟然可以因為自身的遭遇相似、处境相同、尽而惺惺相惜、把酒言欢甚至进而以身相许呢?我不怨母亲,我更不恨父亲,因為感情这档事根本没有谁对谁错,我和陈东城老师不就是在那种情绪非常孤单无助的状况下发生了肌肤之亲吗?男男之情况且如此,我又何忍去苛责母亲呢?那天当母亲亲口告诉我身世的时候,我实在不应该指责母亲,甚而愤怒逃家。我想母亲当初所受的痛苦应该千百倍於我吧!她平日任劳任怨的为那个家庭付出她所有的心力,甚至為了我和父亲分居进而成全养父与二妈,我想母亲这麼做应该是对养父的另一种心境补偿吧!「阿星,麵吃完了吗?」是毛叔敲门的叫声。「噢!快吃完了。」我边回应顺手收起手中的金戒子,边走到房门打开门,「毛叔,这麼晚了,明天还要门诊呢!您先去休息,碗筷等会我会自己清洗,谢谢毛叔。」「刚刚洗了热水澡,本来是想去睡的,看你房间灯还亮著,就过来看看萝!怎麼?白天没有出去逛逛吗?书虽然要用功读,但该轻鬆的时候也要自我放鬆,调剂调剂一下自己的生活,知道吗?」毛叔右手披在我的肩膀上,边说我们边走进了书房,我突然有种温馨的感觉!「怎麼,叔叔下麵不好吃吗?你怎麼还剩那麼多?」毛叔望著书桌上的碗麵微笑的说著。「好吃!好吃!我最喜欢吃毛叔的下面〈麵〉了!」我一语相关的说著。心想,毛叔的下面我真吃得到吗?我拿起碗正要继续吃的时候,毛叔忽然开口又说:「阿星,你看看,麵都凉了,先别吃,叔叔拿去热热后再吃。」说著毛叔从我手中拿下碗筷,就往房门走出去,看著毛叔身穿薄薄的睡衣裤,那胸前斗大的黑色葡萄!那睡裤内三角裤的裤痕均清晰可见,望著毛叔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想起那一夜我和陈东城老师一起吃麵,然后的种种情境.....我们在那个教师值日室的房间裡,整晚一再重复cao练著那种极富刺激的身体游戏。欲仙欲死的迷乱,登峰造极的形式。我们虽是初次体验却默契十足地配合著,不停地变换体位,从床舖到地上,从地上到沙发,后来就侧对著一面大大的整容镜,站立相拥。也许我的个头太高了,东城老师还要垫著脚才能吻到我的额头,两人紧紧的相贴拥抱。当两个身体微颤著律动时,我眼睛的餘光被镜子展示的图像所吸引。特别是东城老师两腿上长满著毛鬚、折射著幽光的黑毛腿,形成了这副rou欲图中最具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点。东城老师同样觉察到了。他的呻吟带著兽一般的放肆,唤著一连串的yin叫声;他伸出一隻黑茸茸的毛毛腿,用尖锐无比的脚指尖顶住我的臀部的时候,我们两人都感觉升到了山的绝峭处。精尽力疲、痉挛之后就是下坡路了。镜中的身体有些模糊,满身大汗斗大如珠,肌肤幽幽地闪著银质的光!树梢上的月光,这种无处不在的光种,流进了屋子。总之是让人意识到无法去触摸的一种色泽,这色泽易於僵硬,易於破碎,类似某种神秘瓷器的光。被欲望淘空之后的身体,就好似一种忧鬱而平庸的瓷器。我们静静地躺在床上。东城老师点起了一根烟,窗外有些小风的呼呼声,突然之间好像还有一样东西轻而迅捷的落地声响。我惊觉下意识地想到,这是否会是偷窥之后的逃离。就好像是一个人从窗外边的一堆东西上跳下来发出的声音。我跟东城老师一说,老师他不以為然,他笑起来,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阿星,热腾腾的麵来萝!」毛叔的呼叫声,惊醒了沉思中的我.....情色陷阱「毛叔,你大概不会相信一见钟情吧!我是说那种“相见儼然”的感觉!」我边吃著热腾腾的麵边问说。「四十五年来,我所认识、见过的女人不少,但是如何能否认,在茫茫人海中,唯一揪住我视线与心绪的那个女人,却不是我今生命定的伴侣?我因為仰慕医生职业的高收入,拼命的读书考取了医学院,而后又不惜娶了医学院院长的掌上明珠,作為我人生搏取功名利禄的跳板,我以為我从此可以平步青云、飞上枝头当凤凰?然而揪住我心窝的,却是二十年前,婚后一名曾经与我不经意错身而过的女人。」毛叔的情绪沉潜在久不见底的深渊处,能够撩拨他的人却也未曾再出现过,世上能有像毛叔这样痴情、耐心的人毕竟不多见。「毛叔,你太太呢?难道她不是你的最爱吗?不然!你干嘛娶人家?」我边问边一大口喝完碗中的麵汤。「男人、比较容易被关心的女人所吸引,更甚於被美丽的女人所吸引。我老婆除了美丽、娘家又有钱之外,她所欠缺的就是、一颗关心丈夫的心。」毛叔若有所思的说著,转身走到窗前,望著月色默默不语!「那麼也就是说,女人、比较容易被关心的男人所吸引,更甚於被英俊的男人所吸引萝?」我想知道毛叔对於男女之间的爱情观更深入的探讨,尽而来证明我心中的种种疑虑。「嗯!果然天资聪颖,举一反三!既然阿星今晚对男女之间的爱情故事那麼有兴趣,那好,咱们就到客厅喝个小酒,叔叔今晚就陪你聊聊....」「好啊!好啊!认识毛叔这段日子,你一直忙著看诊,出差。一下又是同学会,一下又是医疗会议,而我呢?第一次在你这儿住了三天,我就搬到公司附近的员工宿舍住。难得这一次,有这个机会毛叔又不记前嫌的让我再搬回来住,能有机会多陪陪毛叔,听听毛叔谈谈过去,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我们边谈边聊已经走到客厅,只见毛叔从酒柜上拿出一瓶“威士忌”又从冰箱裡拿出冰块,就这样,我们边咳著花生米边喝边聊天,难得毛叔今天有如此的雅兴,他酒量又不是很好,我见机不可失,心中有一股邪念悄悄燃起!一方面我故意在自己酒杯中添加了冰块藉以稀释酒精浓度,另一方面我趁著毛叔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将酒一直往他的酒杯裡倒。「毛叔,你都快五十岁的人了,你怎麼看都不像是个面临天命中年之人呢?」我边敬著酒边问说。「容易发怒的人,容易烦躁的人,本身就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