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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被我抬手制止:“况且,我也需要一个人护法。”青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徒弟,埃尔他们虽然都是高手,运气的法门却总不如青与我之间的熟捻,若是由他来给我护法,自然更加安全,也更事半功倍。青终于不再争执,乖乖的立在一旁。乐文已经没有知觉,我扶他靠着一面墙壁,一手对住他的丹田xue,闭上眼睛,凝心聚气,慢慢的刺探毒物在他身体中潜藏的位置,一一找出;另一只手同时不停的击打他周身xue道,将毒物一点一点逼到膻中的位置。以我的功力,要把这些毒逼出来倒也不是难事,问题在于,他还受了很重的内伤,这行功运气之时,非但不能下手过重,使他伤上加伤,也不能下手过轻,以至于余毒不清。他体内还有多处淤血塞脉,需要不停的费心打通,不出片刻,我的额上,便已冒出一层冷汗……一块干爽柔软的巾帕轻轻的擦拭我的额头,随即,一股柔和的力道从后心传来,我心下一叹——他终是不放心阿……也罢也罢……等到将毒全部逼到膻中xue,再一路而上,迫他吐出一口黑血,已是三个时辰之后的事了。饶是我们这样内力深厚之人,也不由得大汗淋漓,我看新桥疲惫的神色,捉过他的一只手来把过脉,才放心他的离去。Ps:本来想在寒假结束本文的,唉……实在是抱歉了,真的要拖到开学了……无语……乐文不会死,这点大家可以放心。94新桥出去的时候,门打开,正好能看到站在门口的瓦伦,他看了显得有些劳累的新桥一眼,便把目光转向了我。我低头擦干乐文头上的汗,他已经站到了我的身旁。“他爱你。”他突然说。虽然早就猜到他对这件事情的了解程度,还是忍不住微微讶异了一下。“是你看出来的,还是他告诉你的?”我看著眼前苍白柔弱的人,心也忍不住跟著颤了一颤,一种不知该称为怜惜还是痛楚的感觉弥漫开来,让我一个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常常痴痴的站在树下的人。又或许并不只是一个人。我脑中忽然有一种想法,似乎每一个人都不得不抑制著自己的感情,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在这个美幻美纶的皇宫里,在那个鸟语花香的皇家花园里,有多少人掩藏著自己的感情,背负著自己的命运,承载著自己的责任,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不论内心是怎样的激烈、汹涌、澎湃,都始终克记著自己的身份,不敢有半分逾越。我对弟弟说,我爱修格斯,我对齐格说,我爱埃尔,可是,我从来没有亲口跟他们说过“我爱你”,琪对我说过他不爱我,也永远不会爱上我,乐文爱我,却也没有说过这三个字,反而是瓦伦告诉我……唯一的一次,唯一的一次,我亲口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是兰妃临死之前,难道非要到临死之前,我们这些人,才能痛痛快快的将这三个字给说出来麽?我的心里突然一阵悲哀。我突然想到了与父王恩爱却年华早逝的母妃,想到了从此炸死隐姓埋名不知所踪的父王,想到了同时隐居山谷的上一代绿。我甚至想到了晴那悲哀的眼神。究竟是什麽,使得我们这些本该被世人羡慕的高位者,过著光彩逼人,却又心有所伤的日子呢?瓦伦的声音幽幽的响在耳畔:“还需要说麽?还需要看麽?这样一个热情澎湃的孩子,选择了最为激烈残酷的手段,来向你表达他的爱意……埃尔将军也并没有完全猜对……从一开始,他就计划了这一切,就引导了这一切,武思议只不过是一个将计就计的手段,为了你……他是什麽都做得出来的……”我兀自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忽然似捕捉到了什麽重要的信息,心中一凛,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哑声道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34 回复此发言--------------------------------------------------------------------------------147回复: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你说的……是什麽意思?”瓦伦的声音似乎带著一点沧桑的感觉,在这整个舞台上,他仿佛是一个最为沈著冷静的旁观者,将一切都尽收眼底。“你难道还看不出来麽?”他轻轻地说,轻得仿佛一层缥缈的烟,“山无二虎,国无二主,就算他是第一皇子,他也绝不容许在这个国家有任何威胁到你的存在的东西……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著手准备了,却不是准备谋反,而是准备著他要给你的最精确的资料——究竟哪些人才是忠於你的,哪些人是忠於朝廷的,哪些人是忠於他的,哪些人是墙头草,哪些人有野心,哪些人贪财,哪些人好色,哪些人弄权,哪些人仗势,哪些人谋利……如果不是他和你表面上如此的撕破脸,对著干,又怎麽能在这样紧要的关头,试出那些人的真心呢?武思议他……试图挑起你们之间的争斗,却不知道从一开始他就有著这样的计划,只不过,找到了更好的借口而已……他做了那麽多的事,已经连数也数不清了,可是他都没有跟你说过,因为他不要你因为感动而施舍的感情,更不愿自己卑微的祈求你的感情,你还记得你为了齐格遭受的催眠术而去见他的那个晚上吗?他分明那麽爱你,却还是为你逼问了那个人,就算你不去见他,他也会想办法让我不著痕迹的将方法告诉你……他一边帮你救你的情人,一边下定了最後的决心……最後的决心……”瓦伦的眼睛温和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就算是他这样静水无波的人也还是忍不住要跳出来告诉我了吗?“早就知道武思议不是易於之辈,其实这一次,他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我颤抖著手,指著床上兀自昏迷的人,“这样的准备?”瓦伦点头,“是的。”他转头看著我,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眼神,仿佛深沈的大海,一眼也忘不到尽头:“他在出发前叮嘱过我,如果他不能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