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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距离顾西决最近的第一亲信,他们问谢辛晨品出一点什么不对来没有。谢辛晨品出来了,而且他还是被炮灰的头一个,站在街角被一群充满求知欲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他哭笑不得,骂了声“cao”:“今早,搬、搬桌子的时候,决、决哥友善建议我,放、放弃追姜鹤。”大家看向他的目光从疑问转为同情。“结、结果就是,今天你们、上,上英语课翘课,他,他也没带上我。”谢辛晨说,“你们、品品?”大家看向他的目光从同情转为惊悚。这时候,人群中那个最清醒的开口道:“我觉得这时候,决哥不一定是嫌弃你们,可能是他自己也有点惊慌失措。”众人瞬间恍然大悟。不知不觉,一个情窦初开且惊慌失措的纯情大佬人设就这么被他们强行艹好了。众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想告诉那些还在琢磨顾西决和韦星涛之间是不是有问题的人,停止你们的意yin,我们老大,性取向正常……眼光也挺好。下午放学。姜鹤被留下来做值日。教室里的人拖拖拉拉的也走干净了,顾西决还趴在桌子上,脑袋埋在手臂里,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着。姜鹤收拾好书包,一回头,跟教室最后剩的第三者谢辛晨打了个正面对视,后者看看她,又看看顾西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了?”姜鹤问,“看什么啊?”看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对了,我就是那个断肠人。谢辛晨默默地想。动了动唇,正想说话,这时候顾西决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坐直起来,转过头,眼里还是有点儿茫然的睡意:“还没走?”断肠人:“……”断肠人:“嗯?啊,这就走。”断肠人原本还想说点什么,这会儿在情窦初开、纯情大佬睡意朦胧的注视里愣是读到了杀气,干脆秒怂,拽起书包往背后一甩,溜了。教室里一下就只剩姜鹤和顾西决,姜鹤倒是没觉得尴尬还是怎么的……看了眼满脸木然的少年,想了想指着窗外:“太阳要落山了。”你还不走?顾西决打了个呵欠,声音低沉:“送你回去。”“……”姜鹤走向角落里放着的空水桶,拎起来,一边说,“不用了,你又不知道我住哪……我也不能让你知道我住哪,万一你跟我家里人告状呢”“你家里人暂时不敢来,”顾西决说,“他们怕又把你吓丢。”姜鹤不怎么相信地翻了个白眼,“你快回去吧,”她说,“天都要黑了。”顾西决没搭腔,心想你也知道太阳快落山了,李子巷是什么地方,说不定拐角就藏着个人贩子,是你自己能去的吗?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她慢吞吞挪到角落,弯腰把教室里洗拖把的铁桶往外拿,夕阳余晖从外面照进来,橙色的余烬中粉尘在漂浮……她打了两个喷嚏。顾西决站起来,在她放下铁桶又弯腰伸手去勾拖把时,靠近她身后。一只手撑着门,弯腰,长臂一伸越过她的手,先一步从她指尖跟前把那只海绵拖把捞了过来。姜鹤只是感觉背后忽然被熟悉的气息笼罩,带着温度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透过薄薄的校服衬衫,传递给她。她愣了愣,只感觉少年的呼吸就在自己的后颈,带着湿热的温度,她心漏跳了一拍,茫然地想:靠的太近了。她偏过头。感觉到他的唇瓣从她的耳尖轻扫而过。于是整个人都呆住,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的视线固定在他撑着门拦住她后退的那只手:“……怎、怎么了?”他“嗯”了声,鼻音很重,用还没睡醒的那种沙哑嗓音说:“不是让我追你?”“……”“先从替你做值日开始。”作者有话要说: 姜鹤:早知道继续请病假:)61、进度不能太快“……”姜鹤如同黄色尖叫鸡一样,发出一声尖锐而荒谬的短笑,然后那笑声又像是被人卡住了鸡脖子,瞬间消失。她一脸震加惶恐地看着身后站着的少年,他半晌没得到回答,腰又往下压了压……下巴碰到了她的肩膀,他的脸跟她在同一水平线。“你觉得怎么样?”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就在她耳边,引起耳膜震动……或许还有瘙痒。姜鹤被迫把原本偏转过去望他的脑袋,僵硬地转了回去。她心跳如擂鼓。盯着面前门后墙上的一块斑驳,动都不敢动一下。脑子里在想的是如果这个时候顾西决亲她了那他们的孩子应该叫什……不对,妈的,是她应不应该抬手赏他一巴掌再附赠一句义正辞严的“流氓”。结果等了半天,身后的人规规矩矩什么都没做,把拖把抽出来后直起身,弯腰拎起了铁桶,走出教室到走廊尽头洗手间里打水。姜鹤跟在他身后。他把拖把扔进洗拖把池,她从身后探了个身出来,想要替他拧水龙头,被他拍开了手:“生理期不碰冷水,你是不是女的,这点道理都不懂?”他力道不大,姜鹤缩回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背。他余光瞥见了,皱起眉问:“打疼了?”“没有。”现在看见他皱眉都害怕,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姜鹤一边说着放下手,是真的不怎么疼,猫挠似的。顾西决却很固执,他扔了拖把,嘟囔着“怎么这么娇气”伸手要去捉她的手,姜鹤不让他抓,把手背到身后……两人小学生似的玩了一会儿老鹰捉小鸡,这时候a班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里面走出来两个背着书包说说笑笑的女生。一抬头看见站在洗拖把池边的两人,姜鹤背着手,背靠着栏杆仰着脖子;在她面前,顾西决双手扶在她身体两侧的栏杆上,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胸膛和栏杆之间不让她乱动……两人靠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