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谷部其一:桌下、毛笔、放置、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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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新来到这个审神者的世界,压切长谷部是你身边最优秀的引路人。 他是个很好的管家,也是个很好的老师。 他会帮助你整理文书,也会教导你如何安排出阵。 还有一点,他还会教你如何处理性欲。 压切长谷部对你献上无限的忠诚。 他说:我是压切长谷部,如果是主命的话,我会为您去做任何事情。要做什么呢?解决家臣?烧毁寺庙?请您随意吩咐。 只是你要更贪心一些。 不只是他的刀刃,他的力量。你还想要他的身体,他的心灵。 都是他的错,他把你惯坏了。 你作为被爱着的人总是有恃无恐的。 你喜欢看他明明已经无法忍受,还强迫着自己忍耐的样子,那时他的眼睛饱含泪水闪闪发光,充满情欲的样子好看极了。 这天你闲得发慌,正巧长谷部来向你汇报出阵情况。 他对你总是很关心,不只是管理整个本丸,他还关心你的衣食住行,关心你的身体健康。 “主上,你要注意身体,今天要早点休息。”他眉毛微皱,真的担心你的睡眠状况。 但你总是要辜负他的好意的,你总是对他使坏,今天也不例外。 “既然想要让我好好休息,那不如长谷部来帮我一下,让我可以好好休息怎么样?” “当然可以,如果是主命的话,我会为您去做任何事情。请随意吩咐。” “那就过来,对,在这里,跪好。” 你笑眯眯地说出了了不得的指令。 你让长谷部跪过来。你处理文书常常是坐在被炉里处理的,现在是冬天,你贪懒又贪暖,就在刚才,你还坐在温暖的被炉旁,把腿埋在温暖的被子里。 你灵机一动,示意让长谷部藏在被炉下面。 长谷部听了你的指令,一瞬间知道了你又要做什么,脸迅速的红了起来。他抗议一般的嘟哝了一句“主人又在想这种事情。”但身体还是很听话的走了过来,跪在你的面前。 长谷部身材很好,长腿修长,单单是跪下是没办法藏进低矮的被炉里的。于是你推了推他,双手按着他的后腰,示意他把腿弯曲起来,整个人俯下身,把腹部压在膝盖上,把腿压成z字形,趴在地板上,跪趴着向前移动。长谷部随着你的摆弄,整个人埋进了被炉底下,只有屁股和小腿还有脚露在外面。 你坐在被炉旁,如果此时有人打开门,从桌子对面看过来,只能看见你,根本看不见另一端,在被炉下面,长谷部正在被你玩弄。 你总是很恶劣的,面对面前这一只任你施为的漂亮的屁股,你当然忍不住不上手欺负的。 压切长谷部总是喜欢穿着一身神父装束一样的紫色长袍,裤子也是紫色的柔顺布料。 你把他的长袍掀上去,堆在腰部。然后伸手把他的裤子褪下来。因为有腿部的阻挡,所以没办法完全脱下,只脱到臀部完全露出的状态。 你把手揉上他的屁股,隔着内裤揉弄他的屁股rou。 压切长谷部平常满正经的样子,连内裤都是正经的四角裤,但他的屁股就有一点sao。因为是跪着的状态嘛,腿部肌rou牵引,所以屁股rou应该是绷紧的状态,但长谷部的屁股rou多,所以摸起来还是柔软的状态。包裹在内裤里软软弹弹的屁股摸起来温温热热,让人爱不释手。 “喂,压切,我可以更进一步吗?”你带着笑意装作民主的样子征询他的意见。 “压,压切?如果主想这么叫的话,叫我压切也可以的啊?虽然我不知道其他的人是怎样,但我觉得应该没人比我更忠于主命了。请您随意吩咐。我跟那些只有架子大的家伙是不一样的。”压切长谷部的声音闷闷的从被炉下传来。 是因为前段时间给新锻出的刀练级,没有让他出阵所以吃醋了吗?你有点好笑的思量着,不过这样渴求你的关注的长谷部也很可爱啊。 既然说随意吩咐了,那你就随意了。 你更进一步,伸手剥下他的内裤,露出他被保护的很好的长期不见天日的屁股。 下面是皮鞋,上面是被剥的干净的屁股。yingying的皮鞋底压在屁股上,压出了一点红痕。 “被压出痕迹了啊,这样可不行呀。长谷部,你把屁股抬起来一点。” 你心疼的摸了摸,说着装作为他考虑的话,伸手托着方便他把屁股抬起来一点,悬在空中,摆出一个上翘的造型方便你玩弄。 你揉搓着他柔软的屁股rou,双手分别各捧着一瓣屁股rou,抓在手里玩弄。把两瓣屁股rou抓住分开又合拢,连带着扯的xue口也跟着分开小缝隙然后合拢。 长谷部总是脸皮很薄,他一向是羞耻于这种玩弄的,但是他又对你无比的忠诚,满足你的命令是让他最开心的事情。所以他虽然已经羞耻到屁股都泛红了,在你的手里跟着揉搓颤抖,还是乖乖的趴在被炉下面任你玩弄。 你把他玩的全身都泛红的颤抖了,才满意的放开手。 你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他屁股中间的小xiaoxue口上。 他的xue口是淡褐色的小小一朵紧缩着。你把手指放在他的xue上,他立刻受惊的一抖,微微摇了摇下屁股,像在逃避。但他的反抗太微小了,就连抗议都像在调情。 你笑了笑,又抚摸了下他的屁股表示安抚。然后一手抚摸着一瓣屁股rou转移他的注意,一手伸到xue口边,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啊,主人,轻一点。”压切长谷部面对异物的入侵总是一开始很不适应,尽管和你做过不只一两次了,但刚开始时他的表现总是很青涩。 他的肠rou热热的紧紧的吸附着你的手指,你不顾肠rou层层叠叠的阻拦,把手指探的更深,抠挖他的肠rou内里的褶皱。 你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不是很深,大概探进去两三个指节就可以找到,在肠道的上端,你用指肚或轻或重的按压那凸起的小rou团,又用指尖的指甲在上面剐蹭。 刚探进去就被你刺激敏感点,长谷部强制性的感受到快感,他不禁想要逃避,因为被你拘束在被炉下的方寸之地中,他只能左右摇摆着臀部试图逃避你的手指。 长谷部后xue含着你的手指左右摇摆着屁股,看上去涩情又可爱。 你感到好笑,开始安抚他,试图让他平静下来。你知道,想让他停下只需要你一句命令,但你很珍惜他的自主反应,他的小小反抗也很让你喜欢。 你一只手指仍在插弄他的屁xue,一只手合拢四指滑下,抚摸他的会阴。你知道他那里的皮肤敏感稚嫩,配合后xue会让他感到更强烈的快感,更渴求你的给予。 长谷部果然安静下来,浑身瘫软的趴在地上。他的后xue在快感的催促下开始分泌肠液,湿湿滑滑的情动反应方便你进一步的施为。 你取笑了他一句,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放进他的后xue。 有了肠液的润滑,第二根手指也被你顺利的放进他的肠道内。 他很情动,xue口溢出一点亮晶晶的肠液,像有自主意识一样的嗦吮你的手指。 你逐渐增加手指,到第三根,第四根。 他逐渐情动,开始向后追逐你的手指,肠腔一吸一张,一边讨好你,一边自己争取更多快感。 你冒出一个坏主意。 在他的后xue准备好,可以承受更粗长的东西进去的时候,你终于抽出了手指。 长谷部有点害羞有点期待,他喜欢和审神者亲密接触,他是审神者的刀剑,可以被审神者握在手里,可以充分感受审神者的温度让他充满幸福。 他的身体准备好了,后xue害羞的收缩,期待着审神者的进入。 只是这个时候,一个触感异常的东西被捅了进来。 细细长长的冰凉的棍子,尖端还有毛茸茸的触感。 不是审神者!是什么东西在他的后xue里! 主公的手离开了他的屁股,他感觉不到主公的存在,只有一根超出他预期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肆意的顶撞。长谷部很慌乱,他努力转头,试图从被炉里挣扎着出来,看看审神者在哪里,看清是什么东西入侵了他的身体。 你连忙安抚这个缺乏安全感的刀剑。 你把手放到他的腰上(之前你一直是看好戏的状态,放开了手,一点没有和他接触),向上抚摸他有些汗湿的光滑背部,向下抚摸他柔软的臀rou。 “好了好了,我在。没关系,放轻松。” 敏感的刀剑被你安抚下来,“主人!”他的语气里有些娇嗔有些责怨,但对于他献上全部忠心的主公,他再说不出语气更重的话了。 刀善被人欺。 “好了,不如感受一下我用的是什么东西如何?” 一边说着,你一边把还插在他xue里的东西旋转深入,试图找到他的敏感点,刺激他的更多有趣反应。 长谷部得了你的命令,听话的闭上眼睛,试着把注意力全部放到在他后xue里四处顶弄的东西上。 细长坚硬的棍子,尖端还是柔软的触感,痒痒的在sao动。 没有主人手指柔软温暖,他很嫌弃这种死物。但想到是主人的手在cao控,便有了些让他羞于启齿的乐趣。 他被你开发,渐渐的得了趣。 “啊~”长谷部发出一声异常娇媚的声音。你轻笑一声,找到了。 你对准那个凸起的地方发动猛烈攻势,工具很长,很方便插弄,软软的毛痒痒的在前列腺的部位sao动,让长谷部发出了饱含泣音的一声声哼叫。 “猜出来是什么了吗,长谷?”你笑眯眯的问。 长谷部了解你房间的摆设,刚才又细细感受了一番,在G点上挑逗的毛让他得出了正确答案。 “是,啊……,是主公~的毛,毛笔。”艰难的在呻吟的间隙说出了答案的长谷部忍耐不住又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声音。 “恭喜,回答正确,给你奖励。”一边说着,你加快了笔杆插动的速度,还每次都刻意的在他的敏感点撞击。 “主公不要!放过我……啊,好舒服,嗯~,主公,主公。”长谷部回答正确却得了这么一番奖赏,他却没有力气再抱怨了,他在快感中沉浮,迷失了方向。 你拿着一根毛笔把这个一向在你面前表现得沉稳持重的刀剑玩了个通透。终于他受不了这快感,尖叫一声,前面释放了出来,达到了高潮。 长谷部整个人被汗水打湿,他身下一片狼藉,臀部再也没有力气悬空,双腿也无力的瘫软,整个人跪趴在地板上。他上半身还藏在被炉底下,只有被腿垫高的臀部翘着,一只毛笔插在后xue里,随着长谷部后xue的疯狂收缩蠕动,笔杆还在空气中跟着颤动。 长谷部被你玩的没有力气。于是你单手把被炉推远,把底下被蹂躏的乱七八糟的长谷部一整只捞了起来。 你把还插在长谷部后xue里的毛笔啵的一声拔了出来,把瘫软的还在颤抖的长谷部捞进了你的怀里。 你保持着盘着腿坐在地上的姿势,双手一捞,把长谷部拢进了你的怀里。你让他坐在你的腿上,双腿盘着你的腰,双手环着你的脖颈,把他的头按进你的肩窝。 好了好了,你安抚着长谷部。 你帮他整理衣服,他的裤子之前不知不觉已经被你全部剥了下来,现在赤裸着修长的双腿光着屁股,像考拉四肢缠在树上,又像小孩子一样被你抱在怀里。你把他已经被推到肩膀露出整个胸部的上衣拽下来,用长袍掩住大半个光裸的屁股,帮他稍微恢复点已经丢完了的体面。 你帮他整理好汗湿的棕灰色头发,像对待小孩子一样环抱着他,耐心的用手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等待他的高潮消退,快感平复下来。 长谷部终于平复下来,他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脸色烧红,因为羞耻和贪恋你的温柔,像找到庇护所的小寄居蟹一样,躲在你的肩窝里不肯出来。 你摸了摸这个家伙,柔声说:“长谷,怎么样?舒服吗?你可以原谅我吗,用毛笔对你做这种事?” 长谷部支撑起酸软的身体,从你的肩窝里抬起头,还含着生理性泪水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你,很认真的说:“不胜感激,如果是主命的话,(即使是毛笔)我会好好使用给您看的。” 长谷部把他赤诚的心剖出来,一整颗献到你的面前。 你保持住脸上的不动声色,把心思掩藏在调笑下:“这样啊,长谷部这么听话啊,就这么喜欢吗?” “嗯,因为我是您的刀。”忠诚又单纯的刀剑不懂审神者内心的弯弯绕绕,直白的说出他的内心所想。 “长谷部真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语气带着嗔怒,脸上却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笑容来。 你惩罚似的轻轻咬了咬他的鼻梁,又吻上了他从来对你敞开的两瓣柔软嘴唇,深入进去。你抱着他,把他融进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