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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她觉得自己意识有一瞬的断片,等缓过来后,她整个人扑在刘霸的背后,语无伦次地祈求道:“别走……求求你……别走……子让……”男声温和又体贴,他道:“好,我不走。”又是片刻,他声音似乎带了些无奈,“安和……你抱得太紧了……松松手,我暂时不走……”梁玥不自觉地又收了收手臂,这声音在脑中转了一圈后,她才理解其中的意思。梁玥迟疑地松些手,又被莫名的恐惧攥住了心脏,环在他腰上的手又抱得更紧了。刘霸察觉到她这举动,眼中露出一丝怜惜来,唇角却轻轻弯了弯。真是……又可怜、又可爱……他趁着梁玥松手之际,转过身去,反客为主、将她整个人揽在了怀中。方才那盏被刻意吹灭的灯……便随意的掷在地上。刘霸抬手按在她的后脑上,轻轻抚了几下发,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俯下身来,准确地印上了她的唇。毫不意外的……没有受到丝毫阻拦……甚至,她热情得几乎让人招架不住……刘霸心情极好地弯了弯眼,止住了自己的动作,由着她主动索取……唇舌交缠,刘霸的呼吸也渐渐乱了起来,他忍不住将人又往身上揽了揽,抱着梁玥往床榻方向走去。衣衫滑落,密闭的空间里漫出阵阵暧昧的甜香,梁玥知道刘霸想要做什么,但她却生不出阻拦的意思,甚至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说——如果这样,他能多留一会儿……那也没什么不好。刘霸本没想这么快就到这种程度,好酒总要一点点地品,才能尝出其中的香醇,美人亦是。只是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美人投怀送抱,温软的躯体只隔了几层布料与他紧紧相贴,她甚至主动伸出香舌来同他勾缠……这般……大概是圣人也忍不住罢?察觉到梁玥带着些僵硬的顺从,刘霸轻笑——这样,似乎也不算快……不、早该如此了……“安和……我是谁?”刘霸轻轻在她耳畔落下一吻,哑声问道。——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她当作别的谁。“子、子让……”刘霸忍不住轻笑出声。——对,是子让。真是乖巧…………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打破一室旖旎,刘霸脸色有点发青,就差最后一步了,竟然闹这个幺蛾子!他想要不管不顾地直接进入,可梁玥却像被这铃铛声惊醒了什么,一瞬的僵硬后,突然伸手去推刘霸。当然是没把他推开,反倒是因为反作用力,自己往后滑了些许……不管怎么说,两人之间的确实拉开了一臂的距离。刘霸深深地喘息了几下,因为是在黑暗中,他也不再费心思顾及自己的表情,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阴沉。他利落地翻身下床,胡乱披了件衣服身上,捡起了地上那灯,半点不留恋地出了这间密室——这关口,若是再呆下去,他怕是忍不住要强要了她……这可不是他的本意。想着方才她主动投怀送抱和献吻,他的心情总算不似那般悒郁,不管怎么说,收获还是有的……再等等……她会主动求他的……密室就在他的卧房之后,那悬挂的铃铛亦与他的卧房相连。出了密室,听着卧房里依旧不断的铃声,刘霸的脸色顿转青黑——最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军务!不然…………密室内,又恢复了先前静谧的黑暗,梁玥缓缓坐起,将自己蜷成一团,低低的泣音在密闭的空间内回荡。手臂被泪水濡湿……她恐惧这片黑暗……更恐惧的却是……她竟后悔方才将刘霸推开了来……——不、不该是这样的……*邺城。赵兴的建了一支娘子军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中原,对此,北方的诸多世家大族都是嘲笑之态——莫不是兖州无人?打仗的事,竟让女人来撑场面了?直到那一身戎装的少女率着身后的千军万马破开了邺城城门,铁蹄之下,他们才恍然……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刘登与刘霸相争,主力都调往并冀两州的边界,邺城守备空虚。又有梁玥送到兖州、详细到草木毕现的舆图,梁瑶一路率兵秘密行军,打了刘登一个措手不及,竟只凭手里的先锋就攻破了邺城的城门……说是娘子军,但毕竟男女体力先天有差,她带的士兵中,还是男子居多,只是有一个专门负责救护伤着的妇女组成的营,人数不过百人有余……至于为何有“娘子军”这一名号?……不过是因主将是女子,战场上有救护将士的女性走过,外人以讹传讹,传到最后,就变成了军中全是女人了。*毕竟是鄢国王都,便是破了城门,里面抵抗力量亦是十足,梁瑶一马当先地带人往王宫方向冲去。不过,城门既破,成败早已成定数,厮杀间,梁瑶的副将甚至有闲心冲她笑道:“将军,咱们攻下了邺城,可是大功一件啊!到时候,你可要给兄弟们多讨些赏才是!”梁瑶转头扫了他一眼,手臂一抬,藏在袖中的□□擦着那副将的耳际而过,将他身后的敌人钉到了马下。“小心些!”那副将背身冷汗,含糊道了一句“多谢将军”,便再也不敢分心了。梁瑶回身,目光越过前方的厮杀,直直地看向鄢国王宫,唇角不觉勾出一丝细小的笑来——阿姐,等我……☆、第45章错过与消息赵兴所率的主力未到,邺城就已攻下,作为先锋主将的梁瑶可谓是立了头功,赏赐是决计少不了的。况这一战意义非凡,若是日后当真是赵家问鼎天下,她这次的作为,决计会被史家大书特书。……可这位大功臣,连日来脸上一丝笑意也无,似乎对这堪入史书的大功无动于衷。何止是没有笑意?据梁瑶的副将说,邺城城破的第二日,他去见梁将军时,这位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毫不输男儿的巾帼英雄,眼皮竟然是肿着的!!!他可万万不敢想这是哭的!梁将军哭?!……便是说那是被虫子咬的,也比说是的哭的来得可信。不过……这寒冬腊月的,那虫子的命也够硬的。*非是战时,梁瑶并未着甲,而是一身普通的青衫,样式有些偏男式,陪着她一张英气的面容,瞧起来倒像是个少年。她盯着门外的不速之客,脸色沉沉,非但没有招呼的意思,反倒试图用眼神表示出自己的驱赶之意。不过来人显然没有领会她的意思,仍径直往里走来。“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