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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意外。正想说句没关系,旁边突然有几辆小跑车飙得飞快出来抢道,把祈安修惊出一身冷汗,“先不说了!等我回来!有事跟你说!”情急之中,他没发现,还没等他挂掉电话,电话其实已经断电了。电话那头,姚日轩听不到祈安修的回答,只有戛然而止的“嘟嘟”盲音,心下一片凄惶。当天交黄昏的时候,祈安修来到了一片墓园,找到了祈mama的墓地。看著石碑上mama慈祥的笑容,强自支撑的神经终於绷掉了,祈安修心力交瘁的倒了下来,靠著石碑失声痛哭!孩子永远只有在mama面前,才敢尽情释放自己的脆弱。祈安修哭得不能自已,两天来的彻底未眠,大喜大悲之後情绪的异常波动,再加上连续十几个小时水米未进,身体实在是扛不住,竟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可是猪爸爸呀!你怎麽忘了,你可是家有孕夫的人了。孕夫的情绪是最敏感的,你这一晕不要紧,家里可就晕出大事来了!(PS:摸摸,大家表生气!猪爸爸不是故意的,只是要调整一下,才能面对LP和儿子。)(0.44鲜币)53离家出走祈安修晕在墓园里了,手机无法接通,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那一边,找不到他的姚日轩心里头产生了不可扼制的异样念头。猪,他是不是不要我们了?这个念头一旦萌出,就如妖异的藤蔓疯狂的在心里生根发芽,汲取心里所有的美好和阳光,并把它拖进不见天日的忧郁深渊里。姚日轩心里难受,一天都没好好吃饭的宝宝很不高兴有这种忧郁的情绪,在肚子里不安的躁动著连带著胃里也翻腾起来。“呕……呕……”姚日轩俯在马桶上吐得搜肠刮肚,胃里残余的一点东西全都交待了个干干净净。好不容易止住了恶心感,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红的,还泛著泪光,头发乱糟糟的得象鸡窝,身上的家居服也揉得皱巴巴的,真是一点精神也没有。孕夫的心里产生了强烈的自我厌弃,越看自己越不顺眼。自己这麽笨,既没什麽学历,又没什麽本事,现在还变得这麽难看,安修那麽优秀,那麽帅气,为什麽要喜欢自己?之前在他心目中,自己还算是干干净净的良民一个。可是现在呢?被莫名其妙的人强暴,还带著一个身份不明的儿子,肚子怀的又是个不男不女的小宝宝……姚日轩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自卑,越想越觉得──猪不要他了!也不要宝宝,更不要安安了!呜……姚日轩躲在屋里暗自伤心,外头祈民昊正气得跳脚。祈安修到底去了哪里?秘书说他请假了,又不跟家里打个招呼,莫名其妙的人就不见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麽情况?怎麽能这麽不负责任?太没有责任感了!哪象个当爸爸的样子?”祈民昊咬牙切齿的在客厅里发脾气。他今天去幼稚园接小平安,连幼稚园阿姨都偷偷打听,是不是家里出了干什麽事,为什麽小家夥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听得祈民昊心都揪紧了。这孩子虽说不是自家的,但相处了这些天,也不知怎地,很容易就建立起来深厚的感情。平常见小安安高高兴兴还不觉得,今天见他始终耷拉个小脑袋无精打彩,祈民昊才知道自己是真把这孩子是疼到心里去了。眼看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都晚上十点多了,祈安娜已经把哥哥好友的电话全部打了一圈,还是没有任何人知道消息。为了怕给姚家父子心里造成不良影响,父女俩都偷偷躲在小客厅里商议。可看在姚日轩眼里,却又误会了。是不是安修跟他们说了自己的事,所以故意避开他们父子?孕夫更加的胡思乱想了。实在是联络不到祈安修,安娜只得提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老爸,要不找警方协助吧,查查哥到底去了哪里。”祈民昊冷静下来想了想,“不用!警方这麽短时间也不可能找得到人。我倒是记得你以前有一个什麽同学,好象挺有背景的,和安修也熟,能不能找那个人帮忙问问?”祈安娜想起来了,“许群!”再一通电话过去,终於得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安修他下午来过,委托我办了点事情就离开了,不过,他好象心情非常不好,我问他要去哪里他也不肯说。安娜,你最近怎麽样?”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诡异的沙哑,却透著股说不出的高兴,好象抱著根救命稻草般想跟她聊下去。祈安娜没空跟他罗嗦,“那他到底委托你办了什麽事情?”“这个……安娜你也知道,我们是有职业cao守的……”“不用问了!”祈民昊道,“我知道他去了那里!”他果断的往外走。祈安娜无视电话那头某人企图煲粥的挽留,果然挂掉,追了上去,“老爸,你去哪里?”“去找你妈。”mama不是在天国麽?怎麽找?祈安娜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会过意来,“那我陪您去!我的跑车开得快!”祈民昊怕吓著姚家父子,努力摆出一副亲切温和的姿态,对他们交待了一句“有点事要办”,就匆匆忙忙和女儿出去了。空空荡荡的大别墅里只剩下姚家父子在楼上楼下大眼瞪小眼。姚平安见没了人,这才蹬蹬蹬的从楼上跑下来,摇著姚日轩的手,一脸迷惑,“爹地,叔叔是不是不要我们了?”这一句话问得姚日轩当时眼泪就下来了,连儿子都这麽说了,肯定是猪不要他们了啦!现在连爷爷和姑姑都跑了!姚日轩满怀凄凉,也许,是到了我们该离开的时候了。“安安……是爹地不好,做错事惹叔叔生气了……呜呜……我们走吧!”“爹地,你做错什麽了?有跟叔叔道歉麽?”姚日轩哭得抽抽答答,“爹地……爹地错得很大很大……道歉已经没用了……”姚平安的大眼睛里立即也有眼泪开始蓄积打转了,瘪著小嘴,陪著爹地一面哭,一面伸出小手给他擦眼泪,“臭叔叔!让爹地伤心了,我再不要理他了!爹地不哭!安安爱你,一辈子爱你!呜呜……”姚日轩抱著儿子温软的小身子,多少有了一点慰藉,“我们走!”姚平安虽然伤心,理智比他还多了几分,“爹地,我们还没换衣服,拿行李!”啊?是哦!姚日轩低头一看,自己和儿子都还穿著睡衣,趿著拖鞋,这副模样怎麽能出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