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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喝药的小孩就该收到惩罚(h)异域,异物

    巫暨之无所事事地度过了两周时光,每日都在烦恼如何杀时间。

    啊,去看看裴弋恢复的怎么样了吧。算起来,他应该得好的差不多了才对。

    她来的不巧,一推开门就看到裴弋正垫着脚将手中的药汤倒到窗外。四目相对,他身子僵住了,悄悄把碗收回到背后。

    “哈哈,哈,母亲早啊…”

    她的脸色想必臭到一定程度了,裴弋的声音越来越低,心虚地蹭着脚,“…”

    巫暨之觉得后槽牙痒痒,“裴弋。”

    医师端着第二碗guntang的药汤冲进来,“借过借过!烫烫烫烫!”

    他把碗往桌上一放,并不惊讶巫暨之正在和裴弋对峙,“我每天配的药都是有定量的,你不喝,脉象就弱。可别把医师都当傻子啊。”将碗向裴弋推去,裴弋一闻到中药味脸色就发绿,嫌恶地躲远。

    巫暨之见医师进来了,刹住话头,往桌上放了一袋蜜饯。“喝了。”

    裴弋老老实实地端起药,以自杀的决绝一饮而尽,苦酸味裹着内里的辛辣直冲鼻腔,五官被苦的拧在一起。

    一颗蜜饯顶在他嘴边,送入口中,巫暨之将指腹上的蜜擦在他的唇瓣上,“乖。”

    医师识眼色地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屋子里的气氛暗流涌动,裴弋还呆呆地嚼着蜜饯。他不敢盯着巫暨之,看天看地看窗外。

    “裴弋,你还有心思不喝药,看来伤也好全了啊。”

    他一缩脖子,母亲讲话的语气好可怕,明明是笑着的,但是像要杀人一样看我。“母亲,我好了,能不能就不喝药了。”

    巫暨之的手抚上他的后颈,裴弋直直望进她黑的如一汪漩涡的瞳里,看不清情绪“我觉得我们要先算算账。”

    她逼近裴弋面前,他一步步退到床边,扑通一声跪下,“裴弋领罚。”

    “喔?裴弋你说说,你错在哪?”

    他垂着眼睛,“我不该擅自作主行动,破坏母亲行动。”

    她坐在床边,“嗯哼,还有呢?”

    裴弋答不上来了,他眼巴巴地望着巫暨之,像一个被抽背的小孩。她单手掐着他的脸,逼着他露出藏在齿后的柔软舌根,手指在口腔里粗暴地搅弄。敏感的上颚被无情刮弄,透明涎液顺着手指流下,他沉默着任她动作,牙小心地收着,舌根一阵阵发酸。

    “嘘——小裴弋,外面还有人喔,小声一点。你想到你还做错了什么吗?”

    裴弋含含糊糊地猜了几个原因,只换得巫暨之越发放肆的玩弄。衣服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地,他跪在母亲身前,祈求着她的原谅。

    她不知从哪寻来了异域的饰品,在他身上装上了不少。乳首上带上了珠链式的乳夹,被雕成蝴蝶的水晶精巧地停在胸前红樱上展翅欲飞。颈间围上了只要稍有晃动就叮铃作响的铃铛,像是被人驯养的野狼。巫暨之像是在与情人喃喃私语,“小弋真漂亮。你说,我让它们永远都待在你身上好不好。”

    裴弋的舌头上被她塞了颗硕大的玉珠,他说不出话,无法吞咽,害他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流下,只能可怜地呜呜叫了几声。

    “嗯?小弋不想吗?那我们试试这个如何,不怕,不会很痛的。”

    他的生殖器有着少年人稚嫩的色泽,无法疏解让它直挺挺地翘着。巫暨之握住它,指尖在顶端的马眼扣弄,一条纤细的玉棍贴着柱身,冰的他腰一软,跌坐在脚跟上。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铃声喔,小弋。”女人冰凉的掌心贴在他的脸上,语气漫不经心,“那你的惩罚就不仅仅是这样了,小弋。”

    裴弋无法回复,他心里弥漫开不安,母亲会不会抛弃自己呢?他僵着身子,脸颊泛起病态潮红,像只顺从的狗那样,等待驯养者的命令。

    冰冷的玉棍在马眼试探着插入,xue道死死咬住玉棍,酸痛感近乎撕裂,才进了一个头,他的身体就颤起来,极力克制自己逃开的欲望。

    巫暨之审视着他隐忍的脸,只有在这种时候,裴弋稚气未脱的五官才会显出色气,像一只落入猎人手下的狼崽,收起利爪只剩rou垫。玉棍完整堵住尿道,一颗猫眼石正正好镶嵌在马眼处,他现在像是个来自异域的神秘祭品,等待巫暨之享用。他的眼蒙着一层雾,口水无意识地滴滴答答地落了一身。

    巫暨之好心地取出压在他舌头上的夜明珠,他呜咽着,喉间发着不明的水音。巫暨之摸上他紧绷的大腿肌rou,指尖顺着线条滑入腿间软rou。裴弋还在长个子,体格算得上清瘦,但惟独大腿软rou饱满,让她爱不释手。

    她安抚地印上少年咬出齿印的唇瓣,还是收敛点欺负吧,伤还没好全呢。他的口腔里还有中药的苦涩味,卷着蜜饯的甜蜜,她的舌头轻轻地勾上他的舌尖,一点血味藏在最底层。哈,这个傻子还把嘴咬破了。

    裴弋被这个吻夺去了心魂,迷迷糊糊地沉浸在舌尖交缠在一起的快感之中,身前的玉棍贴近于体温,倒没有那么奇怪了。

    巫暨之亲呢地蹭蹭他的脸,把他从地上捞到床上,专注地注视着他。郡主专注的看着谁时,总让人生出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但说实话,就像她从不言爱一样,这种注视只作为小花招使用。她把裴弋的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指在xue道抽插间带出yin水,巫暨之把手抵在他的唇边,半哄骗着他尝。

    裴弋被她的蜜语哄的迷糊,绯红舌尖舔舐过手指,品尝自己体液的味道,这种事连他都觉得羞,呢喃着味道是咸的。她还嫌不够,手指齐根塞进口腔里,模仿着koujiao肆意搅弄。裴弋猝不及防,喉间软rou缩紧,就被郡主凑在耳边,“小弋的嘴好会吃,好孟浪啊。”

    裴弋听不大懂,但也知道母亲在笑他,母亲不生他的气了吗?巫暨之拔出手指时,上面已经挂满晶莹的涎水,指根没入他一张一合的xue口,逼出他一声沙哑的呻吟。

    裴弋的xue浅,很容易就能摸到敏感点,每次在扩张时都会被她的手指插的高潮。这次有玉棍堵着,性器涨的生疼,敏感点又被巫暨之恶意碾着,快感不断堆积。身前涨的生疼,裴弋短促地喘息着,祈求巫暨之:

    “母…母亲,呜……难受…让我射,啊唔让我射哈……呃…不要…不要摁那里……母亲……呃哈!”

    他急促地昂起头,xue道激烈地收缩起来,水液一涌而出,软rou抽搐着缩紧,身前的性器跳动两下,也只可怜地溢出了点清液,充血后看着更惹人怜惜了。

    “只是稍微刺激一下,小弋就这么崩溃,那要怎么保护我呢?”

    巫暨之扯过裴弋胸前的珠链,拉着他靠近自己,乳珠被拉长,红的像一滴血。她捻揉着那一点红樱,锁骨处的伤口刚脱痂,苍白地伏在乳rou上。新长出来的rou格外敏感,舌尖只是从上面轻巧滑过,竟刺激得裴弋闷哼一声。

    裴弋的腰震了下,铃铛被带动,响声清脆,他霎时面色惨白,怯怯地抬眼瞟郡主。巫暨之的鼻尖陷在他的锁骨,鼻息温热,均匀吐在伤口处,痒痒的。

    她懒懒地抚上他的蝴蝶骨,“我还是有一点感动的,裴弋。”

    巫暨之叫他的名字时总喜欢带着点鼻音,听上去缱绻缠绵如恋人私语。裴弋不懂人际间的关系,什么恋人啦朋友啦,他只是无端地觉得,母亲每次喊他的名字时,胸口就会闷闷的往上飘热气。

    落在颈间的吻唤回他的思绪,母亲好像很喜欢亲他的脖子,裴弋呆呆地想。狼群里的狼王对手下的狼崽表达亲昵的方式也是舔吻薄弱的颈部。母亲在乎自己!这个念头让他兴奋起来,手臂黏糊地揽上巫暨之的腰。

    “母亲,裴弋想要…”尾音低低,他向来是最遵循内心的那一个。巫暨之失笑,这小色鬼,她把裴弋架在她肩上的腿放下,并在一起。性器在他丰腴的大腿间,借着刚刚潮喷的yin水抽插,滑腻触感倒不逊色于caoxue。她就是故意拖着,想看看裴弋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裴弋被巫暨之反过身,他的腿间被cao得红肿,他很能忍痛,但这份痛苦并不是刺痛,而是难耐的酥麻中包着快乐,倒让他不知所措了。

    性器蹭过xue口时会恶意地顶进去,又抽出,发出啵的一声。但就是不彻底cao进去。焦灼的欲望把他放在火上烹煎,把他不多的理智煎没了。

    他跪起身,翘起屁股,闭拢的xue口难耐地微微张着口,对准巫暨之的性器就要强硬地坐下。

    巫暨之捞住他的腰,“小弋的xue在说话,它在让我赶紧cao进去,小弋也是这么想的吗?”

    裴弋的腰是敏感部位,被她这么一摸,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失力地跌下,性器借着他的重量一路cao到最深处的xue心,被温热xuerou紧紧包裹。

    裴弋被cao的失了声,太深了,像是cao进喉咙了一样,肚子要被cao破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划过脸颊,巫暨之倒是不急着动,她啄吻掉泪珠。

    “小弋不管做了多少次,每次都是这个反应呢,真可爱。”

    裴弋被她拢在怀里,巫暨之顺着人鱼线往下摸,欣赏她一手酿成的美景。她转动他性器上的猫眼石,满意地听到他浅浅的吸气声,“小弋果然很适合这副打扮。很美。”

    裴弋转过头看她,瞳孔仿佛也是宝石,红如鸽子血,含着泪清透又流光溢彩。身体相连的快感,让他得到渴望的安心,至少在此刻,母亲不会离他而去,不会抛弃他。

    巫暨之咬着他的耳朵,一下下往xue心捣,xuerou湿软,即使被cao的连腰都在颤,还是诚实咬着她的性器不放。也许是由于他的xue过于稚嫩,每一份快感都生生扩大几倍不止,他在炫目的快感中迷失,连被巫暨之翻过身抱在怀里都没察觉。他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仰着脖子承受着巫暨之的撞击。

    但还有什么东西在引诱他,他痴痴地望着巫暨之裸露在外的光洁肌肤,压抑地舔上她的脖子,感受血液在皮肤下有力地流动。痒意从虎牙尖端流向喉间,无端的干渴感逼迫着他像野兽咬断眼前猎物的喉管。他垂着眼,爱惜地吻了下上次咬出的未消齿印,这么做,母亲会痛的。

    巫暨之却把另一边肩膀露出来,从边上捞了把匕首一划,血液红的扎眼,粘稠柔顺,“喝吧。”她勾着他的腰,笑颜殷殷,引诱人的精怪露出了她的獠牙,蓄势一击毙命。

    血液的香甜气息唤醒了他的记忆,炙热火焰从小腹烧至咽喉,他艰难地吞着口水,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上伤口。腥辣的独属于血液的金属香气让他魂牵梦绕,尤其是当这种不被允许的食粮还来自母亲时,带给他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体内的性器突然涨大两分,巫暨之亲亲他餍足的脸,加倍恶劣地顶撞起来。他惊叫一声,舌尖从表面深入伤口内里,触到柔嫩皮rou。

    许是被疼痛刺激了,母亲cao的更狠了,耻骨一次次撞击在一起,身体相连的地方cao出了白沫,她用着要让两人融在一起的力度,掐着他的腰往里cao。

    裴弋被cao的失声,呻吟声卡在喉咙里,快感的浪潮无情地冲刷着他的神经。欲望得不到纾解,身前的性器涨的生痛,他近乎崩溃了,舌尖上还萦绕着血的味道。在恍惚间,他又想起春天时他在狼群见到的交配行为。

    母亲在他的耳边低低唤他的名字,体内的性器抽动着,射出大股guntangjingye,xue壁痉挛起来,xiaoxue被灌满了jingye,连小腹都突出一个yin荡的弧度。他捂着被灌满的小腹呜咽,巫暨之转动猫眼石,酸涩而奇妙的快感让他的哭声变了个调,像是兔子的呼噜声。

    她伸手拔出玉棍,裴弋瞳孔一缩,快感彻底将他吞噬。他彻底崩溃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性器拼命将先前积攒的液体溢涌而出。快感伴着怖人的疼痛,他像是悬浮在欲海之中,迷失方向。

    完了,裴弋软软倒在巫暨之怀里,玩大了。巫暨之有点头疼,自己一生气就没分寸,把人折腾过了。她把裴弋身上乱七八糟的配饰通通去了,唤侍女进来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