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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傅慕道:“冷吗?”姜枢:“冷什么?”顿了顿又道,“我觉得这人死的有些‘故意’,感觉像是冲着什么事来的。”傅慕点头:“不冷就先在这儿等我,我先过去。”合计着我刚刚说的话你就没听进去?姜枢啧出了声,想走却还是“乖乖”地站在原地看雪等人。傅慕进了院子。尸体已经被放了下来。恶少林妒恶大师看见了傅慕,起身往旁边走了几步:“阿弥陀佛,还请傅施主看看慕容施主的死因。”傅慕点点头,走过去刚想要蹲下身,却顿了下,直起身将斗篷都撩到另一边抱住,这才蹲下去看。死去的慕容和没有了生前向他口吐恶言的丑恶嘴脸,双目闭合,面色平静,穿的衣服也不是刚刚出现在他那里的那套。显而易见他刚见到的是易了容的别人,还有可能是“凶手”。他伸出手摸向尸|体的脖子,将衣领往下拉了拉,当整个脖子露出来,周围的人皆是屏住了气。傅慕又看了眼尸|体的双手,这才起身道:“死因应是中毒无误了。”善少林普仁大师道:“贫僧见慕容施主脖间有密密的紫红色细纹,难不成是中了食寒草?”华阳子接着道:“食寒草毒性不大……”傅慕掩下眼底的嘲讽,声色极为冷淡:“毒性不大,但有一传闻中曾道食寒草古怪,混着热茶便是剧毒了,尤其是,”他看向院外小童,“华山云雾这种新茶。”众人倒吸一口气。傅慕接着道:“而慕容庄主脖颈有完整的勒痕,怕是凶手不放心,又将人……”剩下的话不必多说,在做的人明白后沉默下来。慕容山庄的人脸上尽是悲戚,有些女眷留下泪来。傅慕垂下眼不去看这一切,比这更痛更绝望无力的事他都经历过,如今经历太多麻木了。普仁大师道:“不知傅施主可能找出凶手?”他不可察觉地挑挑眉,颜色浅淡的眸子盯着普仁:“在下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大夫,查案等事帮不了什么。”听了他的话,慕容山庄的人冲他拱手弯腰。他一脸冷淡的回了礼。傅慕见也再没什么事情,说了声“先走”便是朝着姜枢走去,姜枢出来带走了两人唯一的一把伞,傅慕此时斗篷上积了层薄薄的雪,兜帽里也被雪打湿。姜枢将伞递给他让他撑着,两人转身往自己院子那边走去,他随口问道:“怎么回事儿?”傅慕尚冷着脸:“十有八九是被人拿来试毒。”姜枢一脸诧异:“啥?试毒?”“是,”他点点头,“怕会隔墙有耳,我们回去在细说。”回去之后,傅慕刚关上门,就见姜枢快速摘掉斗篷,抖开被子钻了进去。他见状皱着眉道:“不是说不冷?你现在又是……”姜枢啧了声打断他的话:“当时你问我确实不冷,但谁能想到你待了许久才回来?”傅慕被他气的咳出声,缓了缓道:“是我的错……”他赶紧伸手叫停:“得,得,别管谁的错,先给我递个汤婆子,再告诉我是哪场恩恩怨怨?”他摇摇头,走到桌边先倒了杯热茶端给姜枢,姜枢皱着眉接过一口吞了,傅慕才道:“‘混茶而食,毒如砒|霜’,这是前几年我求学时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食寒草平时毒性不大,误食只会因人而异让人产生眩晕感,而与华山云雾这种新茶混食便是剧毒。”姜枢道:“那为什么说是试毒?”“用这种方式杀人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唯一的缺点就是从未有人知道毒发的时长是多少,因而,尸|体上出现的勒痕也能证明毒发的等待时间过长,凶手不敢确定慕容和是否已死,只能为保万无一失将其勒死,吊在树上。”他说完,见姜枢皱着眉,他还没问出口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喊道:“死人了又死人了!”两人猛的坐直,相互换了个眼神,齐齐出了门。作者有话要说:姜枢:你撩我?傅慕:“我不是……哎西,都是爱情惹的祸……”爸爸我:“啥玩意儿?都是啥?啥情啊?”傅三岁:“爱,爱,碍情……”谢谢支持,感谢你们呀!!第10章第十章两人连斗篷都没有披就出了门朝着声音那边去。还没到就看见许多人围成了个圈,皆是议论纷纷。姜枢见状冷笑一声,不管到哪儿,这种独善其身的心理都没变啊。“都让让!先让大夫瞧瞧!”姜枢喊了好几声,人群才慢慢开了条缝,姜枢立马拽着傅慕钻了进去。看到现场这才发现原来是昨日的那个少年,他是被人“随意”丢在这里,一身白衣早已沾满泥土和血迹,脸上却还挂着一丝笑容,这诡异的场面看得姜枢直皱眉。傅慕蹲下身去拉少年的衣领,果然看见了密密的紫红色细纹。他朝着姜枢点点头,姜枢挑眉。“大夫,”身后有人嗫嚅出声问道:“人还,还有救吗?”就有人骂出声:“早死透了,还能救回来?”“是命,也是报应。”“也不知该不该说他活该……”周围的人不断讨论着,且是说的越发难听,姜枢道:“这些人是吃屎长大的吗?”傅慕还没接话就听到外围有人喊道:“傅公子,傅公子可在里面?”姜枢瞥了眼傅慕,傅慕叹出声:“在,稍等。”两人又是被人挤了出去,就见云生在外面等他们,云生迎上来:“傅公子,掌门与其他掌门前辈有请。”“嗯,”他点点头,“在哪里?”“请公子前往太极殿商讨要事。”傅慕拽着姜枢就要走,姜枢回头又指了指里面的人群:“小孩解决下这件事。”两人运起轻功,不一会儿就到了太极殿,姜枢见到这几个老头老太秃驴尼姑就有些牙疼,想走吧又怕错过什么精彩的事儿,只得厚着脸皮紧跟着傅慕。华阳子见了人急忙道:“傅公子可是去看过林珏?”姜枢了然,原来那个少年名叫林珏。傅慕点头:“与慕容庄主死因一致。”普仁道:“那就是一人所为。”妒恶道:“或许昨日的闹剧也是同一人挑起的。”华阳子叹口气:“若是真是一人所为,怎么会牵扯出百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