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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放在表面的书他早已看过,翻了两遍就随手放下,也不担心会不会被姜洹发现。“唉,”他叹气,“看过,看过,都看过!”却没想自己如今才五六岁,怎么都看过?小姜枢不停的来回走着,心里越加烦躁,仿佛有什么东西他必须找到、看到、记下,且化为己用才好。是什么?他想来想去,拳也攥的越来越紧,忽然脑中闪过画面,姜枢停了下来,秉着呼吸缓缓走到最里面的书架前,一手执灯,一手在木架上摸索,很快便听到“叮”的一声,非常轻微,却让他眯了眼。姜枢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敲,敲一下,“叮”一声,敲到第五下,有几本书落到了他的面前。五下,五天,姜洹每月必丢下他五天。他盘腿做在原地,将油灯一旁,这才被姜洹藏起来的书细细去瞧。“知天命?通文理?”姜枢小声念叨,“乱水?”又是不感兴趣通通扔到一边,“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算命的。”他看向最后一本。这本倒是简洁,第一页只写了个“纸”字。就是这个。姜枢伸出rourou的手,颇为怀念的摩挲了两下那个纸字。而后姜枢捡起这本书,一页一页翻看。他心里却十分通明,这就是傀儡纸术了。他全知道,不,应该是说他都记得。他整个人开始抖起来,周围慢慢出现了纸人,它们围成个圈,仰头去看新主人。小姜枢猛的抓起油灯,头也不回的跑了。只剩下纸人立在书前,看着那行字。猛然惊醒。姜枢一脸苍白,在这十二月份的冷天冒着冷汗,眼睛不停眨着,他咽下口水,时隔十几年,他终于在梦中看清了被他忽略的那行字,却是再也回不了头。傀儡纸术,习者寿命折半,不得善终。他被激得几欲吐血,嘴里满是血腥味,终是撑不住叫道:“云亭,云亭……”有人快速推门走了进来,来到床边将他半扶起抱着,一手拿了杯水送到他的嘴边。姜枢喘着气喝下去。傅云亭拍拍他的背,姜枢一僵,虚弱着问:“你拍我作甚?”俨然兴师问罪。这倒是冤枉人了。他昏迷时离不开人,黏黏糊糊缠人得紧,只有拍背才能让他稍稍安静,两天下来这个动作几乎已经成了习惯。此时一听到他的问话,傅云亭手一顿,到底是没落下去。傅云亭放下杯子,有将人放下躺好,板着脸道:“怕你喝水呛着。”姜枢松了口气,此时想起来生死大事,再去看他的脸心里顿时一钝一钝的疼。早知如此,老子就赖在攀木崖一辈子也不出来!这般磨人,又算什么?专门出门找罪受吗?还不如死守着攀木崖过完剩下的三四十年,一死百了。“你这是怎么了?”他听到傅云亭问,却也不想回,闭上眼答道:“被人算计了。”“谁?你武功才智皆是不弱,能算计到你自然是技高一筹,为何不直接杀了你?”姜枢眼皮一动:“无非得个乐趣。”看着他在备好的痛苦下百般挣扎。“有仇?”“仇这种东西,一来一往便有了。不过这人是个变态,可能你过得好一些,他便要全都毁了才是。”“乌摇风?”他沉下声音。“是。”“……白夜露。”许久他问。姜枢叹口气:“我本来还心存侥幸,吴大哥与我说这是白夜露我那时还是不信,如今你这般问我,那便是了。”作者有话要说:傅云亭:我媳妇可真粘人,一会儿也离不开我,非要我拍着背才能睡。看到这儿的是真爱了,之后这几天可能会开一个小短文,现代轻松小甜文,走在时尚最前沿的过气网红与他的专业护发家里蹲托尼老师。欢迎支持呀。附上文案:杀马特挑起自己的一缕紫发,很是嚣张说:“洗剪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洗剪吹撇过头:“是你一个人的洗剪吹吗?”专业终身护发,你值得拥有!杀马特是受!是受!受!谢谢支持,感谢你们!第29章第二十九章“那便是了”这几个轻飘飘的字成功的让傅云亭皱了眉。“唉,”许久不听他回话,姜枢自顾自叹气,“你说我和你是怎么了?命犯西延吗?这几个月不是你躺着就是我倒下,何时能启程啊。”傅云亭回神:“少些话,你先休养。”姜枢见他不提白夜露,脸色微沉,辨不出神色:“怎么,看傅神医这样,你要治治我这药瘾?”“不错,”傅云亭应下,“抵了一次救命恩情。”“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姜枢凉凉来了句,“药瘾怎么戒?把我锁在这儿?”傅云亭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憋着口怒气道:“你这人怎么阴晴不定?”“我?”姜枢突然被凶,有些摸不到头脑,他瞅瞅傅云亭,小声抱怨,“话说错了吧。”“……”他听了脸色一僵,起身拂袖就要走。姜枢“哎哎”两声喊住他:“我现在浑身没力气,你走了我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啊,就是那个。”姜枢隐晦的朝他挑挑眉。傅云亭有些烦躁:“说。”姜枢顶着一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可别后悔的”表情道:“我总得方便吧。”傅云亭瞪大了眼,一时说不出话。姜枢继续无赖:“你可别走远,我还得用你呢。”“无耻!”他低声斥了声,不知想到什么更加怒气上头了,“如今我什么都记不得,你却还这般,还这般……”姜枢啊了声:“你会想起来,不过是早晚的事。你该不会在盼着我早早死了,你好自由?”“胡说什么!”傅云亭气的不想去看他,“你若是有事,叫我便是。”说完就走,生怕留下这人再说什么可怕的话。姜枢扯开嘴唇笑,没说话。这毒瘾是要戒的,怎么戒他也大约有了什么想法,但傅云亭的反应却让他有些始料未及,想来想去又想到了那日的茶馆,他皱着眉啧了声,莫名出了个名看起来还真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这来往的人皆是知道了他祖宗来历,倒也是件麻烦事。他突然咳出声,憋的满脸通红,难受得紧,却忍住了没有叫傅云亭进来。等这一难受劲儿过去,他心里的不安感越加强烈,“白夜露啊”,姜枢说,却是凉薄的语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