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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摆脱连海深,如今她主动说了退婚,却忽然不是滋味起来。尤其她凤尾裙的裙摆扫过自己的面前,带来的那股淡香,更让人心口都扬起疑惑。对连士良来说,大女儿或二女儿嫁去相家都没区别,他跟何莲自然没有意见。苦了相夫人和方氏,尤其是方氏,瞪着连云浅几乎要将她烧穿。二家交换了婚书,只待去衙门过个明路二人就正式无关了,连海深也不适合待在相家了,带着赠芍就要先走。刚出外院的门,观虚早早在那里等着,递给她一个锦盒,嗫嚅着说:“这是......大小姐落的东西,主子吩咐属下送来的......”说罢不等她回答,逃似的走了。连海深疑惑,心中还猜是不是那枚络子,结果等打开一瞧,华丽的锦盒里只有一份微微发黄的凭契。——是西六市帛行铺子的地契。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辅国公大小姐和相太师家二公子取消婚约的消息不胫而走,连带在长安城疯传的还有辅国公府继妹谋夺嫡姐亲事的轶事。百姓们津津有味地谈论的同时,不免怜惜大小姐受继母磋磨,连指腹为婚的亲事都没了,真是可怜可惜。虞旸将各种版本的流言都听了一通,笑到在桌上打跌:“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相衍低头喝了口茶,仿佛流言汹涌的中心不是他的兄长一般。“相衍,我是真佩服你!玩起后宅的手段一点不输前朝,不愧是朝堂上下的一把手!”虞旸拱手称赞。相衍不动声色地挑眉,指尖来回把玩一枚络子,男人修长的指头配上烟粉色的络子,有种诡异的美感。虞旸盯着那络子,脸上五光十色的:“喂,你来真的?”相衍没有答他这话,指腹揩了揩顺滑的丝线,问:“你知不知道相佩生什么时候和李至那里搭上线的?”“相佩生?”虞旸揉了揉下巴:“他怎么了?不是一残废么?”相衍抬头瞅了虞旸一眼:“他的翅膀倒是不知不觉长硬了。”先怂恿苏氏去扶风楼,又引方如意去梧桐苑,也不知在声东击西地试探什么。虞旸倒对相佩生没什么兴趣,转头问:“你那一日问我要西六市铺子的地契做什么?我都没捂热乎你就给我拿走了。”相衍的拇指慢慢摩挲着络子上精致的花纹,问:“李长赢什么时候回长安?”半年前,大公主李长赢在与大皇子李至明争暗斗中稍输了一招,被划拉到江阴去了。今年开春以来圣人生了好几场大病,朝中老在传大公主不日回朝的消息,就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回来。“快了,马上过年了,她年前也就回来了。”相衍点头:“你那个铺子充公了,有机会我还你别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虞旸瞪眼:“你是给送出去了吧?说,连家那个姑娘到底怎么回事?”相衍喉结动了动,说:“辅国公连士良,是个连举人都没考上的,你以为这样的人凭什么在朝堂二十多年都没有出过事?”朝堂诡谲,不是有祖荫庇佑就能顺遂无虞的,本朝开国二十四位国公,如今不就只剩八位了吗。虞旸:“......你是说,他在藏拙?”“不对啊,关我的铺子什么事啊!”“西六市紧临边防军校场,边防军这些年一直是李长赢在管。”相衍的指头沾着茶水在桌上划了划:“安南大都护沈家是李长赢的人,你知道还是不知道?”虞旸一愣:“你是说那个铺子是安南和江阴的联络点?”“那沈氏还把这个卖给我?疯了啊!”“因为有人已经盯上了,沈家急着扔掉这个烫手山芋罢了。”接了热山芋的虞旸登时反应过来:“你是说李至盯上李长赢了?”皇帝已经年老,十年内面临的就是改朝换代,幼太子今年十岁,若不是长姐一直扶持,只怕他早被皇兄掀下来了。“那关辅国公什么事......”虞旸还是有些迷糊。“辅国公在里头扮演的角色我还不确定,等有了答案再告诉你。”虞旸皱眉,警惕地看着相衍:“你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连沈家是李长赢的人都知道。”如今的朝堂势力是三家分晋,以大公主李长赢为首的太子派与以大皇子李至为首的大皇子派激战正酣,而相衍、虞旸以及诸臣代表的又是保卫皇权的中立派。若说相衍支持谁,虞旸还真揣度不出来。“铺子给你没问题,你别rou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就行。”虞旸说着,转头看街上的景儿去了。相衍低头看着手上的络子,低垂的眉眼里流露出一点点的疲惫。另一头,‘狗’看着桌上的‘rou包子’,已经发了半天呆了。西六市的铺子分明盘出去了,怎么会在相衍手里?“小姐,表少爷来了。”采兰说道。连海深“啪!”盖上手里的盒子,起身走出去。沈渡濂怀里还抱着一个酒坛子,看见连海深露出一个有些傻气的笑:“meimei!”“咦?”“我替你去问过一元大师了,他说你这坛‘自用尚可,医人差矣~’”说罢学一元大师长长拖了个音。连海深示意采兰去接,将沈渡濂迎进堂屋:“表哥这是帮了我大忙了!酒我再试试分量,今日请表哥来是有别的事想问兄长......”说着她将那锦绣盒子打开,递给沈渡濂:“表哥看看?”沈渡濂一看就变了脸色,“这是谁给meimei的?”“表哥可知当日盘走这铺子那户虞姓人家背后是谁?”“母亲只说卖给一户虞姓人家,具体是谁没多说。”连海深低头想了想,说:“那日小妹去太师府赴宴,右相给我的,思来想去不知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才拿来问问表哥。”沈渡濂脸上忽然浮起一个怪异的表情:“右相给meimei的?”“嗯。”“那meimei收着、收着就是。”沈渡濂嘀咕着,脸上浮起诡异的红,连海深登时明白他想岔了,没好气地说:“表哥,右相大人平白无故给这么个东西,不觉得可疑么?”“再说了,这个铺子早盘出去了,怎么会在右相手里?”沈渡濂见她面色沉重,说:“若meimei不放心,我替你去问问右相就是。”连海深这才松了眉头:“是该问一问,毕竟事关外祖家,莫要被牵扯进去才好。”放过这话头,二人又说起那药酒,沈渡濂从怀里取出一张纸:“一元大师写了具体方子给你,让你别胡乱试了,省的出了人命!”连海深大喜过望,惊喜地翻了又翻:“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