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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香茶后问:“那日后也没再有机会,敢问卓相,表妹可还好,那日回去没受罚罢?”相衍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连大小姐无恙。”“那就好,若因为我的不小心连累meimei,那真是愧疚至极。”沈渡濂露出一个安心的表情,他不比虞旸,城府并不深,问:“大人是不是好奇,那些人为何针对我安南府?”“大皇子一直在找安南和江阴勾结的证据,意图扳倒大公主。”在虞旸那没印证的答案,竟然意外在沈渡濂这得到了。相衍点头:“这点某也猜测过。”“可相爷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沈渡濂有一些犹豫,斟酌再三开口:“仁和堂原本是两地消息互递的中间点,后来出了内jian,便暴露在不怀好意的人眼下,家中怕引来麻烦,才将店盘了出去。”这个相衍知道,盘出去的店被虞旸接手了。可虞旸就是李长赢的人,这场交易不过是将仁和堂从一方转移到另一方手下而已。“被您给了meimei以后,我就一直很担心,从前的这铺子从未租给别人过......”连海深不知道那个铺子的意义,扭脸就租出去了。“大皇子的人只是怀疑,却没有证据,也就不敢正面去查。”沈渡濂苦笑:“就自导自演了个药吃死人的官司,恐怕在我被羁押这段时间,仁和堂内内外外都被翻过一次了。”相衍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下巴,并不接话。“可是那些东西根本不在仁和堂,他们能找到什么呢?狡兔都有三窟不是吗?”见相衍终于感兴趣地看过来,沈渡濂慢慢开口:“您不好奇吗?安南和江阴,到底在密谋什么。”相衍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你们想让我好奇?”沈渡濂抬起眼,定定地看着相衍:“大公主马上就回来了,她说,若是卓相愿意,她想见一见您。”☆、二房(2)十二月十二,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长安城的宵禁刚解没一个时辰,连家老太君和二房的车马就进了长安城。并不是休沐日,连士良没有在家,二房的男主人也要先去六部述职,所以辅国公府这一屋子女眷迎接的不过是另一屋子的女眷罢了。何莲穿着正室才能穿的红裙,带着女儿站在所有人前面,寒风吹过来,将这母女的心吹得摇摇晃晃。在场的都是见过老夫人的,只有她和连云浅没有见过,而她们当然不会开口帮她——不说开口,不落井下石就很好了。报信的小厮跑过来,喜气洋洋说:“回夫人,老夫人和二夫人快街口了!”何莲连忙理了理衣裙钗环,尽量摆出一副淡然样子:“走罢。”辅国公府的朱漆大门上挂着御赐的牌匾,威武的石狮子镇守两边,两排立着衣着整齐的下人,最前头是连士良的妻妾子嗣,浩浩荡荡一群人。不多会儿,几架马车缓缓过了街口,朝他们来了。前头有连氏家仆开道,马车旁跟着伺候的丫头,身后还有一些拉着行李的车马,拉着行李的车马没有停在前门,绕路去了后门。连老太君与当朝皇后的母亲曾是手帕交,如今关系也还不错,她颇具威严,车马停下后,丫头恭敬地将她从车里扶出来,何莲被她扫视了一眼,直接僵在原地。“媳妇拜见老夫人!”她咬牙盈盈一拜,众人也只能跟着拜下。老夫人扫了一眼众人,特别睨了两眼何莲与连云浅,淡淡地开口:“老二媳妇。”分明何莲就在眼前,她却喊了连士善的夫人,二房奶奶听说姓蓝,是个爽朗的,老远就听见她的笑声:“母亲可是想媳妇了?”老夫人的声音这才缓和了些许:“微丫头身子不好,可有难受?”刚下过雪,门口的青石砖上冷极了,纵使女眷们只是拜蹲在地上,一阵阵的冷意还是从地上涌上来。“回祖母,孙女无恙。”她的声音温柔清亮,身上一件雪白斗篷,坠着绒绒的毛儿,绣着漂亮的花儿,一步一步环佩裙裾半分不动,规矩学得很好,又看她一张幼白脸蛋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还隐隐透着耀眼的明媚。连雪微见拜了一地娇娥,先扫过几个年纪大的,又略过男孩和两个小的,最后将目光钉在何莲身后两个少女身上,娇小的那个一身月色斗篷,看去脸儿甚至不足巴掌大,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一瞧就是个柔顺的;高挑的那个一身红色斗篷,衬得她肌肤胜雪,虽说低着眉却半分不显低下,倒是有一种含苞玫瑰的美丽,不难想象盛开的玫瑰有多热烈,多美。她微微掐住手心,露出一个和煦的笑:“祖母怎地忘了伯母和jiejiemeimei们还行着礼,天儿寒冷,快请祖母进府暖一暖罢。”老夫人很疼爱连雪微,轻咳了一声说:“都起来吧。”众人这才起身,连海深在人群里实在招眼,老夫人冲她招招手:“这是深姐儿吧?”连海深福了一福:“祖母。”“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老夫人扶着蓝氏和连雪微,对众人说:“进来再说。”分明大房才是主,二房的母女却跟着老夫人走在前头,他们大房只能跟在背后。河盈不忿地撅起嘴,连海深拍拍她的小脑袋,让她收起这表情。老夫人并没有留下许多人,仅有何莲母女与连海深三人入内。蓝氏亲手伺候老夫人更衣的间隙,连雪微在外头看着风情不同的两个姐妹,笑得十分温婉,她们三人年纪十分相仿,生得也都美丽,就算明面上不说,暗地里多少也有一些比较意识。“这便是海深堂姐吧。”连雪微冲海深行了一礼:“小时候总听娘亲说大伯父家的jiejie漂亮,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连士善离开长安十年,十年前连海深才六七岁,这客套话实在是太过客套。连海深不是喜欢客套的人,更何况连雪微眼里流露出来的东西比连云浅更令人讨厌,她笑着说:“我倒从未听家里说起堂妹呢,今日一见也确实不错。”连雪微脸上一顿,生起薄怒来,她瞥了一眼一旁的连云浅,口气中颇有挑衅:“那这位就一定是云浅jiejie了。”连云浅与她同龄,笑着回了一个半礼:“雪微meimei。”“听闻jiejie从小在清泉长大,我从书上读到清泉县可是古来就有名气的温泉乡里,心里十分艳羡呢。”连云浅的笑容一顿。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仿佛生来与妒忌和小气为伍,只不过有些人将这些藏得好好地,有些人则明晃晃挂在脸上。很明显,连雪微属于后者。鹤庭是何莲拨给老夫人住的地方,现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