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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吗?这个问题,白绮恶趣味地想要留到去询问织田作之助,回去的脚步就欢快了许多。他一回到酒吧没帮忙多久,老板慢吞吞地说道。“白绮。”“老板有什么事情吗?需要我去买东西吗?”白绮开心地问他,鉴于晚上时间不多,他完全不介意半路出去增加一份“外快”。“不用买东西。”老板淡淡地说道:“最近治安不太好,你晚上别出门。”白绮举手:“我打得过坏人。”老板眼皮都没动一下,“坏人有枪,别出去,会让织田作担心的。”白绮:“呃……”猎人世界的念能力者,最不怕的就是枪了。不过他没打算“逞强”,乖巧地应下,而后问道:“织田作什么时候过来呀,又是在八九点才下班吗?”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刺激对方,就算说一些幼稚的话题。老板原本没打算说的,闻言就答道:“他今天没这么快来。”白绮:“?”老板的视线往前,在前面空着的一排吧椅上略微停留。往日,太宰治、织田作之助、坂口安吾就喜欢聚集在这排座位上一起喝酒聊天。“有工作。”这个时间点被港口黑手党上层关注,真不是一件好事。织田作……一直到晚上十点,白绮都没有等到织田作之助出现,心里第一次产生了隐约不安的感觉。难不成港口黑手党的事情会牵扯到在底层工作的织田作?没道理啊,一个组织内部出现叛徒,织田作是坂口安吾的朋友,应该作为被怀疑对象而进入监视状态吧?还是说……他忽略了什么吗?白绮坐在酒吧的门前,双腿并拢,脑袋靠在膝盖上,时不时去望着小巷子的路口,每天都会在下班时来酒吧看望他一趟的男人不见踪影。“最大的问题果然是织田作的实力与工作环境不符合……”织田作之助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底层人员,干着黑手党里打杂的事情,可是他的实力在任何小混混之上。实际上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最开始是不愿意被织田作之助收养的,他试图逃跑和袭击对方,但是织田作之助躲过了明明看不见的念能力,他因为在穿越时候的伤势没有好,硬是被对方敲晕带走了。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织田作是怎么办到的,对方总是满脸温和地含糊略过。正因为织田作这个人带来的威慑力,他对这个世界的探索没那么粗暴,安安分分地上学放学,利用空闲时间上网查询这个世界的背景。白绮的耳边传来“喵——”的声音。大黄从地下一层的酒吧里走出来,蹲在他旁边,舔着自己手背的毛。白绮歪头:“你是在陪我等他吗?”大黄是一只杂色的土猫,黄色为主,却出奇的有一双有大又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喵~。”它又发出卖萌的猫叫声。“这几天的天色……好不详啊……”白绮仰起有点发酸的脖颈,小巷子的天空可以看见这段时间越来越昏红阴沉的天空,“不管是黄昏,还是晚上的月亮……总感觉泛起红色,在里面,宇智波家灭族之日就是在血月之下呢。”他说完,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反对封建迷信啊。”然后,他不顾大黄的炸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小动物一把抱在了怀里撸毛。“哇,好软的毛!扒下来冬天都可以过冬了!”“喵——!!!”大黄发出凄厉的猫叫声。“唔唔,好舒服……你是野猫吧,竟然毛这么干净。”白绮拿脸蛋蹭着猫的背脊,软软的毛滑过皮肤,他的身体在念的包裹之下,猫爪子连破防都办不到。大黄生无可恋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爪子,猫爪颤抖,尖锐部分已经断裂。只要念量不耗光,白绮的防御力MAX。“……”夜深人静之际,又过了足足半个多小时,白绮才在抱猫撸毛中等来了姗姗来迟的人。织田作之助一踏入小巷子就看见了门前的白绮,脸上难得一慌,连忙赶了过去,“抱歉!我来晚了,我以为你会去休息的!”白绮的鼻尖动了动,吸气后说道:“你开枪了?”他闻到了子弹的硝烟味道。织田作之助把大黄先从白绮的怀里拯救出来,拉起坐在地上的黑发少年。一握手,他就感觉到对方的手掌冰凉。白绮的体温偏低,长期营养不良,平时表面上看不出与常人有多少差别,但是身体的暗伤极多,还遭到过强辐射,他也是花了一些时间才帮对方调整过来。大黄一得到解脱,跳在地上,正要趁乱逃跑,路口处就被另一个人堵住了。太宰治是跟在织田作之助身后来的。发现常驻酒吧的猫咪在这里,他笑了笑,想要弯腰去触碰它。“老师?”大黄的毛皮第二次炸开。它一个神奇的扭腰动作,闪避开了太宰治的手,提气,跳上了几米高的墙壁,迅速开溜。太宰治遗憾地望着它逃跑的地方,“能跳这么高啊。”放弃逗猫,他往白绮的方向走去,调笑道:“我说织田作怎么急着要回去,原来是怕你在等他啊,十五岁的小鬼头睡觉还需要人陪吗?”白绮确定织田作没受伤后,扭头去看太宰治,对方左眼的绷带红了一片。他问织田作之助:“这家伙怎么了?”织田作之助想了想,无力地吐出一口气,“他不小心被子弹擦伤了。”白绮当即就对太宰治嘲讽了回去:“真没用,子弹都躲不过去,亏你还是什么干部。”太宰治一噎。说得好像干黑手党的都能躲子弹一样。好吧……他身边的人似乎都能躲开,比如织田作之助,又比如中原中也。但那都是靠异能力办到的啊!太宰治也不是好惹的人,走之前乐呵呵地说道:“织田作,我就不陪你照顾失足少年了,他现在连给我是干部都知道,看来十分关注这边的事情,等到他想要加入港口黑手党的时候,你记得让他来找我开后门哦。”语毕,他也溜之大吉。织田作之助充满歉意的表情就凝固在了脸上。“白绮……”“织田作,你回来得太晚了!”恶人先告状指的就是白绮,白绮瞪着他,在气势上就把对方压了下来。“抱歉。”织田作之助再次道歉,诚恳得没有一丝欺骗,也及时为自己的事情打了个预防针,“以后这么晚别等我了,我这几天会比较忙。”白绮犹豫地问道:“发生什么事啦?”他心底嘀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