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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之助很自然而然地问他。“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白绮目光游离,用乖巧的表情说道,“……纪德的右手被我伤到过,虽然只是外力造成的脱臼,但是肯定会影响到射击效果,你可以注意这方面的弱点,以及那种人肯定一心求死,不会穿防弹衣,也不会害怕死亡,你和他实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完全可以优先选择自保,慢慢找出杀死他的方法。”织田作之助问他:“你分析的这么清楚,事先就很确定我会和他一战吗?”白绮一默。随后,他的语气冷下来的回答。“是啊,纪德向我保证,他一定会和你战斗,不管用任何方法。”“织田作,你还不明白吗?不是你没有保护住他们——”白绮在他另类的逼迫下,不再伪装什么小绵羊,露出灿烂而恶意的笑容,眼底黑暗一片,“而是你不愿意杀人,所以敌人为了逼你杀人,才是杀死了他们啊!”“纪德和我一样,根本不在乎那些人命,要不是为了你,他哪里需要这么麻烦,拐着弯杀人,他只需要抓到人质就能逼你跑一趟了。”“你没有斗志,没有战意,非得死了人才能激发一点血性。”“你说他们死得冤不冤,全是因为你太软弱了啊!不然完全可以活下来!”“我在你上楼前就发现他们在车上,本来还想提醒你,但是我觉得看你醒悟过来比较有意思,就等着你主动去杀人,谁知道你这么窝囊,居然想要去赴死——”话音一落。“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出现。织田作之助把白绮的脸打得侧了过去,少年的脸上印出了一个清晰的巴掌,脸颊很快就微肿了起来。然而对方那双黑瞳眼角上挑,冷然而没有反抗地看着他。织田作之助:“说够了吗?你可以走了,我暂时不想看见你。”白绮一言不发,撞开他挡住的路,往楼下走去。在外面,太宰治来到事发现场,还未找到织田作就先看见了白绮要离开的身影。白绮脸上的巴掌印让他联系到了一些事情。太宰治追上去,“白绮君?”白绮冷冷地瞪了太宰治一眼,又回头去看楼上的方向,“我管他去死!”语毕,他就跑了。看见小孩子闹脾气般的白绮,太宰治诧异了一秒,忽然眸光流动。“是这样吗……”他思索,又无法确定答案。“是个屁!”远远的,白绮就难得爆了粗口,骂了回去。“……”太宰治额头神经跳了跳,有一种想要收拾这个熊孩子的冲动。织田作,你要是死了,他就更无法无天了。作者有话要说:818辣个故意戳人心窝子的白绮白绮:戳爆你!织田作之助:……太宰治:噗哈哈哈,没想到你们也有翻脸的一天。白绮: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太宰治:要知道织田作的脾气那么好,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打人巴掌啊。白绮:==太宰治:别冒杀气,我这是在说你特别嘛。白绮:少嘚瑟了,你以为你不会被打?太宰治:才不会!白绮:【怒】这件事情里,你的手笔也没有少到哪里去!太宰治:至少我不会专门去找打!白绮:……太宰治:这滋味很shuangma?白绮:【冷笑】他今天敢打我,来日我让他加倍的还回来。第18章完美计谋白色面包车爆炸的地方,已经被警署围上了黄线,禁止靠近。看着那边滚滚的黑烟,太宰治的心情又一沉,鸢色的眸子里多出了灰蒙蒙的阴翳。织田作收养孤儿的事情在港口黑手党内部是一个秘密,不管是他还是安吾都不可能对外泄露,一个初来乍到的Mimic组织怎么可能轻易找到这里。再者,祸不及家人。这是黑道上默认的规则,连两年前的龙头争斗都没有打破这一条。“Boss……你这次是真的过分了。”太宰治的念头一闪而逝,没有说出口,在人群外围找到了承受悲痛的织田作。从咖喱馆二楼下来的男人沉默寡言地站在那里,眺望黑烟升起的方向。纵然人群挡住了他大部分的视线,他的眼底仿佛倒印着那几个孩子丧命的地方。男人又仿佛是在等他。太宰治从不小瞧织田作,这个男人为平凡敛去了锋芒,不喜欢思考复杂的事情,这不代表织田作会猜不到自己成为了几方博弈的牺牲品。织田作是港口黑手党的“弃子”。安吾在逃离前,再三劝告过织田作,就是希望他千万不要卷入这场争斗。可惜……很多事不是不想就能摆脱的……太宰治抬起脚走过去,如平常那样说道:“织田作,我看见白绮君脸上的巴掌印了,你把他气跑了,下次再想哄回来就很难了。”织田作之助回头看向他,宛如夏日海水般温和的蓝眸里一片死寂。“他离开我……也好。”“你就不怕他没了你这个抚养人,跑出去为非作歹吗?”“我只能起到一个引导作用,他走向阳光还是走向黑暗,更主要的是看他内心的意愿。”织田作之助比往常说话要低沉了一些,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太宰治,“我给他留下了一封信,如果未来他走上了一条滥杀无辜,肆意妄为的道路,还请你帮我把这封信给他,如果能起到一些阻止的作用就再好不过了。”太宰治收下了好友的信,心道:这简直就是在托孤啊。他毫不怀疑这封信的威力,白绮和织田作相处的时间短暂,但是有一些关系不是以时间而定论。就像是他和森先生,哪怕相处时间再长,他也永远抵触那个男人。白绮这个家伙,估计是把织田作当作了自己的引路人,期盼着对方能带他看见光明。同时,白绮身上的黑暗又想拉着对方一起毁灭。太宰治直白了当地说道:“织田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劝你住手吧。”他很没有职业道德地把Boss背着其他人,偷偷跑去和内务省异能特务科的人秘密会晤的事情抖了出来。他以森鸥外部下兼学生的身份说道:“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名堂。”织田作之助仍然无动于衷。没有意义了。上层再怎么博弈,再怎么分割利益,他想守护的孩子和那位和善的老板已经死去。当他们因自己而死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我唯一对不起的是白绮……”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往路的另一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