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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戴上,神色正经,眼神像是透过了会议室的场景看到了未来的结局,令人本能心生敬畏之情。两年前就有人能打破涩泽龙彦的计划,两年后……自然也有极高的成功率。国木田独步对织田作之助的印象不错,迟疑地说道:“这也太难了,万一出了事情,我们连救人的时间都没有。”与谢野晶子也说了句公道话:“织田君能自保就不错了。”“是啊,换一个入社考验比较好,啊啊、我不是不相信乱步先生,织田君是一个好人,他还养着好几个孤儿呢!”社长的女秘书此时也在点头认同他们的话,但是点完头,她就感觉到了自己尊敬的江户川乱步的视线,马上解释了一声。江户川乱步小声嘟囔道:“我知道他养了很多孤儿,这和入社考验有什么关系,居然一个个帮着他说话。”听到这里,福泽谕吉的脸上有了一丝一闪而过的笑意。他感受到了社员对新人的认同,这是一个好迹象,说明织田作之助已经融入这个团体,没有遭到排斥。而乱步本人的话……忽略一部分就好。每个成员在加入武装侦探社后,明面上是被认同了,实际上会被安排一场不同的入社考验,考验的内容一般是在可控范围内的生死抉择。通过这一个方法,武装侦探社筛选走了好几个心性不合格的异能力者,只留下那些愿意付出生命,也要保护他人,完成理想与信念之人。织田作之助只要完成考验,整个武装侦探社就会为他开庆祝宴会。“我相信乱步。”福泽谕吉让气氛重新变得紧张起来。江户川乱步马上笑得心满意足,仿佛得到了巨大的夸奖一样。自己才不会错!社长果然相信他的话,没有被这些笨蛋误导了!“不单是乱步的提议,我个人也信得过织田君随机应变的能力,同时为了弥补他在种花家孤立无援的状况,武装侦探社会承担他在外的一切行事后果,让他放开手去处理这件事情……”“以上,是本次会议的结果!立刻执行!”“是!”“是!”“是,社长!”“是……加油吧。”最后懒洋洋说话的,依旧是万事不挂在心上,只在乎社长夸赞的江户川乱步。福泽谕吉在办公室单独留下了他,“如果事情闹大,会是什么样的情况。”目前有能力通过推理和分析,窥探未来发展的只有江户川乱步。江户川乱步鼓起脸颊,坐在社长对面的椅子上。“会是那边的异能力者出面吧。”“嗯,那就可以了。”“不过……你要做好无法捞人的准备,社长。”“织田君是日本人,种花家无法留下他,而涩泽龙彦……让异能特务科自己去考虑,不归我们武装侦探社管辖。”福泽谕吉压根就不想捞涩泽龙彦,这种祸害,死在种花家比回日本更好。江户川乱步瞅了瞅他,没有吭声。其实他说的是另一个人……那个织田作之助身边的黑发少年……算了,反正也不是侦探社的成员嘛。在智慧达到顶尖的同时,江户川乱步为人处世的情商——约等于零。直到现在,福泽谕吉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个武力值优秀的“暑假工”。几方无形的推动下,台北市成为了一个对异能力者而言的高危地带。死鼠之屋的主人来到自己阵亡的老鼠的地方,看着那个歪歪扭扭的“滚”,沉默半秒,把白绮划上自己的黑名单。“虽然老鼠满大街都是……但是……猫还是那么喜欢杀老鼠。”早点死了吧。内心冷漠地为白绮判下死亡,戴着帽子的俄罗斯青年离开了迪化街附近的区域。而此时,与他擦肩而过的一名红色西装的男子,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了他一会儿,有些稀奇这个外国人出色的外貌与不符合季节的打扮。张建林没能从死鼠之屋的主人的外表上看出什么问题,只是本能的产生一丝警惕性,感觉得凌晨碰到一个这样的人很奇怪。他收到情报,迪化街有一个跨国组织的线索,出于工作安排,他在凌晨放弃休息,加快速度赶来,想要得到那位情报员的全部信息。当然,他敢这么做也是出于对自身的底气,一名异能力者自然不会害怕那些普通人,就算碰到了同为异能力者的人,在种花家……呵呵,他还真没想过自己会输。种花家的异能力者底蕴,在全世界都找不出几个能媲美的国家。这里的治安程度国际有名!不听话的,一律打死,或者收押回大陆的监狱。张建林踏入迪化街,寻找情报员,在他忽略的角落里……渐渐起雾了。白色的大雾从地面腾起,笼罩住迪化街的街道,明亮的路灯也穿透不了白雾,从上方只能看到一排排独特的建筑物,与朦胧不清的十字街道。有什么亮光在雾中一晃而过。这是监控摄像头留下的最后的画面。……第二天早上,新闻上就播报了迪化街出现一具尸体的消息。夏令营的老师们立刻禁止了所有学生外出,白绮想去见织田作的念头被打消,在老师无时无刻的盯梢下,他回来之后估计要写检讨书了。白绮的手机收不到这方面的新闻,直接打电话问织田作:“外面怎么了。”织田作之助站在人群之中,看着被台北市警察赶来,为毁坏的地面拉上警戒线。那个坑洞里,赫然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无从辨认。要是昨天晚上白绮去了迪化街,不知道会不会面临这个人遭遇的危机。“迪化街有人出事了……”他的心情沉重,与白绮手机联系,“出事的是一名男性,全身被烧焦,在今天早上被开门营业的商家发现尸体。”白绮在宿舍里“哦”了一声,挥了挥手,让吉田雅正让开一点。吉田雅正小声道:“外面死人了啊,不是说种花家的治安水平最好,很少出事的吗?”白绮心道:种花家是治安很好,但又不代表不出事,只可惜这次被台北市的媒体拍到了,没有给种花家的人一个粉饰太平的机会嘛。手机那头的织田作之助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惊讶道:“有人在你旁边吗?”白绮回答:“一个同学而已。”织田作之助猜到可能是室友,即使仅仅是住在一个宿舍里,他也相信那是白绮接纳了一点的人,不由笑道:“和同学好好相处,我稍后回去看你。”白绮把死者的问题抛开,飞快地点了个菜单:“给我带早餐!”织田作之助应下。两人都是见惯了生死的人,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