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网文学 - 经典小说 - 只对哥哥的信息素不过敏怎么办(骨科 1V1 甜H)在线阅读 - 番外:特工兄妹听上去就很酷(H)(上)

番外:特工兄妹听上去就很酷(H)(上)

    

番外:特工兄妹听上去就很酷(H)(上)



    眼看着面色阴沉的哥哥一步步逼近,冉辞干咽了一下,连忙起身赔笑:“哥哥······我错了。”

    冉枉书身上还穿着参加宴会的那套唐装,面无表情看了一眼迎上来赔笑的meimei,侧身走过她身边,站在衣柜前一颗一颗解开唐装的扣子。

    完了,这是真生气了。

    冉辞愁得脸都皱成一团,很快又摆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小跑到哥哥身边,拉住他的衣角:“哥哥,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说话间,她又伸手,主动帮哥哥解扣子。

    meimei主动认错示好,冉枉书难免心软。

    他没有拦着meimei,只是抬手摘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淡声询问:“错哪儿了?”

    “不该对任务对象掉以轻心落入圈套、不该不打报告就直接动手、不该在没有探查清楚情况的前提下使用精神力杀人······”冉辞扁了扁嘴,开始对自己的错误如数家珍。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摸抬头看着哥哥的脸色,见自己好像还有点机会,最后又连忙补充:“还有还有,不该让哥哥这么担心我!”

    谁能想到和哥哥在一起的第十年,她认错的时候还是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

    冉枉书没有说话,只是捏住了meimei的下巴。

    与她对视几秒,看着她没心没肺眨眼卖萌的样子,他终是挫败低叹:“没有下次了。”

    在军政部面对的压力,宴会期间那些担心,全都被这云淡风轻的五个字一笔带过。

    “哥哥······就知道你最好了!”没挨骂,冉辞绽出粲然笑意,在哥哥脸上亲了一口。

    细白的手指顺着唐装外套摸了进去,明目张胆开始揩油:“任务结束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放松一下?”

    冉枉书拧眉,捉住meimei不老实的小手,乌黑眼瞳低垂着看她。

    他忽地哼了一声,甩开meimei的手走向床边:“没有下次是军政部说的。”

    冉辞怔在原地,努力思考哥哥的意思。

    没有下次是军政部放过她了,也就是说哥哥这里还没原谅她。

    冉辞顿时又垮了脸,跟在哥哥屁股后面,见哥哥坐在床边,她又开始娴熟地往哥哥身上爬。

    “哥哥······我都这么诚恳地承认错误了,你就别生气了嘛。你怎么舍得对你最喜欢的小宝宝生气呢?”冉辞亲亲哥哥的脸,努力讨好着他。

    她说得可怜,说话间还细碎亲着冉枉书。

    就算铁石心肠,也经不住她这么磨。

    不管是和meimei在一起之前还是之后,冉枉书从来没有真正对她发过火。

    每次meimei犯错,他都会帮她收拾好烂摊子,明知自己这样溺爱有错,却又总是舍不得怪她。

    因为爱从来不讲道理。

    可这次她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一个军政部的高级特工竟然能中这么低级的圈套,冉枉书这一个晚上无数次在后怕后悔,如果meimei因为这次任务出了什么意外,他可能真的会疯。

    一想到他的放纵和她的大意可能差点就会害死她,他就止不住的心悸。

    静默良久,冉枉书推开身上粘着他不放的meimei,沉声开口:“三千字检讨纸质档,明天交给我。”

    “呜······”冉辞一瞬间泪眼汪汪。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写过检讨了,怎么这次哥哥这么严厉?

    可她也知道自己这次实在莽撞,只能含泪从哥哥身上又爬下来,乖乖走到卧室的书桌前,不情不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开始写检讨。

    真是的,今天都这么晚了,明天就要交检讨,肯定要熬夜写了。

    女人熬夜对皮肤不好的。

    对冉辞来说,熬夜和哥哥zuoai可以,但是熬夜写检讨不行。

    看着meimei连背影都透露着委屈两个字的模样,冉枉书沉沉吸了口气,转身走向套房的客厅。

    再看下去,他又要心软。

    冉辞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虽然她从小到大写这种东西已经烂熟于胸,但是手写三千字还真是要人命。

    写着写着,冉辞又开始动歪心思。

    刚开始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哥哥发现她偷摸抽烟,也让她写检讨来着,但是贿赂一下就过去了。

    这次······要不然效仿一下当年的自己?

    冉辞的眼睛转了又转,捏着只写了一半的检讨溜出了卧室。

    客厅没人。

    她又下意识往阳台看去,今晚的风不大,只将倚靠着栏杆闷头喝酒的男人身上的唐装外套堪堪吹动。

    他端着酒杯俯瞰着城市的夜景,和很多年前在松润集团的总裁办公室时一样,眼底只有对这个世界的漠然,繁华都市的灯红酒绿并不能打动他的心。

    有点装,但是很帅。

    冉辞看得忍不住想夹紧腿,扭扭捏捏走到哥哥身后,将只写了一半的检讨书塞进他的唐装口袋里。

    “哥哥······”她从背后抱着哥哥的腰,胸前两团丰盈绵软轻轻压在他的背上。

    身后传来女人低软妩媚的轻唤,冉枉书垂下空着的那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写不下去?”

    他直觉meimei没那么大的本事,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写完三千字的检讨。

    冉辞轻轻哼了一声,声音软软的,带着撒娇和讨好:“手酸了······哥哥给我揉揉嘛。”

    那就是来贿赂他的。

    冉枉书心里想着要给meimei一个教训,但几杯酒下肚麻痹了大脑,对她的爱就轻易将理智击溃。

    “嗯。”他低声回应,握着meimei那两只在自己小腹上揩油的手,带着暧昧的力道轻轻揉捏。

    和哥哥相性实在太好,以至于冉辞只是被哥哥摸了几下手,脑子里就开始不受控制地生产黄色废料。

    她腿都软了,连带着声音也更软了:“哥哥,旗袍的料子好像有问题,磨得我好痛。”

    “哪里?”冉枉书半信半疑,这种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

    冉辞摸腹肌摸了个爽,靠在哥哥背后黏黏糊糊回答:“大腿那里···哥哥看看是不是磨破皮了,痛痛的。”

    旗袍怎么可能磨腿?

    那就是假的。

    只是meimei的刻意勾引实在让人受用,明知是圈套,冉枉书还是放纵自己跳了进去。

    他随手将手里的酒杯放到一边,转身将meimei横抱起来,“既然腿疼,就别走路了。”

    话毕,便抱着人大步进了卧室。

    他动作不算温柔,毕竟今晚要用温柔乡贿赂人的不是他。

    轻轻把meimei丢到床上,他呼出一口酒气,倾身压到她身上。

    “哪儿疼?看不见。”他问着关心的话,乌黑眼瞳却锁在meimei开始泛红的小脸上。

    冉辞心领神会,嗔怪似的用眼尾夹了哥哥一眼,躺在哥哥身下乖乖掀起旗袍的下摆。

    她还夹着腿,那双修长匀称的玉白美腿交叠着裸露在冉枉书眼底,勾出性感诱人的弧度。

    十年了。

    哪怕和meimei在一起这么久,冉枉书还是做不到对她的身体熟视无睹。

    她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摸透,却每一次都能让他看得血脉贲张。

    呼吸渐沉,冉枉书低头,薄唇碾在meimei唇上,让她能闻到自己带着酒气的呼吸间透出的微苦的乌木香。

    那是他的信息素,她唯一不会过敏的信息素。

    “哥哥···唔···”冉辞终究还是躲不过哥哥给的压迫感,吸入那股乌木香时,她一阵头晕目眩,敏感的身体也很快在男人的逼迫下,可怜兮兮地释放出清甜的柑橘香。

    今天不是冉辞的发情期,可是她早就被哥哥标记了,闻到他的信息素,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渐渐热了起来。

    哥哥的舌头抵入唇齿间,带着浓烈酒气,她却像渴坏了的人终于品尝到甘泉似的,含着哥哥的舌头主动舔舐吮吸着。

    哪怕已经这么多年,每次为了防止她在床上闹得太过分,哥哥还是很少让她闻到他的信息素。

    偶然闻到一次,几乎让她在瞬间就动情。

    甚至在冉枉书要结束这个吻时,冉辞还嘟囔着追了上来:“唔…哥哥…还要亲…”

    她眼前一片朦胧,好像唯一能看清的只有哥哥,发热的小腹随着呼吸收缩着,让腿心的蜜xue挤出一股热液。

    meimei还是没什么耐性,稍微撩拨一下,就开始发情。

    冉枉书轻轻咬住meimei的下唇,听她吃痛轻哼便很快放开。

    他身下性器早就有了反应,却还能哑声笑她:“小sao货,这就发情了?”

    分明他还没做什么。

    冉辞浑身都热,连带着大脑也热得没法思考。

    她睁着那双水潋乌眸,委屈又娇气地吸鼻子:“都怪你…”

    娇得厉害。

    冉枉书将meimei这诱人姿态尽收眼底,却不肯放过她。

    忽地哂笑:“写检讨和想办法勾引我,你自己选。”

    他当然知道松弛有度,任由meimei把自己骗上床,但上了这张床,作为收受贿赂的人,他当然要吃更可口的meimei。

    “你——”冉辞只觉自己身上到处都有火在烧,情急之际,哥哥居然还要她做得更过分。

    她委屈不已,环在哥哥颈间的小手摸到他身下,隔着裤子抓住那根早有反应的粗硕roubang。

    听见哥哥闷哼,她委屈控诉:“你都这样了!”

    冉枉书被meimei这一下捏得又痛又爽,索性直接挺腰让勃发的性器撞在她掌心。

    吓得meimei缩回手后,他才不怀好意地轻轻在meimei腿上拍了一巴掌,低低笑道:“冉辞,搞清楚,是你在贿赂我。”

    “嗯…哥哥明明都硬了…”冉辞被哥哥拍了一巴掌,不仅没有清醒,那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刺痛反而让她更加难耐。

    她扭动着身体,极近的距离下她能轻易蹭到哥哥,只是习惯了和哥哥的激烈的性爱,这点摩擦对她来说根本不够。

    想要更多。

    冉枉书这次却不听meimei撒娇,稍微抬起身体作势要离开:“不听话就继续去写检讨。”

    “哥哥!”冉辞又难受又急,连忙抓住了哥哥的衣角。

    对上男人带着近乎明示的目光,她吸了吸鼻子,终于妥协:“我、我知道了…”

    冉枉书面色云淡风轻,只是看见meimei红着脸跟着他坐起来时,眸色稍微暗下些许。

    冉辞转过身背对着哥哥,因为突然被迫发情,她的声音都带了些颤:“哥哥…拉链…”

    或许是心知肚明自己即将饱餐一顿,冉枉书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为难meimei,善解人意地帮她拉开旗袍背后的拉链。

    “嗯…”拉链拉下时,哥哥微凉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冉辞guntang的皮肤,带来暧昧的快感和阵阵细密痒意。

    只是冉枉书点到为止,手指轻触meimei后背光滑的肌肤几下,便不再碰她。

    冉辞好不容易尝到些许快感,给予她快感的人却又戛然而止。

    被点燃的情欲灼烧着理智,让她的身体近乎本能地脱下了旗袍,转身靠近能缓解她躁动心绪的人。

    “哥哥、哥哥…先亲亲我…”冉辞分开双腿跪坐在哥哥腿上,双唇胡乱碾压在他唇上,想索求快感抚慰被情欲占据的身体。

    meimei主动索吻,冉枉书自然乐意满足。

    抬手按住她后脑,给予她绵长深吻。

    “唔…嗯…”冉辞如愿以偿,小舌头在哥哥口中胡乱翻搅,无度索取着他口中微苦的信息素。

    撑在床上的手也摸到哥哥一只修长大手,迫不及待一般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胸前。

    她似乎呢喃什么,冉枉书听不清,但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嗯…嗯哼…”一侧胸乳被哥哥握在手中揉捏,哪怕只是隔着内衣,偶尔哥哥的掌心隔着内衣布料蹭到挺立的乳珠,都让冉辞爽得不断轻哼。

    这个吻还在继续,唇舌交缠间弥漫着yin靡水渍声,两个人鼻间的呼吸却越来越重。

    冉辞浑身都烫得像发烧,好像只有哥哥掌心的温度才能让她过得舒服些。

    她难受得厉害,明知自己已经被哥哥的信息素勾得发情,却又因为哥哥的抚慰而保留着理智,没办法发疯直接脱了他的裤子坐上去爽一爽。

    腿心的软xue翕动着挤出一股股蜜液,几乎都快浸透内裤,可哥哥的手只停留在她的奶子上,把那只可怜的奶团揉得都快麻木,却还是不碰别的地方。

    她只能胡乱扯开内衣,匆匆结束这个绵长的吻,便又迫不及待似的捧起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奶子送到哥哥嘴边。

    “哥哥吃奶…辞儿奶子好胀…”她低低呢喃着,浅粉色的乳珠在哥哥唇上不断蹭动,努力想挤入他口中。

    唇齿间蔓延带着柑橘味的奶香,冉枉书才惊觉meimei动情得厉害,竟然又泌乳了。

    meimei这几个月忙于工作,他们zuoai的频率也就低了很多,口中清甜奶香更是冉枉书许久没尝到的。

    他下腹一紧,喉结艰涩滚动,来不及回应,便张嘴咬住那颗不断挑逗自己的小奶头。

    稍微用点力吮吸一口,奶水便盈满口腔。

    “啊…哥哥…”胸前的胀痛得到缓解,随之而来的就是被心爱的男人舔奶子的快感,冉辞爽得仰起头,细白的手指也插入哥哥发间。

    安静的房间里,她甚至能听见哥哥吞咽的声音,一声声响在耳边,让她听得面红耳赤。

    哥哥单手掐着她的腰,把她的奶头吃得啧啧作响,阵阵快感从胸前传来,身体却被引诱得更加不知足,想要寻求更多快感。

    等到两只奶子里的奶水都被哥哥吃完,冉辞浑身都覆了一层薄汗,长时间的忍耐让她腿心那儿就像是发了水灾,春液汩汩流出,始终得不到满足的xiaoxue一张一合的,像是急切地想吃点什么进去。

    她知道自己还在祈求哥哥的原谅,所以哪怕难受得厉害,也一直乖乖忍着。

    好不容易哥哥吃完她的奶水,她便连忙转身背对着哥哥,细腰沉下,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屁股高高翘起。

    她轻轻扭腰,两团弹软臀rou也轻轻晃动起来,让内裤上的水渍变得更加显眼。

    “哥哥···你摸摸我···”冉辞呼吸急促,回眸时目光中写满了渴求。

    在一起这么久,冉辞很少这么刻意勾引,以往兄妹间的默契让她不必这样,哥哥能轻易察觉到她的想法,而他自己也一直对她欲念深重。

    所以这样的刺激对冉枉书来说,已经算是新奇。

    他呼吸一次次加重,却还是不放过meimei,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按在她颤动臀rou上,话语是与身体反应截然相反的冷淡:“只是摸?”

    冉辞最受不了哥哥在床上用这种语气,那种疏离淡漠的语气让她又喜欢又羞耻。

    只是哥哥掌心的温度让她舒服得快要呻吟出声,那点羞耻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还要哥哥插、插插xiaoxue···嗯···”冉辞主动用屁股蹭哥哥,含糊喘息着回答。

    可是想象中的爱抚并未到来,反而是一声脆响,接着就是屁股上一阵轻微刺痛。

    冉枉书面不改色在meimei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声音还是一样的漠然:“冉辞,什么都要我做,你就是这么贿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