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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垃圾掏出来。谁知臭小子小翅膀很有力,把垃圾抱的死死的,他费了半天劲才扒出来,一看,原来是一片碎裂的蛋壳,上面还糊着环保玻璃胶。“你就这么念旧啊?蛋壳还留着作纪念?”乔东亮森森无语,要丢,小鸡立刻大哭起来:“呜呜呜……啾啾……胡黄……昂~”得是有多激动才把自己会说的话都用上了啊?乔东亮没办法,把蛋壳又还给他,小鸡感激地蹭手:“啾啾~”才洗完澡就在垃圾堆里拱的跟泥猪似的,乔东亮无奈只好带着儿子一起洗澡,洗完又给他吃东西。等轮到俩个爹吃饭的时候,小东西已经窝在他爸的头上睡的口水冒泡了(蝠虹龙带小崽的方式就是把儿子顶在头上),怀里还抱着他的蛋壳。“你说他是不是有恋物癖?因为孵化期接触玻璃胶时间太长,就开始依恋玻璃胶的味道了?”乔东亮忧愁地看着杰克的脑袋。杰克脸色有点凝重,半天叹气:“看,用玻璃胶也是有坏处的,当初还不如直接用透明胶呢。”“滚出去!”116、家有小鸡初长成EP01乔东亮担心的没错,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儿子确实有严重的恋物癖,在没人陪伴的状态下往往会变得非常焦躁不安,只有抱着蛋壳碎片才能平静下来。不过小鸡也不是什么都恋的,就目前来说他所恋的物体按重要度排名如下:“胡黄”>玻璃胶蛋壳>“胡黄”穿过的衣服>爸爸>爸爸穿过的衣服。一旦上述物体都不在身边,那麻烦就大了,十分钟以内他就会把自己周围方圆十米翻个底朝天,轻则如飓风过境,重则如遭遇恐怖袭击。可怕的是这货发育的还特别的好,力大无穷,智商过人,完全超越了普通蝠虹龙的发育速度,抄起家来那叫一个不遗余力,坚决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就是不抄家的时候,他也是一高兴就给俩爹表演“徒爪碎奶瓶”、“金叉子锁喉”等江湖绝技,弄的家里一地鸡毛,整的俩爹都快神经了。夫夫俩焦头烂额,查了很多资料才知道儿子这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大约是因为乔东亮怀着他的时候不是打仗就是当人质,让他十分害怕焦虑,出生后才染上这么个怪毛病。这么一想俩人都非常内疚,商量好二十四小时换班带儿子,除了熟睡的时候,其他时间段一概把他顶在头上,以减轻他的焦虑感。饶是如此,小白鸡只要被换到爸爸头上,还会时不时闹腾一下,给他的卷毛浇点水施点肥什么的,把杰克整的够呛。“你闻闻我是不是一头的臭鸡蛋味儿?”杰克好不容易趁儿子睡着拉着老婆一起洗澡,低头把卷毛杵在乔东亮怀里,委屈巴拉道,“那个蛋壳放了这么久都臭了,他还整天抱着,我都不愿意碰自己的头发了!”言下之意是:来吧帮我洗吧,整天看你给你儿子洗澡我都要嫉妒死了,小鸡很重要但大鸡也需要安慰啊亲!“没有啦,他那片蛋壳我都洗过好几遍了,一点臭味都没有。”乔东亮正在用新换的柠檬洗发水给自己洗头,搓了两手泡泡,见他杵过来就顺便给他也揉了揉卷毛,说,“而且我正在想办法给他戒断呢,那个玻璃胶是柠檬味的,我在网上买了一盒迷你柠檬,应该今天就到了,到时候把蛋壳偷偷给他换下来就行。”“这也行?你太聪明了我怎么没想到!”杰克不禁感叹在育儿方面还是老婆心细,冲掉头上的泡泡,抱着他蹭啊蹭啊,蹭的自己像点着的炉子一样火辣辣的,“儿子睡了来一发吧?你好了没有?”生完孩子乔东亮的激素水平还没完全平衡,对那种事好像不大感冒,这么多天了他们还没亲热过,但这会儿给他蹭来蹭去也有点感觉了,于是没有多做反抗就默许了:“快点吧,他一会就得醒。”说完便顺从地转身趴在墙上,放松身体等着杰克给自己做扩张。杰克将水略调小了一点,免得他窒息,单臂搂着他的腰固定他的身体,火热的嘴唇在他光洁的脖颈和平滑的肩膀上点火,感觉他的身体完全松弛以后才缓慢地进入。将近十个月没做过这样激烈的事情,乔东亮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后面一被填满前面就差点xiele,双手扶墙,尽力将身体平贴在微凉的金属壁上,才感觉两腿间的火热稍微得到了一点控制。然而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内部更加紧缩,夹的杰克差点失去理智,顾不上等他适应就大力地冲刺起来,将他湿淋淋的身体在金属壁上撞出清脆的水声。“慢、慢点。”乔东亮在这种时候一向比较沉默,但这次实在是被搞的太狠,反手抵住他的身体,哑声道,“停,让、让我喘口气。”杰克禁欲了十来个月,都要憋傻了,屏住呼吸停下来,感觉耳朵里嗡嗡直响,等了不到三秒就忍不住了,将他两只手都拉过来,以反剪双臂的姿势把他死死压在墙上,握住双腕提高,再提高,直到将他交叠的指尖咬在自己嘴里,才开始再次缓缓律动。乔东亮以一个别扭的姿势靠在墙上,为了避免撞破头只好仰着脖子用肩膀支撑身体,因为双臂在身后被提的很高,腰部不得不扭成个S型,臀部微微撅起。这样的姿势只能被身后的人进的更深,捅的更爽,他自己也是一次比一次快感来的更强,没多久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捅射了。液体是缓缓流出来的,他都没感觉到,只觉得双腿发软,脑子里像放烟花一样砰砰响,红的绿的全是星星。杰克还没完事,硬邦邦地退出去,又将他发软的身体转过来,抬起双腿架在腰上重新进入,像个力大无穷的怪猩猩一样抱着他的臀部提起又坐下,弄的他都不知道是疼还是痒还是爽,双目一波一波地闪过金光,犬齿不受控制地尽数龇了出来,差点戳破了下嘴唇。淋浴还在哗哗哗地喷水,微凉的水流砸在杰克宽阔健壮的脊背上,溅起雾一样的小水花,乔东亮抱着他的脖子努力调整呼吸,感觉整个人都像抱着个大火炉一样,真怀疑那些雾根本就不是雾,而是被蒸发的水蒸气。不知过了多久,乔东亮腿木了腰也麻了,实在受不了杰克还跟个打桩机一样努力耕耘,喘着粗气提醒道:“你、你够了没有,儿子要、要醒了。”杰克整个人都沉浸在久违的快感里,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但最起码的理智还是在的,被他一提醒不禁想起自己如果再这么下去很可能要面对某个飓风过境的灾难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