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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睡醒,醉酒的滋味有的你好受,看你以後还敢不敢乱喝酒。我说我没有喝醉。双拳被有力的单掌压制住,他改用利齿狠狠咬住那只不知好歹的手腕,抗议这种污蔑。李云楼的动作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瞪著他,身下的人狠狠咬住他,还发出赫赫的声音对他示威。终於他忍不住笑出声,怒气出奇的消退了。我很期待你明天醒来,要如何面对你今晚做下的蠢事,这麽严谨的你,一定会後悔的撞头自杀,无以面对世人。面对他的笑声,习清岸怔怔的松了口,那张嫣红欲滴,酒气浓厚的薄唇,引的李云楼忍不住低头吻住他微张的口。虽然酒气浓重,但甜蜜的程度依旧不变,李云楼放纵的轻轻用唇齿逗弄他,习清岸闭上眼睛,出奇顺从的接受压在身上的人在他口中肆卷的舌头。李云楼惊讶了,第一次吻他没有被打,看样子以後要常常灌他喝酒。他的手忍不住在他因酒醉而薄晕的胸膛上抚摩,清岸发出一声轻吟,在他身下轻轻扭动。面对他的笑声,习清岸怔怔的松了口,那张嫣红欲滴,酒气浓厚的薄唇,引的李云楼忍不住低头吻住他微张的口。虽然酒气浓重,但甜蜜的程度依旧不变,李云楼放纵的轻轻用唇齿逗弄他,习清岸闭上眼睛,出奇顺从的接受压在身上的人在他口中肆卷的舌头。李云楼邪邪的笑著,吞下他的汁液,俯身强吻住他,嚐嚐你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甜美?」他躲避著,但仍然被他强制著吻住了,嚐到自己释放的味道,他难忍羞辱,你¨¨出去!」李云楼却低笑,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想让你舒服,像在天堂一样吧?这就是男女间的情事,这是你第一次吧?释放的好快,处子都是这样的吧?」你¨¨。」没想到这个平素稳重严厉的男人竟如次挑衅他,他简直气的发抖,你给我出去。」还没洗完呢。」我自己可以洗。」再给他洗,不被他吃乾抹净才怪。你自己有力气洗吗?射过一次後全身更没力了吧?」他怜惜的看他推拒他完全无力的手,好啦,这次我不侵犯你了,只替你洗澡,後面还没洗呢。」他扶他坐起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拿起沐浴乳,轻轻抹在他雪白的背上。习清岸坐在他的腿上,靠著他,聆听著他的心跳,渐渐放松下来,这个男人粗糙的手掌在他背後擦动著,让他有著微妙的心安感,虽然对他方才的放肆生气,却更感到亲密,这人是他深爱的人,是他第一次释放的对象。抱著清岸,李云楼感觉自己下身亢奋的难以自制,还好清岸不经人事,没发现抵在他两腿间的东西正呐喊著侵袭,他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擦洗他的背部。清岸靠著他,嫣红的唇印在他的胸膛上,他不像女人般柔软,却有著更加美丽的身躯和心肠。他难忍的动了一下,知道自己只要稍稍向前,便可挺入那温暖而紧窒的洞口,他忍不住想著在里面恣意摆动的感觉,他已经想了一年多。但是清岸现在的身体消受的了他吗?他知道他从未经过人事,不论女人或男人,他都没有经历过,自己的硕大,他承受的了吗?他凝视著他清秀绝伦的脸庞,他正闭著眼睛,全心的信赖他,身体依附著他,这个身心俱美绝的男人,他真的想要他想的痛楚。习清岸闭著眼,享受他的爱抚,脸上露出了美丽的微笑。他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狠狠地吻住他。他在他的强迫下张开了嘴,接受他侵入的唇舌,云楼的吻强劲的几近粗暴,却又带著无比的温柔,那样强烈情欲的味道,全心全意爱恋的感觉,令他忘记惊惧,完全沈浸其中,他顺服的承接他粗暴的吻,忽略了那只渐渐接近臀股间的手掌。李云楼吻著他,一只手强迫的按住他的下颚,让他承接他的唇舌,另一手已向下游移,残馀著皂液的手指侵入了那紧窒的洞口。习清岸感到身下的痛楚,他几乎惊跳起来,感到有东西侵入自己隐密的处所,他扭动身躯想摆脱,那东西却执意的深入。不要!他惊慌的想推开他,李云楼却强迫的搂他贴近自己下身,他感到他强势的欲望,正贴著他的小腹,炽热的几乎燃烧起来。李云楼放开他的唇,令他的颈项靠在他的肩上,一手紧紧搂住他,不让他挣扎,另一手的手指强势的侵入他股间,慢慢的没入至底。他难熬痛楚的推打他,不要,¨¨好痛¨¨!」李云楼抚著他的背,不要怕,忍耐一下,我尽量不弄痛你¨¨,一会儿就不痛了。」你在做什麽?那里¨¨那里是¨¨。」他轻吻他耳际,放松下来,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知道,可是,那里是¨¨。」还痛吗?」习清岸难受的动了动,感觉很¨¨奇怪,你不动就不痛了。」他修长的手指在他里面保持静止,果然如他想像的紧,他忍耐的将自己的欲望紧贴在他小腹上缓缓的摆动著。如果痛¨¨告诉我。」习清岸感到侵入体内的异物开始抽出,他松了一口气,是你的手指吗?为什麽忽然替我做内诊?啊¨¨。」那只手指没有完全抽出,又忽然送入。你干什麽啊?」他难忍痛楚的说,几乎发怒了。听了他的话,李云楼几乎忍不住笑出来,但是下腹的灼热痛楚又让他笑不出来,他咬著牙忍受,你说呢?我不需要做内诊哪,快拿出来,这样¨¨很难堪的。不要乱动。李云楼几乎严厉的说。我在试著让你¨¨能够接受我。他的手指缓缓在他里面抽动起来。唔¨¨。习清岸实在觉得很痛,他不懂李云楼要他接受他什麽。快放开我。忍耐一下,算我拜托你。李云楼的样子像是比他还痛苦,他皱皱眉,忍耐著那种被穿刺的痛苦,过了一会儿,痛楚稍微减轻了,内诊完了没?你又不是医生,我是心脏有病,又不是肠道出毛病,不晓得你在想什麽。李云楼忍不住露出笑容,感觉到他渐渐放松,不像方纔般紧绷,便抽出手指,将浴池旁的乳液倒入手中。他感到李云楼的手指离开,终於松口气,但他仍紧紧的枷住他,不让他动弹,只好死心的倚靠在他肩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