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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欲立刻再行压制,结果那手胡乱匆匆几下,将湿漉漉的领口扒开,袒露出一片胸膛来。煽风点火,果然要“疼爱”一番。任其抚弄,康岐安低头狠狠在他颈上嘬出几个红印子。与此同时,怀旻十指又已经往下一转,探入衣中,与裤纠缠。一时,长刀短剑毕现,兵刃相接,金鼓齐鸣。既失冷静,再无条理,怀旻至被亲地情`欲加身也未全褪去那裤子。气恼无比,按着胯下好一顿搓`揉,又在他腰间胡乱掐捏,用力不轻。康岐安哑巴吃黄连,横眉竖眼,怀旻看了直冷笑,似忘了自己遮身布料无几这一状况。瞧见柜台上瓶瓶罐罐摆的几个样品,康岐安一一掀开盖看,瞧见有一山竹大小月白的阔口瓶,装有面脂,润肤养肌用的。时令的栀子花香馥郁雅致,味厚而不腻,经久不散。怀旻从他开盖起就知道他打算干什么了,扯开他束好的发,誓要散下些风情来。嫌不够,又用手指挖一块面脂,糊在他脸上,又匀开。“好好伺候,有赏。”如此吩咐到。康岐安莫名其妙质问回去:“我会惦记你这点家当?”“不惦记赶紧滚。”毫不客气,一脚踹开。被呛得一肚子气,康岐安翻身压回去,揪他脸皮,毫无怜惜之意,直扯得津水四溢,压着嗓子才冷言冷语蹦出一句:“我惦记人!凭什么滚?!”怀旻身下那家伙被惊软了一半。欲夺关隘,必破壁垒,欲破壁垒,先乱其军心。康岐安准备好了,就等一阵东风。他正好擅长在其身上煽风点火,怀旻索性闭了眼享受,将他当个物件看。见势已差不多了,怕撞翻柜台,康岐安将人拦腰往肩上一抗,侧过身三步距离,使其背靠住墙,放下。唇舌手指的功夫一刻也不停,里里外外都兼顾到。拉起一只腿圈到自己腰上,手臂垫在他背后,墙太冷,怕给人凉着。几根手指已将后庭搅得天翻地覆,狠狠几个收缩,前段溢出好些清汤来。怀旻咬着唇勾他脖子近前,康岐安心里别扭,侧头吸他耳垂。怀旻压着他的下巴将脸拧了过来,那双春意朦胧的眸子带着怒火,烛火跳动荡漾一池星光,在其中闪闪烁烁,灼人心弦。忿然伸手抽出暗屉,摸了银锞子出来,敲敲台面,让他看清楚了,扔在散落于地面的衣衫上。康岐安面色微愠,怀旻哪里管他,按着他头就亲上去,鼻息紊乱,唇齿交碰杂乱无章。“张嘴。”语气不由分说。康岐安楞一楞,微微张了嘴。舌头钻进来,抵开牙关,深深缠住口中软rou,康岐安几乎被他顶得后仰。蹙眉,托着臀将人抱起,唇压着唇,股缝压在杆上。怀旻没了支撑,四肢缠上去稳住身形,舌尖一次次往他喉头里压。不论此时心境,光看这紧紧交缠的情景,不知两人有多好。35两支先行精兵已于关外征战不休,守关一方居险占尽天时地利,另一方兵勇将猛,亦不甘示弱。此时两军主力相会,阵前剑拔弩张,随时一战。康岐安长枪直指关隘,守关之军唱起空城计。亏得这不是真打仗,自己也不是司马懿,他恨不得这“城”中有万般诡计,这一仗才算打得痛快。浅浅顶了好几回,怀里的人越发耐不住,菊口张合收缩往里吸绞。康岐安稳得住,仍不进半寸,就是磨他。怀旻自是没对恩客的好脾气,伸手一够,又摸出一块银锞子。“呵,怎么伺候得我舒服……还要教吗?!”他在怀里动得厉害,康岐安一个没托住,往下滑了三寸,那东西就如愿以偿地钉入rou`xue里。“……啊!”怀旻惊呼一声,不知是吓的还是爽的,手脚俱扣紧了康岐安的身子,狗皮膏药一般,两人贴得严丝合缝。康岐安偷笑他自作孽,仗着他自己使力,双手偷闲好生捏了一遍臀rou。捏舒服了,这才将人往上托了一把,压回墙上一阵cao弄。撞过约摸几十次,康岐安又被银锞子砸,不明就里他还闹哪门子的脾气,正要怼回去,从那断断续续的急喘低吟中听出一句话来。“嗯……慢了!”康岐安再放慢,大开大合,一下下地来。“你不行……就换……换个人来!”怀旻隔着衣衫掐他胸口红豆。“嘶……你要换谁来?!”怀旻压着康岐安的脖子轻轻同他耳语,“谁能伺候我舒服,就换谁。”摆的小倌的谱,端的是女票客的架势。知他是揶揄方才自己说他谁人都可以,康岐安腹诽:呵,睚眦必报的东西。遂狠狠磨他媚rou,深入浅出搅得甬道不住吸绞。“我弄得你不舒服?”康岐安游刃有余还去舔他的嘴皮子。怀旻失神,抱着他脖子笑,“哈哈哈……嗯啊……舒服,继……续。”如此,张了口伸舌卷他的进来。再见这放`荡姿态,康岐安觉得恍若隔世。舍不得,真是舍不得。原以为自己只念初逢时他如皎月璞玉,如今这般姿态却也爱。抱紧了人,折腾好一阵功夫,怀旻眼珠子蒙雾,满嘴哼哼已笑不出来。又是亲又是咬的,都是缠人,康岐安许久没经他这么撩拨,办起事来更是火急火燎。狂风骤雨,地动山摇。这厢云`雨初霁,却听得门外淅淅沥沥落起了雨。两人都不够味,磨磨蹭蹭又想再来一场——这倒是默契十足。“这么大的火,来宛北一趟,康爷未往花丛里去过?”怀旻撩他胸腹,韧中带滑,和自己的肌骨比起来,又是别种风味。“呀!莫非你真的对女子就没办法……”嗓子哑了也管不住嘴巴,调戏捉弄人的手段,怀旻会千千万万种。所谓双管齐下,嘴里要说,手上要做。康岐安压着他的腰直往怀里按,胯下的东西就狠狠往他掌心里蹭,又见发烫。低头咬他耳垂,怀旻疼,躲开。康岐安箍住他的两条胳膊,追着脑袋继续咬。“同你睡惯了,改不过去。”音沉,声涩。怀旻忽然心里头一堵,如鲠在喉。颈侧温湿,雨天湿气散不开,那一块就都潮了。怀旻生硬地靠着康岐安,一呼一吸都听得真切,连胸腔中越发跳得厉害的心,也能清清楚楚地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绝佳的时机,但怀旻想烂在肚子里一辈子的话,一句句长了脚一般往外跑。“我曾盼你救我出去,只要如此,做什么报答也愿意。”吐字极轻,消极无力,“因为最初你和那些混账不一样。”康岐安收紧了双臂,再与他贴紧。“后来我知道你不会赎我,心灰意冷。可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