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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看不出一点心思来地微笑道:“康王妃说得是啊。这一眨眼,我家的玉儿也要到了说亲的年纪呢。”康王妃极会说话,缠著萧老夫人说话,不一会儿便把这老妇人哄得眉开眼笑。杨靖轻轻扫去了一眼。这位康王妃上一世做了他的贵妃,满腹心机,多番筹谋,终於生下了皇子。後来更是一步步除掉了太子和贤妃,拥立自己的儿子登上了皇位。而萧沧海的死,王贵妃即使没有亲自动手,也绝对在其中扮演过推波助澜的作用。杨靖想到这里,对这个女人就喜欢不起来。不过前尘往事已去,不必再去追究。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成为康王的续妃,通山王氏仍然牢牢地绑在皇室的大船上。一场宴会下来,众臣看清了皇上和皇後的恩爱程度,看出了皇上对太子的重视以及对二皇子的宠爱。而皇帝的赐婚,更是让众人有喜有忧。鲁州许家,乃是百年士族,地位不再王氏之下。先皇的同母胞妹清宁大长公主下嫁,即使是胡人统治时期,对许家也只能拉拢,对这位前朝公主也是礼遇有加。皇帝一出手,声势便是不凡。大长公主有两子一女。这许贺文是大长公主次子的嫡长子,也是许家这一代最出众的人物,虽然不能承袭族长之位,但配萧伯元的嫡长女也完全说得上门当户对。这一招简简单单地就将江南士族的第一士族与江北地道的百年家族相互牵制起来。而且最让人深思的是,萧贤兰尚未许亲,侄女却被皇上定了人家。虽然皇上也承诺萧贤兰若是定下人家可亲自指婚,但这未必不是一种微妙的警告。抬压之间,各人自省。宴会尚未散去,住在福宁宫的萧贤兰已得到消息,不由脸色微变。她是未出嫁的女儿,不便参加前宫的宴会。萧子诚则较为低调,以资历不足为由,婉拒了皇後的邀请。萧沧海并没有因此不悦,反而对弟弟的谨慎知礼颇为满意。萧子诚得到前宫的消息匆匆赶来,见萧贤兰满怀心事地坐在暖阁里。他遣退宫人,上前安慰道:“meimei不必想太多。皇上大概只是兴之所至,并没有其他意思。”萧贤兰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哥哥,我在这宫里只住了半个月,便觉得度日如年。每做一件事都要步步谨慎,每说一句话都要再三斟酌。这宫里真正能和皇上平起平坐的,唯有三哥一人。可哪怕是三哥,也是不能恣意。”萧子诚不明白meimei为何说起这个。萧贤兰道:“皇上的心思咱们是猜不透的。照我看来,皇上直接给小玉指了婚,未必不是好事。对我的婚事,也许也是一种警告。”对哥哥的事,想必也有此意在其中。萧子诚蹙眉道:“不如我找机会问问三哥……”萧贤兰微微一笑,淡淡地道:“这件事如此突然,母亲和大哥都毫无准备,可见三哥也是有意瞒下来的,你若去问,只怕三哥也不会对你说明白。”萧子诚抿了抿嘴,闭口不言。萧贤兰看著孪生兄长,轻声道:“哥哥,过几天我们就出宫吧。皇上和三哥如此恩爱,哪里有旁人的立足之地?我们住在宫里也是妨碍……还是回家舒服啊。”萧子诚想到皇上和皇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默契和恩爱,不由有些恍惚。过了半晌他回过神来,看著meimei鲜花一般娇美的容貌,想到这些日子皇上对他们姐弟的亲切和今日突如其来的指婚,不由为帝心难测而微微一叹,点了点头。作家的话:终於把这对兄妹打发走了,萧家也老实了,哦呵呵呵,下一章小包子露面。话说,周一上班就开始加班,今晚加到十点刚回家,这才周二啊啊啊啊──无限苦逼的十某实在没时间写文,累得不行了,睡觉去了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8282第二天萧子诚和萧贤兰就向皇後告辞,萧沧海也没有挽留,让禁卫军护送他们回去了。杨靖下朝後知道此事,回到凤仪宫後对萧沧海笑道:“如此,你可放心了?”萧沧海白了他一眼:“你早知道萧家的打算了吧?”杨靖道:“多少有些猜测。”还是在春华楼时察觉的。平时萧沧海可不会当著别人的面对自己撒娇,会这麽做,必定是另有目的的。至於是什麽目的,杨靖的情商又不低,怎会猜测不到?所以後来也远了萧氏兄妹,直接给萧伯元的长女赐婚,不是在打萧贤兰这个做姑姑的脸,而是在警告萧家,有些事不要妄自做主,否则皇上自有办法让你们没脸。皇帝这种生物,天下至尊,一言九鼎,不容违逆。谁让皇上不舒服了,皇上便让你一辈子不舒服。不过杨靖对萧家并没做的那麽决绝,只是小小警告了一下,日後萧贤兰选定了婚事,他也会亲自赐婚,给萧家这个脸面。经过此事,萧家彻底死心,不再提送萧氏子弟入宫的事了,不然不仅得罪了皇帝,连皇後这个萧家最大的倚仗也要与家族离心了,那可得不偿失。萧沧海虽然打消了家族的念头,但还是被此事伤了心,落落不愉了几天,竟然突然晕倒了。杨靖还在上朝,听了这个消息不由大惊,匆匆退朝赶回凤仪宫,却得到了一个喜讯。“恭喜陛下,皇後是有喜了。”黄子归恭敬地道。杨靖恍惚了一阵,才回过神来,不由大喜:“当真?”黄子归道:“千真万确。不过皇後只有一个半月的身孕,胎气还不稳,这些日子需要卧床休息,好好安胎,待过了头三个月才稳妥。”杨靖十分关切,连忙让他去写方子,又细细问了一番各项忌讳,这才放他去准备安胎药物。他进了寝殿,正看见墨香端著水盆转过屏风出来,看见皇帝连忙屈膝行礼。杨靖摆摆手,轻声道:“皇後可是醒了?”墨香道:“是。皇後刚要了热水净面,此时正在休息。”“嗯,你下去吧。对了,让御膳房给皇後备碗燕窝粥,待会儿端过来。”杨靖转过屏风,见萧沧海正有气无力地歪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刚净过面,头发也散了下来,鬓角处尚有些湿润,越发衬得人虚弱了。杨靖大为心疼,几步赶到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道:“可是身上不舒服?怎麽脸色如此差?”萧沧海虽然脸色不好,但面上却含著笑意,黑盈盈的眸子里散发著耀眼的光彩。“皇上,你都知道了?”“刚才黄子归告诉朕了。”杨靖的嘴角也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握著他的手紧了紧,道:“沧海,我心里真是高兴,就是辛苦你了。”萧沧海把手放在小腹上,笑盈盈地道:“辛苦是辛苦,不过却是心甘情愿啊。”杨靖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想到黄子归的话,道:“黄子归说你胎气不稳,这些日子可要好好卧床休养。後宫的事就交给德妃和淑嫔吧,她们两个都是妥当的。太子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