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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他这么一说木楠才想起来木小龟挺耐冷的,之前还以为是小孩子不怕冷,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种族的原因,“原来是因为这个。”“嗯哼。”慕北哼声,表示正确。虽然慕北说不觉得冷,但是木楠作为正常的人类,看他光着大半个身子坐着,还是忍不住伸手给他扯了扯被子,把被子拉上来盖到他的胸口处,过程中他的手不经意间擦过慕北胸前的某处,他自己没有意识到,拉完被子就想收回手,却被慕北突然握住了手背,按在胸口处。“你吃我豆腐。”慕北转头看向他,两人离得很近,他蓝色的瞳孔的夜里看起来有些颜色深,没有平常的清澈,却多了份深邃,让人忍不住看着他。他握住木楠的手后,位置刚好压在他的右胸前,被他这么一说,木楠才发现刚才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rutou,看他一脸正经地说你吃我豆腐的样子,木楠忍不住轻笑了声,用被他握着的手摸了一把他的胸口,调笑道,“就摸你了,怎么着?”“……你真浪。”慕北看了他半响后,吐出这三个字。木楠乐了半天,“你除了这个还会说什么?”“这三个就足够形容你了。”慕北哼道。“就你说我浪,以前可没有人这么说。”慕北闻言皱了皱眉头,眸色加深,“你还想浪谁?”“唔,我想想。”木楠说着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他支着下巴,低着头,像是真的在想考虑能浪的对象,没注意到慕北的脸色。慕北一听木楠的话,脸瞬间就拉了下来,握着木楠的手加大了力道,随即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一手撑在木楠两旁,语带危险地说道,“除了我,你谁也不能想。”木楠看着离自己的脸不到十公分的慕北,他眼里的凌厉和不悦没有一丝遮掩,除此之外还有nongnong的占有欲,对于这样的慕北,木楠没有一丝不不悦,而是稍微抬了抬头,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低笑道,“嗯,除了你谁也不想。”木楠这句话大大满足了慕北的独占心理,唇上被亲过的地方有些痒痒的,他稍稍松开握着木楠的手,俯身咬住他的唇。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呼吸都有些乱了,木楠深吸了口气,轻轻推开在自己锁骨处轻咬的慕北,有些喘气地说道,“等一下,我有话问你。”他的动作引起了慕北的不满,惩罚性地咬了口他肩窝处的皮肤,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用鼻尖磨蹭了两下他的颈子,然后才听话地在旁边躺好,一手搂着他的腰,嘟哝了句,“你好烦。”他不满的话语让木楠笑了笑,慕北就是这样的性子,在任何时候,只要他出声,他都能听话。木楠心里一软,抬手揉了揉他蓬松的卷发,“乖。”慕北哼了句,“哄狗呢你。”“不,哄鱼。”木楠认真地说道。慕北:“……”每次看慕北无语的样子木楠都觉得很逗,他乐了一会,才重新坐好好,刚靠上床背就被慕北伸手一揽,拉到了他的怀里,木楠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半躺着,才说出自己过来的原因,“我过来是想问问你下午没说完的事情,能告诉我吗?”“什么事?”慕北漫不经心地玩着木楠的手指头,突然觉得他无名指上面有些空,也许应该有个戒指,他心暗暗下了个决定。“就是关于你过去的事情,还有你父母的事情。”木楠说道,从慕北的手中抽出手,翻个身趴在他的胸口,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我想知道所有关于你的事情,不管你好的还是坏的,我都想要了解,如果你愿意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如果你不想说,那就当我没有问过。”木楠的神色很认真,他双眼坦然地与慕北对视,里面是对慕北毫无保留的感情和关心。两人对视了一会。“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慕北伸手覆在木楠的背上,对于木楠他没有什么是需要隐瞒的。他语气很平淡地说,“我出生在一间实验室,在那里长到了两岁,我的记忆中除了我的母亲和实验室里的实验器材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就连我的父亲我也没有见过。”“我的母亲是人普通的人类,她是被实验室的人抓去的,为的是与我父亲交配,尝试人类和人鱼能不能生育后代,她和父亲被下了药,关在同一个房子整整三天,父亲一开始并不愿意碰她,最终却身不由己。”慕北的话让木楠心里一颤,猛地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这些都是我从看管我的实验员口中得知的,他们经常把这些事情当成饭后笑谈。”说到这里慕北声音染上一丝冷意。“她不是第一个被逼着与父亲交合的人类,却是唯一一个活着,并且成功怀孕的人类。她并不愿意生下我,如果可以选择她甚至宁愿去死,可惜实验成功之后她根本没有选择权,那些人就像刽子手一样,不止cao控着她的命运,也掌握了她家人的生死,她只能顺从,即便她心里想死。”“她说过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最肮脏的日子,所谓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过如此。”“出生后我并没有见过我的父亲,在我有意识的时候就一直被关在玻璃仓内,每隔几天或者半个月就会有人来从我身上取走细胞或者血液。”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人鱼的意识很强,虽然只在实验室长到两岁,但是很多事情我都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母亲的时候,她看起来非常不好,整个人看起来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活着的人的样子。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但是我却感到很亲近,她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但是她看着他的眼神却有着无比的恨意和憎恶。“因为那是你的mama,你们有最亲密的血缘关系。”木楠轻声说道。“或许吧。”慕北轻呵了声,“只不过是被强逼而来的关系罢了。”木楠有些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只能伸手握着他放在一旁的手,“那你的父亲呢,你们不在同一个实验室吗?为什么没有见过他?”慕北摇摇头,“我所在的实验室比较小,只关了我一个人,最初我对父亲的印象只有寥寥几句,从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口中得知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苏文卿说他是一条非常温柔的人鱼。”说道这里慕北表情有些迷茫,他没有办法去想象父亲的样子,在他的记忆中唯一的亲人的印象就是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苏文卿认识你的父亲?”木楠疑惑地问,难道说苏文卿不止和慕北有关系,还和他的父亲有关系?“嗯。”慕北点点头,“二十一年炸毁实验室的人就是苏文卿和厉默呈,他的本意是想要救出父亲,可是在他找到父亲的时候,父亲已经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