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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相信王爷也不会怪罪他才是。听说往年在王爷寿宴前的这几天,因为王爷要应付许多宾客的帖子和贺礼,所以晚上召宠的机率会大大减少。李青酒已经安然度过了三天,生性乐观的他相信自己这次说不定可以撑到寿宴完全结束之後。更理想的状况是,王爷收到来自其他公子或夫人的贺礼,忆起他们的好,来趟怀念之夜的旅程。等王爷睡过十几个人之後,应该也差不多把李青酒这个名字忘得一乾二净了。这麽一想就觉得,王爷寿宴真是个有意义的活动呀!於是他就和众人一起在这欢乐的气氛中,迎接了王爷寿宴的到来。虽然他欢乐的原因和别人不太一样就是了。终於,第一天开给皇亲国戚的寿宴开始了!从主院那边传过来的欢笑声及整晚的灯火通明似乎把整个城镇也变成了不夜城,据说送来的贺礼连主院的仓房都放不下。即使无法离开北院,公子和小侍们也都坐在自己的院子或别人的院子里,观看主院那边施放的烟火。虽然比不上那个时代的国庆或跨年烟火,不过也足以让李青酒惊讶现在竟然已经有这样的技术。到了清晨,宾客们在王府小憩一个上午,然後在中午的时候离开王府。而王府里的仆人们则是从一大早就不得閒地继续准备第二晚的寿宴。第二晚的寿宴是开给富商学士的。虽然他们的财力不及皇亲国戚,但人数却远远超过,带来的贺礼更是堆到靠近北院的墙边来。除了实体的贺礼,有些人也带来了歌舞的表演,一首接著一首的歌舞,风格迥异。即使无法亲眼看到表演,在北院的他们也能轻易地想像出,舞者们的动作想必是五花八门、各有千秋,充满了年节般的热闹气氛。第三晚没有寿宴,但是准备了几万份的鸡蛋、rou品与米,由上百名的仆人负责发放与监控,王爷则是坐在离大门有点距离的高台上,接受人民的瞻仰与祝福。当晚不分男女老幼、本地人或外地人,只要在王府大门前对著王爷大喊祝寿辞,就可以领到一份寿食。也因此,即使没有烟火、没有贺礼,也可以听到此起彼落的祝贺声。李青酒第一次见识到,光是一个人生日就可以把场面搞得这麽大。第四晚的寿宴更是特别,仆人们一大早就开始在王府後门的大道上摆出两千桌的筵席,那是特意提供贫民乞丐或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们享用的。不但如此,吃完筵席还会发给每人二十颗大馒头,这使得许多贫民们不远千里过来本地参加王爷的寿宴。为了纾解这天的贫民潮带给当地百姓们的困扰,王爷便在王府的後门外修筑了那条将近两公里的大道,专供摆放筵席及让贫民们来去走动使用。「贫民们感恩王爷的善心,所以在吃完筵席、领完馒头之後,都哭著向王府跪拜行礼、为王爷祈福之後才离去呢!想想看,整条路上的人都跪著替王爷祈福,那是多麽壮观的情景啊!可惜我们是看不到的。」听完阿顺的解释,李青酒张口结舌地有些说不出话来。「这样花下来....应该要一千多万、我我我我是说,要一百多两的银子吧!」一百多两欸!他每个月卖rou卖笑躺著赚也才赚到几百个铜钱,连一两都不到。一百两他大概要不吃不喝十年吧!「对王爷来说,那根本不算什麽。」张晓月喝了一口茶,不以为意地说。「嗯....」李青酒低头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我想,王爷他应该....」「是个大好人,对吧?」阿顺接著说。虽然平常他是有些害怕王爷的,不过每次到了王爷寿宴这几天,他就特别觉得王爷一定是神人转世,才会有此慈悲之心。「不,他应该做过很多坏事。」李青酒正经八百地说著,惹来其他三人的白眼。「再多待一会儿,我可能就会看不到明晚的寿宴。你赶快把贺礼拿出来给我看,然後我也要回去准备了。」张晓月受不了地撑了撑额头。第四晚的寿宴王爷不会露面,他会在主院休息一晚,而南北院的公子和夫人们则会趁这段时间,让在院子外等候的仆人们将贺礼送到主院给王爷。「嗯....经过我的多方考量,最後还是决定──当啷!」李青酒秀出一张图。已经裱褙好的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头像,左右两边写著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龙飞凤舞的字,左上角画了一块长型的糕饼,右上角则画了些交错的线。「这是....表示祝寿用的糕饼吗?」张晓月指著左上角的图说。「什麽糕饼?那是琴、是古筝!」李青酒生气地说。「那这些线又是....」「这是一种棋,我先不跟王爷解释,等到他哪天召宠我的时候又做个没完没了,我就提出教他玩棋的建议。怎麽样,够聪明吧?」「....」在场三人都可以想像王爷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之後李公青酒的下场。「你们看看,这张图里面涵盖了琴棋书画四种贺礼,够有诚意了吧?」他得意地说著。这种来自要你命三千的idea,他们这个年代的人想必是不懂的。「你确定王爷看了会知道这是在画他?」张晓月再次提问。「当然,他头上有个王字不是吗?」李青酒指了指画像中人的额头。「........」三人一阵沉默,张晓月更是抚额无言。「怎麽样,月哥,这礼物还可以吧?」他信心满满地说。「王爷看了一定会觉得靠!这礼物怎麽那麽烂,但是又想说至少是亲手画的,也就勉为其难收到仓库最里面,然後把送画的人给澈底忘记。赞!Perfect!」张晓月放下手,对他露出了完美的高阶主管级职业笑容。李青酒看到那笑容,心中一惊,反射性地将画卷好,一脸无辜忏悔貌站在原地等待上司训诫。「乖,听月哥的,给我重、画!」最後两个字张晓月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但即使如此,他的完美笑容仍然纹风不动、灿烂依旧,这让李青酒再次见识到高阶主管的能耐。「画一种就好。如果要画王爷,把头上的王字拿掉。」「我知道了。」月哥一定是对的!李青酒低头虚心接受。「王爷很难画,我想,写祝贺辞比较快一点。」李青酒随手将画丢进纸篓里,找来另一张白纸,飞快地磨好一些墨汁,然後拿起毛笔,一笔一划认真地写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字。张晓月走过来看了一下,露出惊讶的表情说:「原来你不是刻意写丑的啊?」「月哥你真没礼貌。」瞪。李青酒接著拿出浆糊和一块布,著手自行裱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