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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人都有机会上来的。”闻湉:“……”谁想到土匪窝做客啊?!“你们要多少赎金,往闻家传个信,我娘会派人送来的。”看出来这人不像常喜好说话,闻湉只能敞开了说。楚向天啧啧摇头,“要赎金做什么?西山寨从来不劫良家百姓,只是楚某看闻少爷合眼缘,想留你小住几天。”闻湉睁大了眼睛瞪他,神经病吧这人?!楚向天亲手给他松开绳子,手掌划过细瘦的脚腕时顿了一下,然后才对身边的周传青道:“给闻少爷安排个住处,不要怠慢了。”周传青相貌俊秀,嘴边总是带着笑意,他客客气气的伸手,请闻湉跟他去后面。闻湉心里不情愿,但是形势比人强,只能揉着青紫的手腕跟着他往后面去。刚才他们待的地方是寨子的议事堂,议事堂前面还有座瞭望塔,闻湉侧头看了一下,塔上隐约有人在走动。往后去就是寨子的生活区。看起来跟普通的村子并没有两样。整整齐齐的房屋排成两排,中间是一条平整的道路,家家户户的门口都种着树,树杈子上晾着洗干净的衣服。周传青带着他走到第三棵树前,抬手敲门,“小乔在吗?”屋子里传来一声柔柔的应答,刚才见过的小乔从里屋走出来,“军师有什么吩咐?”周传青笑道:“老大要留闻少爷做几天客,你给他安排间房,不要怠慢了。”小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闻湉,眉宇间有些疑惑却没有多问,利索的点头,“放心吧,我会安排好。”“寨子简陋,闻少爷不要嫌弃,需要什么跟小乔说就行。”周传青客客气气的对他一拱手,然后说自己还有事情,就将闻湉扔给了小乔,自己转身走了。仿佛闻湉不是他们绑架的人质而是真正来做客的客人。闻湉满脸懵逼的站在门口。小乔招呼他进来坐。闻湉仔细的打量着这里,房子不大,中间是正厅,正对门的墙上供着一座关公像,下面摆着八仙桌。正厅左右两边则是卧房,小乔将左边的门打开,“你就住这间吧,被褥我前两天都晒过。”闻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默默的思考现在把人挟持了让他们放自己的下山的可能性有多大。小乔丝毫未觉他的意图,还在收拾房间,“闻少爷吃了午饭吗?没吃的话等会跟我们一起吃点?”闻湉摸了摸肚子,没有做无谓的抵抗,非常诚实的点头,“还没吃。”小乔诧异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神情看起来比刚才温和了不少,“行,那等饭点了我叫你。”说完她就将屋子里的一个箱笼扛了起来,“这个放在这里占地方,我放到后面去。”箱笼是实木的,差不多是外面八仙桌四分之一那么大,她轻轻松松的就扛了起来,闻湉咽了咽口水,给她让开了路,默默打消了脑子里还没成型的劫持计划。午饭的时候,小乔果然过来叫他。西山寨吃饭是一起吃的,议事堂的右边有间大屋子,那就是西山寨的厨房兼食堂,还没走近,远远就能看到屋顶上的袅袅炊烟。午饭时间,寨子里的男女老少都在往食堂走,路过闻湉的时候无一例外都会好奇的打量他。寨子里几乎没有生人过来,加上闻湉又穿着一身显眼的红衣,精致的五官尤其勾人视线,想让人不注意的都难。食堂里摆满了桌子,每个人都拿了碗排队等着打饭,小乔带着闻湉找了个张桌子坐下,然后就拿着碗直接插队到最前头,要了两个rou菜跟一个青菜。闻湉看着堆的冒尖的碗,默默地想土匪窝的伙食还挺好。道了谢,闻湉也不忸怩,拿着筷子开始慢吞吞吃饭,既然暂时走不了,不如养好精神,万一有机会吃饱了也好有力气跑路。楚向天一进食堂,就看见了垂着头吃饭的闻湉。他一身锦缎红衣坐在陈旧的木桌边,白皙细长的手指捏着黑褐色的木筷,即使不出声,也是这暗色中的唯一亮点。尤其是那一身矜贵气质,跟这土匪窝显得格格不入。“闻少爷吃的还惯?”楚向天大步走到闻湉那一桌,不客气坐下,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闻湉手顿了一下,放下筷子跟他对视,尽量让自己不露怯,“还好。”楚向天勾唇笑了笑,目光落在他沾了油渍的嘴唇上,忽然伸手抹了一下。闻湉下意识的后仰,却还是没有避开他的碰触,粗糙的指腹在嘴唇上一触即分,即便如此却还是让闻湉头皮发麻,警惕的瞪圆了眼睛,“你干什么?!”“你嘴上沾了油。”楚向天将手伸开给他看,大拇指上确实有些光亮的油渍。闻湉涨红了脸,完全是气的,这时候了他哪里看不出来这人是故意在拿他寻开心,脑海里又忽然想起来之前常喜说这人喜欢男人,不由更警惕了几分,“我自己可以擦,不劳烦楚当家。”楚向天捻了捻手指,看着他跟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蹬自己,心情更好了几分。“好吧。”他假装遗憾的啧了一声,招呼闻湉吃饭。闻湉警惕的捧着碗坐到他对面,楚向天看着他笑笑,却没有说什么,埋头吃饭。他吃饭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半碗饭就下去了,但是吃饭的动作却并不粗鲁,反而处处透着大户人家才有的优雅,闻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察觉到的他视线,楚向天挑眉对上,“怎么?闻少爷要看着我才能下饭?”“……”刚刚还觉得这人举止气度有些不一般,转眼就又一副无赖相,闻湉捧着自己的碗吃饭,没有搭理他。楚向天也不恼,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吃完了饭,才起身离开。逼人的视线终于离开,闻湉暗暗松了一口气,循着小乔带他走过的路回去。他走的很慢,一路都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寨子外围用粗壮的树干还有削尖的竹竿围着,想从上面爬过去基本不可能,看来只能另想办法。闻湉在小乔家门口的树下坐了一个下午,寨子里的人似乎都不清闲,男人们不见踪影,女人们洗衣织布编竹篓,各有各的活儿干,就连孩童也时不时的帮忙递个东西,闻湉反而成了最无所事事的那个。也没有人专门看着他,似乎随便他去哪里都可以,他试着绕着围墙走了半圈,发现寨子比想象中大的多,沿着围栏一直往后走,就是一片高高低低的田地,那些不见踪影的男人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