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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海底长鸣”,紧接着,借凌空下折之势劈下一掌!而他的身形,却因下劈掌风受到空气的阻力,而停滞在半空。他一袭长衫在云中翻飞舞动,这使得他整个人如同一只振翅的苍鹰!秦步云抬目仰望,意外地见到掌影如山,直压下来!对于高楚玉的表现,皓天铭已看得目不暇接、大为咋舌,忽然眼前一花,赵通正邪邪冷笑着,站定在他前方。“傻愣着不蛋疼么?不如咱俩也比划比划!”说罢,赵通便不管三七二十四地朝皓天铭动起手脚来。皓天铭本也懒得理会赵通,但高楚玉正与秦步云战到了关键处,被赵通这么一扰,不由烦躁起来,当即低喝一声:“你小子,信不信砍看了你头!”话音未落,皓天铭人已向赵通走了过去,很快斗成了一团。突然,场子正中央传来“轰通”一声巨响,众人于百忙中抽神一看,原是高楚玉借凌空之势劈下一掌,身处下方的秦步云眼见着泰山压顶,不敢硬接,赶忙衣袖一拂,用“霹雳闪”躲开之后,那股被削弱的掌风又劈向地面,方才有了这一声巨响。其实,秦步云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拂衣袖,也是一大绝招“风卷残云”,此招的奥妙之处在于隐密,且投机取巧地避开与敌手硬碰硬。到得这一步,连高楚玉自己也暗暗呐喊自己的本事了。他却哪里知道,当年张移山同方韫峰各自掌握一门绝学,若合二为一,学得再精些,则天下鲜少有敌手。高楚玉之前在张移山的绸布上学来的技艺,与今日高楚玉的一融合,虽只会了几成,但也勉强能应付秦步云了。脚下这片草地只有上边几寸是土壤,下边均为坚不可破的岩层,经过高楚玉那一击,硬生生地就在地上砸出了一道二尺来深的沟。听到这一声巨响,众人皆惊奇不已,都没有料到像高楚玉这种小人物竟也能敌得过驰骋江湖数十载的秦步云。这边,赵通与皓天铭也纠缠了好一阵,赵通将平生所学招数用了个遍,使尽浑身解数,弄得臭汗淋漓,却是连皓天铭半点儿衣襟也没沾到。赵通每攻出一招,眼见着即将奏效,很快又被皓天铭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巧妙地躲过。更令赵通困惑的是,从未见对方出手拆过招!“简直来鬼了!”赵通暗道,“莫非这人懂邪术?”赵通如此想着,出招时暗暗加大了力道。因着他经常再外头做卧底,四处偷学武功,是以他用的招数颇为混杂,有时候他自己也说不上那些招数是从哪学来的。其时,赵通使出九成力道并掌于胸,酝酿片刻之后翻掌推出,使的是一招“玄冰功”,就见一袭寒流汩汩而出,所到之处,冰寒刺骨,草木瞬间结成冰凌,沙土亦被牢牢冻住。那股寒流眼见着就要延伸到皓天铭的面前,在劫难逃!但出人意料,对于赵通的惊人之招,皓天铭照旧不躲不闪,待到那扑面寒流近身一尺之遥时,他才长袖一拂,那股寒冻之气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再看一眼皓天铭闲庭信步的样子,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赵通这招用了挺大力道,之前还以为这一招下去,对方即刻就要化作一掊黄土,可是现在,他真的很怀疑自己先前所学都是些假武功,受了骗。了解到自己原来这些年都在白忙活,赵通只气得七窍生烟、六腑皆炸!那一边,方正骐父子在“猪头饼”和那像极牛魔王的蛮汉挑衅之下,双双又干上了,虽说此二人并非方韫峰的对方,但依然猫捉老鼠一样玩儿着对方。却说高楚玉,一不专心,看了几眼方韫峰这边,顿时给秦步云钻着了空子,一掌拍飞到一边。“啪嗒”一声即将掉落的时候,高楚玉落到了一棵树的枝条上,接着给反弹出来,恰好撞到了皓天铭,一下子将皓天铭扑倒在地。更可怕的是,他感觉自己的嘴似乎碰到了什么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爬起来一看,原来刚才是亲到了皓天铭的胸口!仔细一瞧,皓天铭的皮肤可真好,白里透红,毛孔细致,胸膛竟然还有两块□□的肌rou。这人怎么就完美到无懈可击呢?但就是这么看了一眼,对方还戴着面具,不知为何,高楚玉的身体竟然又猛地起了反应,那地方搭起了高高的帐篷。还好一袭长衫将显眼处遮盖了,高楚玉心里暗骂尹长歌这个大色鬼,而且还是个断袖色鬼。实际上,此时此刻高楚玉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身体的错,还是灵魂的错。“怎么样,还来不来?”秦步云沾沾自喜问道。“不来了我认输了!”秦步云说着,拉起皓天铭,替他拍拍白衫上的尘土,转身欲走。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张移山被你们关在哪儿?带我去找他!”“哈哈哈,想要放出张移山,除非你赢我!”秦步云说出这句话只是为了表明自己比高楚玉强,但说出口之后又有些后悔了,这万一真被这么个出入江湖的后生打败,今后可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行,一言为定!”高楚玉答罢,就欲上前与秦步云对决,却听方韫峰对他道:“张移山也是我的老友,我理应把他弄出来,年轻人,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秦步云寻着一个台阶,赶忙摸着就下:“行啊,方才没打过瘾,咱们重新来过!”与方韫峰打,即使输了也无所谓,毕竟方韫峰可是当年名满江湖的高手。高楚玉已然摸清了自己功力的进展,也不想恋战,于是道:“方老前辈,那晚辈就先告辞了!回见!”同皓天铭回了客栈之后,高楚玉讲起了张远成犯的事儿,皓天铭表示他这几天都有关注,此事也是他出宫来此的一个关键点。皓天铭走后,高楚玉一直在琢磨着几个问题,一是不知师姐碧月找到了夜鸣剑没有,自己如今武功有了大的进展,得赶紧夺回那把剑,以免落入心怀不轨之人的手中酿成祸害;二是张远成那个案子该如何彻查清楚,好顺藤摸瓜牵出更大的头目来。虽说账本什么的未能找到,但拐卖人口罪总是成立的了,方正骐并不急着办案,想来是因为那儿还有更大的罪行等待揭发了吧?思来想去,高楚玉还是把皓天铭的事儿放在第一位,心里想着不如入夜后他一人再去探探张远成那个府邸,看看有什么新的发现。用过晚饭后,皓天铭便将大浴桶盛满热水,在里头撒了些干的茉莉花瓣,摘下面具,脱了衣,闭上眼享受着水雾升腾的惬意。皓天铭的屋子同高楚玉共用一个大厅,高楚玉自门缝里朝那边望了一眼,只见半边白皙修长的背影靠在木桶壁上,黑漆漆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场面虽朦胧,心却掩饰不住地扑通乱跳,于是赶忙转过身,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