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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还是秘密啊!不过我还没有去过科尔沁哎!”应枫笑,金澍也笑,飙车挺好的,应枫果然恢复正常,终于不再对他紧张。金澍甚至想,他平常跟他那师姐、师姐夫相处时,就是这样吧?有些羡慕。应枫早忘了手表的事,甚至飙车途中,手表差点掉到地上,他嫌拿着麻烦,又给戴到了手腕上。路上车少,很安全,这会儿他就扒着车窗看外面的风景,还感慨:“每次来,都有不一样的感触。”开了一段,公路中间有羊群经过。他们停下来,等羊群过去,应枫跳下车去摸羊。他摸小羊羔时,羊mama差点来撞他,他倒是胆子大,“哈哈”笑着往后跳。反倒是金澍被吓坏了,他伸手拉住应枫,不让他上前,应枫着急道:“真的特别可爱啊。”金澍无奈上前,跟人家放羊的打商量,付钱,给摸一摸。人家估计常碰到他们这样的,也愿意,还特地给他们奶。应枫兴致冲冲地拿着奶上前去喂小羊羔,一手一个。果然,小羊羔跟着他跑了。他拿奶逗,三四只小羊羔跟着他蹦蹦跳跳。放羊的还特支持,陪着他。金澍站在路边,始终面带微笑地看应枫在羊群里疯玩。看着看着,他就拿出相机来给应枫拍照,拍了特别特别多的照片。疯跑一圈后,应枫跑了回来,还将奶递给金澍,并问:“要喂吗?”金澍摇头,应枫不舍地蹲下身去摸小羊羔,抬头说:“它们要走了。”“路上还有很多。”“可是不是它们了,我都跟它们熟了。”说着,他还问小羊羔,“是不是呀?”小羊羔当然没有理他,他还是笑。金澍于是又给他照了一张,应枫发现了,问:“你给我和小羊拍照了?”金澍点头,应枫兴奋道:“那就再多拍些吧!”金澍心想,带了那么多相机来拍,什么镜头都有,慢慢拍。与羊群分别后,他们继续上路。应枫问能不能看看刚刚跟小羊的合照,金澍叫他随便看。应枫虽然玩疯了,还记得不能随便看别人的东西,他只看小羊那几张,最后挑了张自己最喜欢的用手机翻拍出来。他将照片发到朋友圈,好人缘的应老师立刻得到大量的点赞与评论。冯蕾蕾的“嫉妒”快溢出屏幕了:恨你!应枫乐颠颠地回复她:给你带好吃的,亲爱的别气!冯蕾蕾却直接发来微信:你这公费旅游也太舒服了吧,你跟谁一起玩呢?谁的相机?那相机超贵的。应枫紧张,他的师姐应该去当私人警察!这观察能力简直了。应枫当然知道,他这次也是运气好,才能得到这一天。他又说了个善意的小谎言,只说是一起来的老师。冯蕾蕾信了,聊了会儿,她跟凯哥约会去,今天本就是周末。走前,冯蕾蕾故意刺激他:看看,我有男朋友,有老公,我就能约会。你呢?所以快点找男朋友!应枫偷瞄金澍一眼,心想:我也在约会啊。再说了,他也有老公啊,虽然,只是单方面承认的线上老公……但也是老公啊!应枫收起手机,问金澍:“你累吗?我换你开车吧?”“没关系。”应枫也猜到金澍不会让他开。这八年来,也许作为大明星的金澍,很多东西都是表现出来给大众与粉丝看的,但总有些本性的东西无法表演。金澍是个特别能坚持、有韧性的人,这点,应枫也相信,不会有假。正好应枫心情好,这一路风景如画,应枫自然而然地就问出了口:“这八年来,是不是很辛苦啊?当明星很累。”这是要跟他谈人生与理想?金澍道:“工作肯定有辛苦的时候,但都是自己选的。”应枫听到这话,就很不舍得了,他还是常能想到初次见面的那个少年。当年金澍唱的那首歌,直接就将他唱哭了,事后他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可是他真的从当年金澍的歌声中听出了满满的悲伤,他又问:“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问。”“就是那晚那首歌,歌词是什么啊……”他真的好奇了整整八年。金澍沉默了会儿,应枫又觉得自己问错时,金澍说道:“吉祥的彩云,是mama的祝愿。飘渺的呼唤,缭绕在心间。亲爱的mama,在那天边眺望着我。亲爱的mama,在那天边眺望着我。”金澍的声音很平静,其实听到一半时,应枫就有些后悔了。金澍出道至今,谁也不知道他的家庭情况,一直在保密。不管外头怎么疯传他家中多有钱,还说他是什么贵族,应枫才不信呢,真要是贵族,他至于十六岁的时候就出来唱歌赚钱吗?唱一个小时还只能赚那么点。知道这首歌的歌词,应枫很敏感地察觉,他真的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也难怪他当年一听金澍的歌就哭了,他也很想自己那连见都没见过就把自己给扔了的mama。听歌的人都能哭成那样,更遑论唱歌的人?应枫后悔极了,偏偏连“对不起”也不敢说,他怕刺激到金澍。也怕自己万一猜错了呢?他突然沉默了,金澍倒是不太在意,自从有了金贝贝后,很多事他已学会不在意。金澍问他:“应老师为什么喜欢草原呢?经常来。”为什么喜欢草原?应枫不敢说,真的跟金澍有关。当年那首歌,他猜测不是蒙古语就是藏语,后来他去听了这两种语言,发现是蒙古语。最初对草原的向往,就是来自于金澍。他只是道:“因为草原很美很广阔,不管有什么烦恼,只要看到它,立刻就没了。”金澍深以为然:“没错。”应枫大胆地问:“你有,什么烦恼呢?”金澍笑了笑:“做一份工作做久了总有烦恼,而且演员这份工作,不管是外来的关注,还是内我的审视,都很容易让人迷失,也会让自己变得陌生。久了,更不知自己需要什么,也不知该往哪里继续走。”“你一直做得很好啊!”“那只是给大众看的。”应枫想了想,又问:“所以去年开始,你才要转型吗?”“找不到突破口,只能换方向。”应枫又开始心疼他,应枫难过地苦着一张脸。金澍迷茫的时候,该多难受、多痛苦啊?可他还要在粉丝面前装得那样平静。转型的时候,初期也并不顺利,还有那么多人骂他,甚至有很多金澍自己的粉丝说他一辈子只能当偶像明星,卖卖脸跟身材。想到那些话,应枫就气,他又气又难过地掰着自己的手指头。而金澍,一点身家背景都没有,这些年是怎么坚持过来的?金澍看他一眼,应枫这是为他难过?那他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