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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恐怕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的主子。”月瑶一听他的话,就知晓他虽然没问,却猜到了此次之事,与辛元安有着关系,或许连月眛那私情,他估计也猜到了几分,她不敢再往下说了,只能垂下头轻声道:“公子明鉴。”“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必再问了。”顾之素不必去看她,就知晓她神色为难,不敢乱说主子是非,心中倒也没什么怒意,只不过对于月眛此人,观感倒很是有几分奇特,摆了摆手轻声吩咐道,“你去罢,和连珠与沁儿商议一下,如何将我这个院子,遮掩的更严实一些,也让你的主子消停一会。”听出他话中最后带着笑意,月瑶终于松了一口气,低身行礼之后隐入黑暗:“谨听公子吩咐。”一步步走出回廊拐到了前院,月瑶抬手擦了擦额上汗珠,一抬头就见胡沁儿立在不远,顿时面容含笑迎了上去——胡沁儿当初还名为月沁时,乃是月瑶在月晦中极好的朋友。胡牙站在远处看着她们,遇见之后就立在一处,低笑着不知在说什么,而连珠则坐在一旁石凳上,低头望着顾之素给他带回来,那些装着草药的瓶瓶罐罐,直到片刻后蓦地听到什么,乍然抬起头看向院门口,目光戒备的低声道:“有人来了。”立在不远处的月瑶,闻言骤然闭了口,快步走到了院门边,朝外稍稍窥探一眼,待到瞧见是一嬷嬷,穿着一身褐色短袄,弓着身子朝这边走时,她目光顿时晦暗下来,言语之中满是杀意:“是月眛。”连珠自正午之后,也知晓琼华监视这么久的人,居然正好是月晦叛逃之人,跟在她身边走过去,随着她一同看了一眼,闻言勾了勾唇露出讥嘲笑容:“真是凑巧。”胡沁儿立在不远处,听到这话低声言道:“我去稟报少爷。”连珠回头正巧看着她远去,回头面对着月瑶,握紧了自己袖中的令笔:“我去发信,你可撑得住?”月瑶知晓他要立刻给琼华发信,不让月眛有逃跑的机会,便立刻点了点头轻声道:“放心便是,短时间内拖住她,我定然可以。”胡沁儿快步转进回廊后时,顾之素仍旧立在原地,抬头定定望着月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声响就偏过头看她,半张面容隐藏在黑暗里。“怎么了?”“回少爷,月眛来了。”“她倒是动作的快,不过只去一趟辛氏那里,就急忙赶来窥看情形了。”顾之素知晓月眛如今的身份,乃是妙悦院中的“柳嬷嬷”,本应该是辛氏在君氏那里的暗子,今日傍晚时分琼华传信,说这位柳嬷嬷悄悄去了临江苑,顾之素就知晓辛氏耐不住,定然是要对君氏或是他动手了,倒是有些没有想到这位柳嬷嬷,竟然当真朝着自己这边来了。真是有趣。“看来必然是辛氏对她说了什么,正巧也对了她的胃口——真是用心良苦,月瑶呢?”胡沁儿闻言,立时应道:“月瑶还在前院,等着擒获月眛。”顾之素薄唇勾起笑容浅浅,陡然缓缓朝着面前,回廊外高大伫立的梨花树,一步步的走了过去,浅青色的靴子厚厚踏在地上,轻柔的没有一点声音。“去准备罢,月眛擅长调香,自然也擅长用毒。你与月瑶两人,都是用毒高手,以你们之能,小心警惕一些,应能抓得住她。”胡沁儿点头应是,本想立刻回身离去,还没等挪动步子,却又想到了别的:“少爷,若是抓住了她——”“把她压来,尖爪都拔了。”顾之素见她立在原地,有些踌躇不定,挥袖朝着屋中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声吩咐,“我想见她,也想问问她一些,月瑶不肯告知我的事。”胡沁儿如今已经认顾之素为主,方才也跟月瑶说了些话,知晓有关月眛叛逃之事,自家主子是十分关心的,且若是抓住了月瑶之后,顾之素审问月瑶也是常理,便也不管到底月眛叛逃,在月晦之中又发生了何事,神色恭敬的压低身体问道:“是,少爷。”就在连珠的烟气腾如半空,胡沁儿得到了消息,正低身朝着回路走去时,此时守在门前的月瑶,已然听到了院门笃笃被敲响,那张秀美面容上罩起一丝杀意。月上中天,一片静谧。溶梨院内的梨花树,已然被春风拂着,将嫩芽都探了出来。顾之素低着头描一枝梨花,笔尖轻轻沾染画纸,便晕出深深浅浅的青色,就在胡沁儿抬手敲门时,顾之素的手指没有丝毫颤动,片刻之后待到这一笔画完,才悠悠然的呼出一口气来,将手中的毛笔放回笔架之上,望着它投入水中漾出一层波纹。“进来罢。”月眛被灰头土脸押进来的那一霎,先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随即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时,却正好瞧见坐在不远处屏风之前的人,正用修长手指捏起了白玉梨花盏,又极轻的用茶杯盖刮了刮茶叶,这才低头轻轻抿了一口。他的动作自在又无比闲适,加之他容色艳丽却不妖媚,烛火下灼灼耀眼让人心折,气度风华都是数一数二,竟完全不像一个高门庶子,反倒更像是端坐于那高贵位置,安然俯视执掌命运之人—“原来是你……”察觉到这些她先是有些不敢置信,却在望着顾之素许久之后,骤然仰起头不可抑制的狂笑,她的笑声嘶哑又难听,其中还隐约带着泣音,屋中听到的人都对视一眼,因月眛本身是个年轻女子,这样的声音显然是为柳嬷嬷,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故意毁掉了自己的嗓子。同样听到月眛这样的笑声,不似押着她的几个琼华双子,或者是立在门边的月瑶,用冷冷的眼神望着她,顾之素手上茶盏微微一顿,将那白玉茶杯放置在了桌案上,抬起头来看向跪在地上,神色有些疯癫不正常的月眛,压低了声音蓦地一字一顿道。“你是不敢相信抓住你的人,居然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庶子呢,还是不敢相信,你心爱之人喜欢的人,也不过是一个高门大院里的卑贱庶子呢?”“我只是不敢相信……我心心念念要找的人,居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如今在这斗室之内蔓延的梨花香气,是当初被她怀着一番心意,日以继夜的调好后双手送上,自以为这一味香可以拨动那人心弦,最终却被做了他人的嫁衣裳。还有那刻着浅青色梨花的茶盏,她也本以为是那人做了,留给自己所用的却谁知——月眛定定的望着闻着,那满是皱纹的脸上,突地露出奇异的神色,她盯着顾之素回过头,就那样死死的盯着他,还有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面上扭曲的笑容蓦地止了,说出的话语满满杀意,如从齿缝中挤出一样。“你知道么?这么久以来,我一直以为他爱的人,定然是一位明都内的贵女,是我这样卑贱身份的人,完全不敢肖想也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