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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的东西让安铁除了绝望与寂寞之外,更多的却是巨大的恐惧。现在的安铁如同一叶无系之舟在一湾没有流向没有出口之湖里转着圈,虽然这是一个没有流向没有出口的湖,但湖底却有着强劲的漩涡,如果说这是一个方向,那么这个方向就是通向沉没的方向。这种恐惧让安铁觉得,如果这个时候,不好好把握自己,生活就可能如同一辆脱轨的列车,彻底无法把握,自己也将会彻底找不到方向。他试图努力靠近白飞飞,以使自己能找到一个牵绊,不至于使自己下沉,但安铁深知自己这个时候,抱着想法靠近白飞飞是不公平的,所以每次跟白飞飞在一起开玩笑的时候,安铁也只是浅尝辄止地开开玩笑,一是试探白飞飞的反应,二也是自己有时候实在忍不住需要这种稳定感。安铁自己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状态,一个把握不住,自己的就会有彻底沉没的危险,生活将再也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接下来的日子,安铁一直就在这种看起来平静但内心被寂寞和绝望以及那种莫名的sao动的情绪煎熬着。瞳瞳在家的时候和安铁的交流越来越少,两个人呆在一起的时候,一种让人不安的情绪总是会出现在两人的心里。瞳瞳看安铁的时候眼神总是那种渴望和失望交织的复杂情绪,最后这种复杂的情绪变成了沉默。安铁的内心更是复杂,那种寂寞绝望中渴望一种突破以及随之袭来的恐惧让安铁与瞳瞳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坐卧不宁。安铁越来越多地与白飞飞在一起,白飞飞总是奇怪地看着安铁,也不跟安铁多说,只要安铁情绪波动比较大,玩笑开得过火的时候,白飞飞就拂袖而去,然后指着安铁说:“你,你心里有很多问题,自己把问题搞清楚再来找我。”等安铁再去找白飞飞的时候,这样和白飞飞相处的情景又开始再一次重现。天气越来越冷,霜降之后,很快就立冬了。这是初冬的一天早晨,前些日子霜降的时候没有下霜,这一天却下霜了。一层厚厚的霜把窗子上的玻璃厚厚地盖住了,早晨的房间里变得影影绰绰的,让日子看起来很不真实。安铁朝窗子上呵了几口气,玻璃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洞口,安铁爬在这个洞口上朝外面看了看,发现外面的树枝上和屋顶上一片白,开始安铁还以为是下雪了,后来才发现是下了厚厚的霜。天真的凉了。安铁自言自语道。然后安铁洗漱完毕,看了一眼瞳瞳的房间,又来到客厅,转头看见餐厅的桌子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在这冷冷的早晨,安铁看着桌子上早餐的热气,心里一下子又暖和了很多。安铁快步走到瞳瞳的房间,推开房门,希望瞳瞳能在房间里,这些日子与瞳瞳几乎没有什么交流,这一刻,安铁希望能和瞳瞳一起坐在餐桌前,安静地吃着早餐,平静地说话。推开门之后,瞳瞳的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房间里没有瞳瞳的影子。安铁有些失望,虽然他心里知道,瞳瞳应该刚才已经去上学了,否则,房间里肯定有动静。安铁一个人在桌子上吃完早餐之后,就去了公司。新注册的公司人员已经招聘完毕,安铁在两个区里的二级商业区选定的两间做二手房业务的门市已经开业。吴雅的海岛开发计划企划案安铁已经组成了专门的策划团度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一切看起来都非常顺利,公司里的员工一个个都情绪高涨,只有安铁还是那副不死不活忧心忡忡的样子。晚上,安铁按时下班回到家里的时候,瞳瞳还没有回来。按道理瞳瞳这时候早已经放学了。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寡坐了一会,安铁忍不住给瞳瞳打了个电话:“丫头,还没回家啊?你在哪?”瞳瞳在电话里说:“哦,我忘了跟你说了,我跟同学在音乐学校上课呢,那个学校本来是双休日上课的,但现在星期当中晚上也上课了。”“哦,一会你下课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安铁有些失望,有些失落,但又不好说什么。“不用了,我一会打车回家,你放心吧,我没事。”第一部第511章放下瞳瞳的电话,安铁看着窗外嘀咕了一句:“最近怎么老是放学不回家?总是在外面,不是学音乐,就是跟同学有事。”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色,安铁又担心又无奈。安铁想,应该找个时候和瞳瞳好好谈谈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呆,瞳瞳不在家,安铁越来越百无聊赖,不知道干点什么好。安铁想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去过客酒吧坐坐。来到过客酒吧的时候,安铁找了一圈没看见白飞飞,问服务员,服务员说刚走没一会。安铁有些失望,这个时候,他希望能跟白飞飞在一起聊聊天,哪怕说说天气也好。就在安铁刚刚转身准备离开酒吧的时候,周翠兰走了过来:“叔叔,来啦?怎么刚来就走啊?坐会啊。”安铁说:“我来找飞飞有点事,她不在我就走了。”周翠兰马上说:“你说白老板啊,我刚才看见她的手总是捂着肚子,好像挺难受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劝她回去多体息,她刚走不一会。”安铁听完周翠兰的话,皱着眉头,心里不禁担心起白飞飞来,安铁刚想走,就听周翠兰又说:“叔叔,你说白老板的身体向来不错,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安铁心里一颤,道:“我现在就过去看看。”说完,安铁急急地朝门口走。周翠兰小跑着跟上来,拉住安铁说:“叔叔,你等等,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你一个大男人,万一是女同志的那种病你也不方便不是。”安铁烦躁地看看周翠兰,道:“嫂子,不用了,你这不是正忙嘛,再说,如果飞飞真有不舒服,不是可以去医院看嘛?难道你知道飞飞到底因为什么不舒服?”周翠兰干笑了两声,支支吾吾地说:“我哪里知道,女人身体上的事多着呢,那叔叔去吧。哎呀,你说白老扳怎么也不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呢,这要是身边有个伴,有个大病小灾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安铁一边往外走,耳朵旁还响着周翠兰絮叨的那几句话,心里升起一种非常内疚的感觉,白飞飞的心思一直系在自己身上,可两个人似乎总因为一些事情无法靠得更近,有时候,安铁看着白飞飞形单影只的样子,心里就生生地疼着,这种疼虽然不至于痛彻心菲,却也是实实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