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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对心理学感兴趣不行?”“南歌,我之所以问你这件事,是与西辞有关。”顾南歌漫不经心笑了,“别和我提这小白眼狼,提他我就生气,还姓着顾呢,就把自己当蒋家人了,十八岁生日那天我没去,他也不知道来。”“不是他不去,而是发生一些事,他去不了。”“什么事?”“他拉着明城,开着你送给他的那辆法拉利去沿海公路飙车,车头和车尾都撞烂了,他头也受伤了。”电话里片刻的凝滞,而后是顾南歌的严肃的声音,“你说什么!”蒋聿城将蒋明城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全和顾南歌说了一遍,而后又补充一句,“你路子广,去查查沿海公路的监控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者你亲自去问问还在医院的周公子,他更清楚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电话里的呼吸声蓦然变得沉重。“南歌,我不明白西辞昨天晚上为什么那样做,但是今天早上,他好像把昨晚上的事都给忘了,他那个样子,不像是逃避责任刻意撒谎说忘记,而是……真的忘了。”过了许久,电话里顾南歌的声音才传了过来,带着一丝的凝重,“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去调查的,多谢你告诉告诉我这件事。”蒋聿城将手机换到左边,“南歌,我想知道,西辞为什么会这样,我想知道一个真相。”顾南歌笑了一声,笑声似乎很疲惫,“是,我想你估计猜对了,西辞确实患有多重人格。”第五十一章西辞昨天晚上已经在医院检查过了,除了头上破皮之外,健康得很。可元皎仍然黑着一张脸,不放心地嘱咐他,下次不许再进行这么危险的运动。西辞连连称是,俨然一副乖儿子的模样,认错张口就来,拍着胸脯连连保证,就差誓天指日的发誓了。元皎对他的装乖讨巧毫无办法,只是无奈的说了两句完事。从医院出来,西辞与元皎两人上车准备回家,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时,西辞告诉司机,让他在下个路口把他放下。“你要去哪?”元皎望着他,眼底充盈着淡淡审视的意味。今天早上的事还如同一根刺横亘在元皎心头上,心里隐隐担忧的事情越发恐惧变成现实。西辞似是装作不经意笑了笑,“妈,我现在是个成年人,有正常的交际,这不是毕业了吗?各种聚会都来了。”“真是聚会?”西辞脸色是被戳穿之后的尴尬,却又仿佛有难言之隐,有话不说。元皎生疑,“究竟什么事?”“哎呀妈,你就别问了。”元皎眉心微蹙,“有什么事是mama不能知道的吗?”西辞似有难色,“没什么事……”“你再不说,mama要生气了。”再三追问之下,西辞似乎是真的不敢不说。“也没什么事,我不说不就是怕您生气吗?”西辞无奈道:“生日那天,爸爸和我说,让我有空去他那一趟……”说着,西辞侧眼偷偷看了眼元皎。似乎看元皎脸色正常,这才继续说下去。“可是我那天忘记了,反而跟着蒋明城一起出去飙车,这事如果爸知道了……”“你还敢说,如果不是你鲁莽,额头会缠这么多纱布?!”西辞适时闭嘴不说话。路口到了,司机将车停下,西辞还在看元皎的脸色。儿子要去见爸爸,她这个做mama的也不好阻止,“行,去吧。”“您简直是世界上最善解人意最伟大的mama!”元皎拧他的脸,“就你嘴甜。”西辞下车,看着元皎的车绝尘而去,在路边望了一会,拿出手机,发了几条短信后站在路边等着。他什么都没带,只带了身份证和护照。昨晚上蒋明城虽然答应会承认一切,可是’西辞‘却并不相信他,加上今天早上西辞的表现,他不敢去赌,其他的人会不会看出点什么。他现在如履薄冰,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否则,十三年的时间可就白费了。没过多久,驶来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西辞面前,车窗缓缓降下。‘西辞’轻车熟路上车,车内充盈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西辞舒服窝在副驾驶上,望着旁边开车的男人微微一笑,“宋尧哥,好久不见。”“怎么?被认出来了?”宋尧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微笑,满是疏离和冷淡,但那双洞察秋毫的眼睛,实在让人难以直视。刚进宋家的那年,伪装的‘西辞’便被宋尧揪了出来。‘西辞’自嘲一笑,“我猜,快了,也怪我昨天没忍住,跑去飚什么车。”“我听说了这件事,周公子那你不用担心,他不敢说,关键是蒋明城那,”宋尧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处理的。”‘西辞’想了想,眉心紧蹙,而后极不耐烦暴躁道:“烦死了!今天早上不小心让他醒了,元女士估计看出点什么,虽然被我忽悠了过去,但是感觉那个蒋聿城……”“办事不严谨,做事不周到。”宋尧简短点评。‘西辞’笑了,“怎么每次和你说话,我都感觉是在听我外公的说教。”闻着车内的这个香味,‘西辞’总会很模糊地想到很多年前。那时候他还小,他在外公家住着,他小时候的记忆中,外公还是很年轻的,身强力壮,能一只手把他抱在怀里。他记得外公很喜欢香,沉香、檀香以及他说不出名字的香料,点燃后香味充盈满屋。日经月累,连带外公的衬衫上都带了一股香味。那不是一种香料的香味,而是很多种香味糅杂在一起,最后混合为一种……奇异的香味。这种奇异的香味深深印在他脑海里,刻进骨子里,忘不掉。宋尧将‘西辞’送到了自己名下一处公寓,公寓装修以白色为主,低调却处处透着奢华与精致,是宋尧的风格。刚到公寓,‘西辞’手机便响了起来。是顾南歌。‘西辞’顺手接了。“喂,哥,有事?”&nb-->>sp;顾南歌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小王八蛋,生日那天怎么答应爸的?”“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哥你当时送我那辆车太帅了,那天晚上光观摩那辆车了,第二天迫不及待出去逛了一圈。”顾南歌声音带了些笑意,是很宽容宠溺的意思,“你这是怪我?”“我哪敢啊,这不是向你解释嘛。”“行了,不和你多说,来哥这里一趟,哥找你有事。”‘西辞’看了眼宋尧,蹙眉问道:“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