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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后来屈氏生了陆奕舟就病故了,陆丞相将方氏娶进来当了继室。娶进来才知道这方氏早就生下三个儿子,比屈氏还要早,那模样与陆丞相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显然就是对方的种,可再想计较屈氏已经死了,陆丞相那时已官居高位,再难左右。只是苦了这个本来作为长子却愣是被降为了第四子的前身。陆丞相对外只说前三子是继子,可众人心知肚明,却畏惧陆丞相的地位不敢多言罢了。陆丞相一直都不喜欢这个第四子,平日里也不怎么见,让其自生自灭,若非这次陆桃龄惹了事,他还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个忽视多年的儿子。他知道自己主子的毛病,加上有心给陆桃龄铺路给太子当太子妃,自然不想让她过早暴露,一直都秘密护着不让皇帝见到。可这次陆桃龄偷偷缠着方氏也跟着来了灵隐寺,这么巧还就被老皇帝给看到了。老皇帝当时就找到了陆丞相,让他自己看着办。陆丞相自然舍不得娇滴滴的爱女被糟蹋了,方氏也哭天抹泪,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不要脸又恶毒的办法,让前身陆奕舟去承宠。陆丞相对这小儿子忽视没见过几面,可这方氏自然是见过的,也知晓对方那张脸简直……皇上男女不忌,只要对方送过去,皇上哪里还会记得她的女儿?陆丞相本来不信,可一见之下就愣住了,对方长了一张极为媚俗的脸,让他身为男子窥见之下都忍不住恍惚了下。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他本不愿,可经不住方氏吹床头风,一个是不怎么在意也没什么作为的儿子,一个是膝下娇养长大的爱女,陆丞相一咬牙,当晚就找到陆奕舟,让他去承宠。陆奕舟自然不愿,可他被关在后宅十八年,性子本来就弱,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湖。巫舟穿来的点就是陆奕舟跳了湖之后被救上来之际,他猛地睁开眼,大夫刚离开,巫舟刚睁开眼,就看到一道身影站在床榻前,咬着牙阴沉沉盯着他:“逆子!能耐了?还知道跳湖了?不过,你倒是瞒得挺深的啊。”巫舟刚接收了那么一大段信息,睁开眼就对上了陆丞相那张阴柔的脸,极为不喜,并未开口。陆丞相想到什么,倒是一笑:“也亏你跳湖了,否则,老夫倒是不知道,你原来天生还带了这么一个天赋……”想到刚刚大夫离开前与他说的话,本来送这小儿子去皇上那承宠是下下策,是为了救女,可没想到这小儿子一出生就自带着能诱.惑男女的香味,因为跳湖对方一直以来涂抹熏香洗掉导致压制的味道散开,大夫检查之后告诉他的时候,他眼睛瞬间就亮了。他自然不想简简单单当一个丞相,如果对方真的送给了老皇帝,凭对方这张脸加上这香味,足够将老皇帝迷得团团转,有他吹枕边风,到时候,桃龄想当太子妃……也就轻而易举了。巫舟脑海里闪过书中关于前身过往十八年所受的罪,以及最后毅然决然跳入湖中的绝望,嘴角一咧,露出一个恶劣的笑。这笑容出现在这么一张媚俗昳丽的面容上,有些诡谲的怪异感,看得陆丞相怔了下:“你……”巫舟没理会他,慢悠悠坐起身,将两个枕头叠在身后,选了个舒服的位置,这才看向陆丞相,摸着下巴,认真问陆丞相:“你真觉得我这张脸长得极好?”陆丞相总觉得这幺子怪怪的,可他着急了,皇上给他两日的时间,明晚上就是最后期限了,他要说服对方,陡然听到对方问这句,心下一喜,莫不是想通了,开始给他灌**汤:“自然,以奕舟你的姿容,加上这天赋,就是行走的药物,绝对能将皇上迷得七荤八素。若是有朝一日你能混上贵妃,自然不枉为父教养你这一场。当然,为父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定会在背后支持你。”巫舟凤眸懒洋洋斜睨过去:“哦?贵妃?那丞相还真看得起我。不过,你确定要送我去皇上那里?”陆丞相自信满满:“确定。”巫舟眼里闪过诡谲的光,打断陆丞相想继续忽悠的说词:“你确定要将过往十八年被扔在后院不闻不问的幺子上位?确定要将从八岁开始就被继母虐待的幺子登上贵妃之位?确定死过一场觉得不爽打算好好算一算过往总账的幺子上位?嗯?”随着巫舟的话一字一句往外说出,陆丞相明明觉得如今是伏月,后脊背却出了一身的冷汗:“你、你什么意思?”“也没什么,只是有句话叫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丞相你尽管去找皇上,就说我同意了,愿意明晚去承宠。既然丞相这么自信,我也挺有信心的。到时候一人得势鸡犬升天,我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在皇上面前‘夸一夸’我的好meimei,多么的倾国倾城,多么的姿容绝色,并且!不介意一同承宠对不对?当然,第二件事,就是好好问一问皇上,我上头这三位继兄的身世,我那继母似乎没嫁人吧?如此未婚先孕的妇人,竟是能当上一品诰命,也着实让我对大邑国的民风开放叹为观止。第三件事么,自然是好好帮丞相的对头好好说说好话,毕竟死对头么,让他们往上窜一窜,才会摔得更惨对不对?”话是这么说,可那眼神里的光却看得陆丞相浑身僵硬,脸色惨白。陆丞相深吸一口气,气得差点炸了:“你……你敢!你不怕老夫……老夫……”巫舟:“怕什么?怕死?那丞相可别忘了,我可死过一回了,还会怕?至于别的,身无长物、寡命一条,丞相在开口前,还是好好想一想吧。”陆丞相:“…………”☆、第2章一颗清心向佛门陆丞相气得要死,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可对上少年毫不在意淡定自若的面容,突然就不敢下手了。他这些年对自己这幺子并不了解,他不确定对方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要报复他们。如果是虚张声势还好,可若不是呢?就凭对方这张脸加上那天赋,他如果杀不掉对方,只要给对方机会,就老皇帝那见到美色昏庸的性子,对方还真能做到。陆丞相定定盯着少年,以他在朝堂浸润这么多年的法眼,竟是瞧不出少年到底是何心思,他莫名就不安了起来,难道……这小子死过一回之后,真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怕死了?陆丞相朝夕间就改变了最初的想法,扇过去的动作一转,转为了替巫舟掖了掖被角:“你刚被救上了,虽说现在是伏月,却也要记得保温,舟儿啊,为父这些年,也是有苦衷啊。”陆丞相在床榻旁坐下,眼神立刻就软了下来,像是一个慈父般拍了拍巫舟盖在身上的锦被,一副“为父这些年不是不想关心你但是为